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她打了黑脣女人和奕映月兩巴掌。
黑脣女人和奕映月這才被震懾住,分開後兩人都氣鼓鼓地捂着臉,仇恨地瞪眼看着對方。
“行了。吵什麼吵都是死到臨頭的人,有什麼好吵的”梵高節怒喝了一聲。
“你她先打我的”奕映月眼裏噴射着怒火,指着黑脣女人。
“老孃剛纔在那邊就看你不爽了。等一下第一個幹掉的人就是你。你給老孃等着。”黑脣女人虎視眈眈的瞪視着奕映月。
“行了,大家都別鬧了。有這個時間都好好休息一下,等一下,誰死在誰的手上還不知道呢。”梵高揮了揮手,自己坐到了一邊。
奕映月和黑脣女人也各自坐到了一邊。
奕映月的心裏心事重重,雖然和她們兩個商定了緩兵之計,但這終究不是辦法。
倘若這一次死在這件事上,她的仇還沒報,她再也見不到她的兩個寶寶。
“嘩啦”門又開了,兩個保鏢押着一個低着頭的女人走了進來。
奕映月擡頭一看,驚訝不已:“是你”
楊婉清聽到了她的聲音也擡起了頭:“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帶着化解不開的仇恨。冤家路窄。
“你們認識”梵高在一旁,看看奕映月又看看楊婉清。
“何止是認識,我們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楊婉清冷笑一聲,先回答。
“楊婉清,你怎麼會在這裏”奕映月皺起了眉心,雍烈說要處理了楊婉清的。
“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恨不得喝你的血喫你的肉。”楊婉清不明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只是眼睛噴火地怒視着奕映月。
這時候,門又開了。
一個彪形大漢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身後跟着兩個女傭,這兩個女傭的手裏分別捧着四把刀和四塊長方形的布條。
果然如梵高所說,彪形大漢宣佈,馬上開始一場類似於角鬥士廝殺一樣的殺戮遊戲。
“規則你們都聽清楚了麼來,一人拿一把刀。”彪形大漢說道。
“奕映月,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得罪雍烈,怎麼可能會被賣到那種骯髒的地方,每天要伺候那麼多噁心的男人”
楊婉清的眼睛被仇恨燒得通紅,她第一個拿過一把刀,就朝着奕映月狠狠地刺過去。
奕映月早有防備,身體一偏移,直接躲避了過去。
楊婉清沒有刺中,她收回了刀子剛站穩身體準備再刺,身後的彪形大漢一皺眉,朝着她的腰上就是一腳。
楊婉清朝着前面摔過去,手中的刀子甩了出去,身體由於慣性一直在向前跌跑着,直到整個身體都跌摔在牆上。
“啪”腦袋身體和牆壁有了一次親密接觸,之後,楊婉清的身體摔倒了下來,跌坐在地上,一時半刻動彈不得。
“遊戲還沒開始呢,你他麼的心急個什麼”彪形大漢罵了一句,“再這樣老子將你拖出去活剮了。”
楊婉清的半張臉被粗糲的牆壁磨蹭破,她不敢說半個字,只是仇恨的目光一直飄向了奕映月。
“來,還愣着幹嘛快來領刀子,凝小姐還等着看你們精彩的演出呢。”彪形大漢罵罵咧咧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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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梵高走過去,領了一把刀子。
接着是黑脣女人。
“喂,過來拿刀”彪形大漢不耐煩地看着奕映月。
她必須上前去拿一把刀,奕映月皺了一下眉心,將一把刀子拿在了手裏。
刀子沉甸甸的,分量特重,閃閃的寒光裏,透露着殺戮的氣息。
“好了,現在一人來領一塊矇眼睛的布,將自己的眼睛蒙上。”彪形大漢又說道。
奕映月的心砰砰直跳,讓她們幾個將眼睛蒙上,那是要她們盲殺麼
真是恐怖。
幾個人在彪形大漢的催促下,一人領了一塊矇眼睛的布條。
“還愣着幹嘛快把眼睛給蒙起來。”彪形大漢說道。
看着梵高和楊婉清等人都蒙上了眼睛,奕映月這纔拿過那一塊紅布,也將眼睛蒙了起來。
她在矇眼睛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將那一塊布留出了一條縫隙,這一條縫隙可以比較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一些景緻。
“哈哈,你們這幫娘們,想要在我的面前耍花招你們還嫩着呢。”忽然那個彪形大漢殘酷地冷笑起來。
聽得奕映月的臉色發白,大感不妙。
果然,這個彪形大漢走過來,一個個將她們眼睛上的矇眼手巾取了下來。
然後吩咐身後的女傭:“給她們重新蒙上,要蒙得看不見一絲的光,聽見了沒有”
“是。”兩個女傭答應了一聲。
接着,兩個女傭上來,重新幫楊婉清和奕映月等人蒙好了眼睛上面的布。
可以想象,馬上會開始一場血腥的盲殺。
奕映月的眼前一片漆黑,等一下誰將刀子刺進她的身體,她都會不得而知。危機四伏。
“啪啪啪”彪形大漢拍手,好了,可以開始了。
說着男人走了出去。
奕映月的心裏一片荒涼,之前她們三個商量好的,會裝作相互殺戮,但是不能讓彼此送命。
但是她們沒想到,這一次凝小姐會讓她們蒙上眼睛,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誰,誰也無法防備誰。
大家都不肯出聲,因爲誰一出聲,就會被對方鎖定目標,然後會遭遇亂砍。
“呼呼呼”奕映月聽到左側耳邊有人拿着刀子亂砍所帶出來的腳步聲。
“啊”忽然她的耳邊響起了一陣慘叫,也不知道是誰的叫聲。
奕映月的心一驚,肯定是誰遭遇了毒手。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掙扎聲,然後又是啊啊的慘叫聲。
奕映月緊緊握着刀子,盲目地揮舞着,然後身體一步步往後退,她渴望能夠找到牆壁,退到牆邊,這樣一來至少牆壁能夠給她一種安全感。
她不敢大口呼吸,小心翼翼往後退,忽然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唰”一刀從她手背旁擦過,將她的手背擦破了一點的皮膚,她忍着痛,出於求生的本能胡亂地盲刺回去。
“當”她的刀子刺在了堅硬的石牆上,她還沒回神,她的頭頂心被人一陣痛擊,然後她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渾身發冷。她在冰冷裏漸漸醒了過來。她的視線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