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冥像個行走的製冷機,跟在老爺子的身後,兩人在另一間VIP病房坐下。
“我覺得你媽說的對,這個禍害不能在留在津城,有她在的一天,你的心永遠都不會安分,我們霍家也丟不起那個人。”
霍老爺子杵着柺杖,義憤填膺的說着。
霍北冥彷彿被人當頭一棒,打的腦漿迸裂,無法思考了。
沉默的身子,往後倒了兩步。
險些跌倒,但最後還是堪堪站穩了。
寧海?冰天雪地,給豪門續絃。
那一句話不是刀子?
“爺爺,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對她?”
“爲什麼?你還要問我爲什麼?你忘了你哥是怎麼死的了嗎?現在,安生又因爲她躺在了醫院,她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老爺子低聲吼着,心痛的隨時可能倒下。
“爺爺,您不是說要講道理,不能仗勢欺人的嗎?您覺得這麼對南煙公平嗎?”
“公平?這個世上所有人都值得我用公平二字,可是唯獨南煙不行,他羞辱我的大孫子,害他臨死都不能閉眼。霍北冥,我沒有要她的命,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你不要想着幫她逃脫了,否則,我不介意讓她死在你面前。”
老爺子的話,狠毒,陰戾。
霍北冥知道,他說的到,就一定做得到。
七天後南煙可以下牀後,江來纔在打聽到霍家人不在安生病房的時候推着輪椅帶她去看安生。
偷偷的在病房外看了一眼,不敢驚動霍家人。
可是很不巧,偏偏碰上了黃芷晴。
黃芷晴見到南煙,很熱情的迎了上去。
握着南煙的手噓寒問暖:“煙煙,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受傷?你說你本來就受了上,爲什麼不在家好好休息,你幹嘛要讓安生帶你出來,你要不出來你們就不會出車禍,安生就不會......”
黃芷晴惋惜的抹着眼淚,江來調動輪椅避開黃芷晴觸碰南煙。
“黃小姐,要哭去找霍家人哭,在我們面前就不用在演戲了。”
江來冷麪譏諷着,南煙面無表情。
“江先生,聽說安生就是因爲喜歡你,纔去討好南煙的,你說安生是不是傻?她是誰?堂堂霍家千金,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居然會爲了一個心裏裝着別的女人的孤兒,委屈求全去討好自己情敵。南煙,你的魅力還真不一般。”
黃芷晴冷嘲熱諷的說着。
南煙冷笑,目光如荼毒般盯着她。
一個字都沒有說,可是單單那樣一個眼神就已經讓黃芷晴心頭髮顫。
“你,盯着我看什麼?”
“我在看,你的狐狸尾巴還能藏多久。”
“你-”
“黃芷晴,不要以爲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天衣無縫。我警告過你,好自爲之的,你不聽,你等着,我一定會把你那張虛僞的假臉撕下來給安生當鞋墊。”
南煙的冷厲中透着一股陰風,眼中殺氣騰騰。
黃芷晴的心猛的一顫,故作鎮定的笑着。
“南煙,安生是被你害的,霍靖西也是被你害的,你就是個害人精。”
南煙沒有理她,轉身離開。
背影決絕,態度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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