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沒有查到,鍾寧,曾姨,你去拷問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過了這麼多天,鍾寧也沒有找到司唸的下落,司小豔氣的不行。
已經習慣了司念好幾個月,猛的一下人不見了,她急的每天直撓頭。
半小時後,鍾寧匆匆跑進了屋,對司小豔說道:“司小姐,她死了。”
“誰死了?”
司小豔撐着半邊臉問道。
“曾姨。”
“死了算了,找個沒人的地方處理了吧。”
見鍾寧站在不動,司小豔好奇的望着他,“你還有事?”
“呃,白麗絲打來電話,她說查到一筆可疑賬戶流入到曾姨的家人。”
“什麼?”
司小豔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
她本來以爲曾姨老實巴交的,丟了孩子只是個失職,沒有想到還有預謀的,居然是爲了錢。
果然,她被打死一點都不過份,都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司小豔扭頭盯着鍾寧,鍾寧嚇的瞳孔一縮,大氣也不敢出。
他鐘寧昨天還與二號人物的代表私下見過面呢,現在司小豔這樣看着他,他一下就虛了。
她不會什麼都知道吧?
“查,查,繼續給我查,看看是誰把錢匯給了她的家人!”
“好的,我馬上去辦。”
鍾寧一冷汗,走的時候,後背被風一吹涼的他直打嗝。
媽的,太嚇人,不能這樣下去了。
二號人物已經在向他招手,只要替他們看好了司小豔的一舉一動,等吞併她的勢力,會承諾他在暗涌中一個不低於中層的職位。
本來他還是猶豫的,以爲已經適應了司小豔的脾性,而且二號人物也未必有能力扳倒強大如斯的司小豔。
走出司小豔的別墅上了車,他第一次巴不得司小豔趕緊倒下。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他再也沒想過了。
特別是司小豔與司陽離婚後,再到丟了司念,她的脾氣只有見漲,沒有消緩。
許潔知道了曾姨的死,她非常的後悔,沒想到害了一個無辜的人,充滿自責的她根本無法入睡,一閉眼就是曾姨那張可憐巴交的臉。
她決定要對曾姨的家人進行補償,否則,她無法過自己那一關。
行動很迅速,張本幫她查清楚了曾姨在老家有個當老師的女兒,今年才二十一歲,許潔便以宋雲菲的名義將一筆不菲的資金匯了過去。
即使做了這些,許潔還是安心不了,她很苦惱,想找個人傾訴,除了司陽,並沒有其他人,但是現在她是臥底,不可能與司陽通電話了。
只好將所有的話壓在心裏,留到有一天可以沒面子一切的告訴他。
幾天後的暗涌總部,司小豔端坐在老爺椅上,一臉的冷靜。
鍾寧這時候快步向她走來。
“司小姐,我查到了那個給曾姨女兒匯款的人是誰了。”
司小豔看他進來就猜到肯定帶着消息,否則,花了這麼多天這一件事都辦不好,她一定會讓他看好。
“是誰?”
“歐陽雲菲!”
司小豔騰的站了起來,嘴裏唸唸有詞。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她。”
這麼說來,一切都連的上。
歐陽雲菲作爲司唸的媽媽與曾姨勾結,承諾給她一筆不菲的金錢,讓她偷便把孩子給偷走。
之前司小豔還以爲自己身邊有奸細呢,當時認爲最大的懷疑不是鍾寧,就是白麗絲。
當然,現在她也這麼認爲,只是沒有找到他們的破綻。
暗中她已經在防着他們倆了。
“那你說,現在孩子可能會在哪裏?”
司小豔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一下,一副高位者的姿態看着鍾寧。
“嗯...我也派人去查了。目前司陽住在董家,派出去的人蹲了好幾天,並沒有看到有嬰兒出現,也從來沒有聽到嬰兒的哭聲,我想孩子應該不在司陽的手上吧。他一個男人也根本不可能有能力照顧嬰兒,而且在暗涌他有俗事,在董家他還要幫襯着,完全騰不出手來。”
“那你覺得會在哪裏?”
鍾寧想了想,說道:“如果嬰兒真在他們手上,那有可能是李嬡嬡在帶...”
“哈哈哈...”
鍾寧話還沒有說完,司小豔突然大笑起來,這笑聲陰冷至極,令鍾寧不寒而慄。
“司...司小姐,你...你這是...”
司小豔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真是個蠢豬,李嬡嬡是誰,宋雲菲又是誰,這兩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司陽與宋雲菲生了孩子,李嬡嬡恨她都來不及,居然會幫她帶小孩。你覺得一向高傲的李嬡嬡大小姐會這麼賤嗎?”
“呃...”
鍾寧語塞。
“是,是,是,司小姐說的對。”
而內心他並不同意司小豔的看法,司小豔以自己的心思去揣度所有的女人。
李嬡嬡恨宋雲菲不假,但最重要的是李嬡嬡愛司陽,愛的死心踏地。
如果司陽拜託她的話,她是不可能拒絕的。
表面上鍾寧不敢忤逆司小豔,心底卻對她極爲的不屑。
這個女人被愛情衝昏了頭,智商都沒有,自己可得趕快離開她,不能與她綁在一塊死。
許潔還是不放心,司小豔是什麼人,能夠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她的智慧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且這個女人在沉州大學不止是校花,還是個學霸。
她現在會理所當然的以爲是宋雲菲生前安排了這一切,可架不住有一天她突然想起來會查到自己。
當即她就打電話給張本,讓他幫忙處理一下她的跆拳道館。
這種事情張本不可能親自雲做,他只好打給了司陽。
司陽接到電話,覺得莫名其妙,爲什麼突然要這樣做。
便反問張本道:“張副,這到底是爲何?”
電話那頭經本猶豫了一會兒才告訴他。
原來是許潔暗地裏幫了自己這麼多,還連累了無辜的保姆。
司陽按照張本的意思,當天下午就去了一趟沉北縣的鄉下。
曾姨的女兒就在沉北初中教授初中語文。
當司陽找到她並表明來意的時候,曾姨的女兒曾婉兒扭頭就走。
“我不想看到你們,是你們害死了我媽媽,以爲有錢就很了不起嗎?”
曾婉兒一副毫無商量的餘地,轉過身只留給了司陽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