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本想追上去,但又不敢,逼的太急了,只會讓人家反感。
再說現在的曾婉兒對他根本是不待見,更別說與她商量把她從沉北縣接走了。
他只好先回酒店再想辦法,剛轉身要走,便聽到一聲‘救命’的叫喊響起。
這個聲音莫不是曾婉兒?
司陽不敢懈怠,趕緊上前一看。
果然幾個染髮青年把曾婉兒逼在了一個角落裏,爲首的那個爆炸頭一副邪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曾婉兒的起伏處,那隻手就要伸過去試一試了。
“救命啊!”
曾婉兒再次大叫,在這偏僻無人的角落,她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
心想,這種地方,是不會有人來救她了。
這條路是自己上下班的必經之路,其他人連路過都很少,就算看見了一看陣勢也不敢來管的。
天哪,最近怎麼總遇倒黴事,先是母親被害,自己又被幾個流氓盯上,如果被污辱,她也不想活了。
正當她以爲那隻可惡的人就要碰到自己的身體時,聽到幾聲‘啊’的叫聲,突然就沒有了動靜。
睜開眼睛一看,幾個青年全都倒在了地上,有捂着頭的,有捂着臉的,還有趴在地上也不知道傷到了哪裏。
等她在往後一看,才明白救她的人是司陽。
“哼。”
她冷哼了一聲,雖然他救了自己,但也別想自己會感謝她,那是他欠自己的。
“欸,曾小姐,你等等啊。”
曾婉兒拍了拍衣着,捂着挎包就走遠了。
司陽嘆了一聲,想追上去,結果被人攔住了去路。
“小子,多管閒事是嗎?”
爆炸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手裏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子。
另外幾個也趨勢將司陽圍了起來。
已經走了好遠的曾婉兒感覺到異常,回頭一看,嚇的捂住了嘴。
“你們想怎樣?”
司陽無意間瞥到遠處正在注視他的曾婉兒,看她很擔心的樣子,突然心生一計。
“我們想怎樣,小子,老子問你想怎樣,還敢管爺爺的事!”
爆炸頭拿着刀的手在司陽面前晃了晃,司陽假裝恐懼起來。
“你...你們不是吧,光天化日之下的要殺人?”
“嘿嘿,殺個人算個屁啊。”
“就是,我們是誰啊,沉北七匹狼啊!”
“嘿嘿,洪哥,送他上西天吧,一看就是個外地人,死人也沒人管的。”
司陽假裝害怕,一步步往後退,但卻被身後的人推上前了。
“嘿嘿...”
被喚作洪哥的爆炸頭手舉着尖刀,慢慢的靠近司陽,並把刀按在司陽的臉上,輕輕的磨着。
“告訴你我是誰,能誰你死的明白些。我洪天明就是這沉北縣的老大,沉北警察局長是我伯父,無論到哪你都奈何不了我。”
“不是吧,就管管就要殺人,你們沒這麼狠吧。”
司陽的臉裝的十分畏懼,讓這七個人十分的受用。
“哈哈哈哈,狠是我們的座右銘。”
我呸,還座佑銘,這幾個你會寫不。
司陽表面恐慌,內心是極爲的不屑,他眼角的餘光還瞄到站的很遠,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曾婉兒。
她是個善良的人,儘管不待見自己,甚至討厭自己,但也沒有一走了之自保。
今天就利用她的善良給她演個苦肉計吧,雖然不道德,但爲了她的安全,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能...能不能打個商量?”
司陽有些退縮。
“也可以,嘿嘿。”
爆炸頭往前面望了望曾婉兒,然後一個壞笑的看着司陽。
“你如果能讓這個妞今天晚上心甘情願的上我的牀,你就能活。”
“我呸!”
爲了婉兒,他絕對不答應。
“我去,你還囂張,都案板上的肉了。哥幾個,給我上。”
爆炸頭不禁大怒,二話不說就招呼起來了。
只見司陽悠哉悠哉,雙手抱緊。
當七個人同時靠近時,他瞬間閃移,人早就脫離了他們的包圍圈。
曾婉兒看到司陽還有點本事,這才放了心。
“喂,哥們,我在這。”
司陽拍了其中一個人的後肩,那人回過頭來,就要掄起拳頭,司陽快速將他捭抓住,反手一拉。
“哎呀,我的媽啊,我的手,折...折了。”
“呵呵。”
司陽輕鬆的笑了笑。
“媽的,活膩了。”
爆炸頭氣不打一處來,在沉北地界上,他幾時被人這樣對待過。
自己看上的女人弄不到手也就得了,自己人還被打。
二話不說,手拿尖刀就朝向司陽剌了過去。
“小心,司陽。”
遠處的曾婉兒嚇的不得不提醒她。
司陽看了她一眼,會意的笑了。
切,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曾婉兒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尖刀就要剌中司陽胸膛的瞬間,他右手肘一頂,爆炸頭手中的刀便‘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把他給我圍上,媽的,我還不信了。”
爆炸頭沒了武器似乎不適應了。
司陽覺得差不多了,再跟他們玩下去,待會準有人過來,萬一報了警,這戲就演不了了。
當他們再次靠近時,他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掃腿,力度之大,七個人但凡被掃到,不可能不倒下來。
“嘿嘿,搞定。”
畢竟他們在本地有些勢力,司陽不想惹事,強龍不壓地頭蛇,引來沒完沒了的報復那就麻煩了。
“拜拜。”
司陽笑呵呵的朝着地上的幾位揮了揮手,然後便朝曾婉兒走去。
他也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其中有一個人率先爬了起來,而且還把尖刀撿了起來。
司陽一直對着曾婉兒笑,而曾婉兒看到他身後的狀況驚恐的話都說不出來,一直給司陽使眼色,他就是笑。
他當然懂曾婉兒的意思,只是故意不理會而已。
演戲到最後需要一個完美的結尾,這個結尾是足以讓曾婉兒發生化學反應的。
“媽的,去死吧。”
後面的人大喊一聲,手握住小刀就向司陽衝了過去。
‘刺...’
刀子已經入肉了!
那人也慌了,手一鬆,血液便急速的流了出來。
地上的幾個人一看,頓時也嚇傻了,說大話他們說多了,真要殺個人,他們也害怕。
“跑啊。”
轉眼間七人就不見了。
“哎喲!”
司陽兩眼一閉,便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