左弩帶着六個人站在他的身後。佔了包廂裏另外三分之一的位置。
而山哥跪在地上,給他們倒酒。
包廂裏的氣氛特別的詭祕,黑壓壓的,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
“不好意思啊。”林水芸打了一聲招呼,垂下腦袋,正欲離開。
“站住。”宋靳軾喊道,邪痞的目光打量着林水芸,毫不掩飾他如同獵人般的灼熱,下頷瞟了旁邊,命令道:“過來坐。”
林水芸頓了一下。
明知道這是安排好的偶遇和救贖,可是,因爲秦逸火在,她覺得侷促,並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
“還不過去。”宋靳軾的手下吼道。
林水芸顫了顫,緩過神來,婉然一笑,妖嬈地走進去,對着宋靳軾問道:“先生是要喝什麼酒嗎?”
宋靳軾伸手,環住她的腰,一拉,力氣很大。
林水芸把他拉到了懷裏,撲面而來是香水混合着菸草的味道,充滿了蠱惑和危險。
“喝什麼酒?”宋靳軾邪佞的說道,手指撫摸着她的臉頰,往下移,到她的鎖骨,再往下移。
林水芸眼中閃過緊張,被她甜美的笑容掩蓋住,很自然的握住了宋靳軾的手,“到這種地方來,不就是喝酒的嗎?難道你喜歡喝白開水?”
“呵呵,有趣,有趣,你叫什麼?”宋靳軾問道。
“先生叫我芸妞就行了。”林水芸笑着說道。
宋靳軾起身,把林水芸抱了起來,邪痞的朝着裏面休息室走去。
山哥立馬就明白過來,趕緊的上前,幫宋靳軾推開門。
宋靳軾冷厲的目光看向旁邊弓着背的山哥,意味深長道:“以後她就在我的名下了,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知道。”山哥點頭哈腰,看向林水芸。
林水芸對着山哥揚起美豔一笑,頭靠在了宋靳軾的肩膀上,一副紅顏禍水的妖嬈。
山哥心領神會的,幫宋靳軾關上了房門。
宋靳軾關上門,把林水芸放到牀上,收起邪痞的模樣,眼神冷冽了起來,按下手錶上的開關。
手錶正常,指針沒有波動。
他起身,壓低聲音說道:“房間沒有監控。”
林水芸鬆了一口氣,從牀上坐了起來。
宋靳軾意味深長的看着她,提醒道:“叫啊,不用我教你怎麼叫吧?”
林水芸:“……”
不知道爲什麼,她想起門外的秦逸火,猶豫了一下。
可又一想,她跟秦逸火本來就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他聽到又怎麼樣?
她現在是完成任務,保護自己,保命要緊。
“啊,啊,啊……”林水芸甩了個白眼喊道。
“臺詞呢。”宋靳軾問道。
“草。不要要求太多。”林水芸煩躁的壓低聲音說道。
宋靳軾邪佞的勾起嘴角,仰靠在牀上,調侃的說道;“對你上司以上的上司的上司說這個字,你是哪裏來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