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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安生的病房,江來推她去樓下的花園,南煙緊繃的神經慢慢送了下來。
江來幫她把鋪在對腿上的毛毯蓋好,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關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南煙一個字都沒有更江來提起。
江來也沒問,他不想讓她爲難。
但是,他無條件的信任她。
“你有什麼打算?”
江來先開口,眼裏是難掩的擔憂。
南煙擡頭看他,微微抿脣。
“江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能,只要你說,別說一個忙,一百個,一萬個我都願意。”
江來篤定的說着,眼神炙熱。
南煙深吸了口氣,說了聲謝謝。
她很感激他,不問緣由,不問是非,無條件的信任。
可是,她已經害了安生,不能再害江來。
她和黃芷晴之間的賬要算,也是她自己去算。
不能牽連任何人。
“等冬兒病好,我們帶着冬兒去雲來好不好?”
去雲來看看小敏,我答應過小敏要帶冬兒去看她的。
江來心痛,點頭答應。
“好,我們去雲來。”
去雲來,帶着小敏的骨灰離開哪兒。
哪裏不是她的家鄉,此生也許找不到小敏的家了,可是從今以後,有冬兒,有南煙的地方就是小敏的家。
......
時間又過了7天,南煙的身體漸漸康復。
爲了能在點好起來,南煙最近喫的特別多,江來給她準備的飯菜都是雙人份,南煙一個人都喫的乾乾淨淨。
其實,她的胃並不是很好。
平時喫東西也吃不了多少,可是現在,她每次都想剛從牢房裏放出來一樣。
狼吞虎嚥,就算喫到快吐了,也堅持喫完。
江來幾次攔着她,不讓她這麼喫。
可是南煙總是笑着說,你是不是害怕你養不起我了?
江來苦笑,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南煙想幹什麼?
她想讓自己快點好起來,站起來,獨自一個人撐起所有的重擔。
那天中午,剛喫過午餐。
江來想着把冬兒帶過來給南煙看看,卻不曾想,他們剛走,南家父母又來了。
門口的保鏢不在了,上次老爺子找霍北冥談過之後,保鏢就撤了,就連霍北冥都沒有再來過了。
南煙最近只要看電視,都能看到霍北冥和黃芷晴婚禮的報道。
霍北冥,這就是你選擇的相信?
南煙苦笑,那天他站在她面前跟她說:“南煙,我信你。”
可是這五年的委屈,五年的折磨,那一件不是他霍北冥賜予的。
黃芷晴說,五年前你跪在他面前求他,他都沒有信你;五年後,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嗎,他就會信你嗎?
五年前,她喊破了嗓子,挖出了心,最後換來的還是他絕情的懷疑。
五年後,再對他報以希望,就是自取其辱,就是給他機會再在她的心口上,再捅一刀。
“南煙,你身體怎麼樣了?”
劉玉林細聲細語的關切聲把南煙從回憶中拽了出來,擡頭看向她們。
霍家祠堂時,他們恨不得南煙被當場打死,現在居然提着水果上門探望。
劉玉林眼裏有哀傷,心疼,但更多的事逃避。
伸手摸南煙額頭的碎髮,被南煙躲開。
語氣清冷的問了一句:“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