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雍昊也沒那麼笨,只是他覺得即使馮嫣然聽到那又怎麼樣
世上應該沒有那麼賤的女人,雍烈都那樣憎恨和不待見她了,他們的關係已經完全完結,他也相信馮嫣然應該不會那麼賤他覺得馮嫣然是完臣服與自己了。
但馮嫣然確實是犯賤了。
有個女作家曾經說過,愛一個人就會將自己低到了塵埃裏。對於雍烈,馮嫣然會不自覺地低到了塵埃裏。
她自始自終有一個執念,那就是雍烈愛自己,只是被奕映月橫插了一腳,在陰差陽錯之中,雍烈是被奕映月迷了心智,等到雍烈清醒過來之後,纔會想起她的好,會回到她的身邊。
馮嫣然內心活動豐富的時候,雍昊一把摟住了她,將她拖到了牀,開始一番的繾綣。
她的心裏和生理都厭惡透了雍昊,但是仍然笑臉相迎。
她甚至在想,等到和雍烈在一起時,她要去做一下那種膜。
等到被雍昊一番折騰之後,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馮夫人見女兒一臉緋紅,就猜到是什麼事了。現在馮夫人的思想在變化,馮夫人想要馮嫣然嫁給雍昊,這樣她和馮嫣然的下半輩子就有了希望。
因此,一心想着雍烈的馮嫣然沒有告訴馮夫人自己心裏的想法,她走到了一邊,趁着四下無人,她給雍烈打電話。
她的心一涼,雍烈將她的手機號設置成了黑名單。其實,這是她早就知道的,只是每次撥打,她就會痛苦一次。
她又再次撥打了雍夫人的號碼,和雍烈一樣,這個曾經的乾媽將她的號碼設置成了黑名單。
她不死心,再次撥打了雙湖別院的座機。這一次,座機是通的。馮嫣然屏息凝神,等待着雙湖別院那頭接聽電話。
“喂,雙湖別院。請問您是哪位”有女聲接通。
“是真真麼”她聽出了那個女聲。
“是。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馮嫣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
“嘟嘟嘟”
馮嫣然還沒將話說完,那邊的真真就毫不留情面地將手機掛斷。
馮嫣然強忍着羞惱,再次撥打雙湖別院的座機,這一次不再有人接聽。她再打,依然是沒有人接聽。
雙湖別院上上下下的人都厭惡她。
她渾身發抖,思來想去很久,決定去一躺雙湖別院親自找雍烈。
雙湖別院內,雍烈和奕映月都無心睡眠。隔着龍鳳氏的房間,兩人在各自的牀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雍烈左翻身的時候另外一個房間裏的奕映月抱着枕頭右翻身。
雍烈半依靠在牀頭打開抽屜拿出那一枚子彈項鍊的時候,奕映月也坐起了身子依靠在牀,她託着腮幫子想着隔壁房間裏的人。
雍烈將子彈項鍊放回抽屜之後拿起了手機,他翻到了奕映月的微信,他用修長的指尖打上“睡了麼”三個字的時候,奕映月也正好也拿着手機打了“睡了麼”三個字。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將“睡了麼”三個字發了出去,兩人的屏幕上幾乎同時收到“睡了麼”三個字。
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兩人都捧着手機,看到屏幕上這三個字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想你了。”牀頭奶油
色的燈光照着半依在牀頭的雍烈,雍烈用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飛快地打出了這三個字。
那頭房間裏的奕映月秒收到了這三個字。
看着這三個字,她的眼角眉梢和脣齒都有笑意漫溢,這種深夜相互訴說的情懷真的是賽過了蜜糖的甜。
“我也是。”她帶着笑,用手指寫下了這三個字。
然後她又帶着笑,將這三個字發了出去。
發出去之後,那頭卻沒有了動靜。
奕映月卻是一直在等待雍烈的迴應,怎麼會沒動靜沒回復了呢
奕映月很狐疑地盯着手機屏幕,心想雍烈該不會是撩了她一下之後就睡着了吧
那也太反正這樣會害得她失眠的哦。
奕映月抱着枕頭在牀打了個滾,嘴巴里發出了啊啊的煩躁聲,爲了不讓隔壁的龍鳳氏聽到聲音,她很輕聲。
“雍烈人家很想你嘛人家要抱抱”反正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她可以盡情地撒嬌撒癡。
“雍烈”她抱着枕頭在牀滾來滾去,閉着眼睛盡情呢喃,“雍烈,你就在我隔壁,可是我不能見到你,今晚你進到我的夢裏來好不好好不好嘛”
忽然之間,她的懷裏的枕頭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搶走。
她還沒擡頭,就聽到一個熟悉一本正經中略帶嬉娛的聲音:“真人可比枕頭有意思”
雍烈
她的腦子轟然炸開了
穿了一身灰色睡衣的雍烈正拿着她的那一隻枕頭站在她的牀頭。
奶白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陰影勾勒得她臉上的輪廓更加的俊朗迷人,不過,更爲俊朗迷人的是他英俊脣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這個男人曾經像面癱,根本不會笑。現在他在她面前,偶爾會露出一抹笑。那樣的笑容可真驚豔啊。
總之,是奕映月覺得看過的最耀眼的笑容。
也顧不得剛纔自言自語撒嬌的羞愧,奕映月從牀跳了起來,因爲是站在牀,而他站在牀下,所以身高差很接近,她根本不用墊着腳尖就能輕而易舉地勾住了她的脖子。
她心裏太興奮了,用嘴巴親着他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和嘴巴。
“吧唧吧唧”似乎將要將所有的熱情都用這密集的吻抒發出來。
被她親了一波之後,雍烈脣角的笑容一點點盪漾起來。很幸福的笑容。
他等奕映月親吻完之後,纔再次奉還了長長的熱吻。
“唔我剛纔已經親夠了,我要休息。”她氣喘吁吁,將話語吐納在他的口中。
“我不夠”他很熱烈。
“下一次再讓你親”她卻是被吻的有些缺氧,兩隻小手在他結實寬闊的胸膛上亂捶。
“不欠賬”
在深深的熱吻裏,所有的激情都被點燃。這麼火熱的夜晚和身體,是靈魂和身體碰撞的最好時機。
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地發生了。
兩人有一場跨越三年多之久的愛。
之後,雍烈饜足地摟着同樣饜足的小女人,他呵出的熱氣輕輕用脣觸碰了小女人潮意的髮鬢。
躺在所愛的男人身邊,奕映月感到了無比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