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半夜醒來了,他是被嚇醒的。
做了一個夢,這個夢讓他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啦,老公”
陽小豔也被司陽給弄醒了。
冬天雖然沒剩下幾天了,但沉州的夜依然凍的人直哆嗦。
她給自己披上了大衣,手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撫摸着。
“做惡夢了是嗎”
司陽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感受着她手上的溫度。
“嗯。”
他輕輕的迴應道。
夢中一個女人拿着菜刀追着司陽,嘴裏還一直嘟嚷着,“我要砍死你,爲我哥報仇。”
司陽拼命的跑,夢裏,他也只是個普通人,雖然跑的比那個女人快,可是沒有跑多久,就被一堵牆給擋住了去路。
那個女人眼看就要追上來了,他急的直捶牆頭,可是這並沒有什麼軟用。
眼見就要一命嗚呼,他終於恐懼的大聲叫了出來。
“救命,救命”
“好了,沒事了老公,繼續睡吧,抱着我。”
司陽緊緊的摟住了單薄的陽小豔,她的身體是多麼的柔軟啊,溫熱感立即傳遍他的全身。
“老婆...”
他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存在,人又不是冷血動物,她對你好,司陽怎麼會沒有一點點動情呢。
“我要你”
三個字令陽小豔幸福的淚水溢出了眼眶,這個男人是第一這麼真實主動的需要自己。
兩人纏綿,纏綿,直到再也沒有了力氣繼續爲止。
“老公,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陽小豔媚眼一睜,極盡溫柔的看着司陽。
“什麼事”
司陽輕輕碰着她的嘴脣,此刻對她充滿了憐愛。
“國際上一年一度的修行者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們暗涌的大統領可能會帶你去。”
“帶我去,這是爲什麼啊,我好像還沒有通過驗收,時間似乎也沒有到。”
陽小豔與他粘在一起,笑着回道:“這不用急,比賽時間也還早了,肯定會在驗收完你和許潔之後。”
如果是這樣,司陽勉強接受。
要不然,許潔的漸入境假身份肯定會被人揭穿的。
陽小豔與司陽兩人第一次互相喜歡,他們折騰到天亮才分開。
第二天,她拐酸楚的雙腿去上了班,司陽也不得不去出租屋找許潔了。
“今天要教你的功課可能會多一些,你可得認真學了。”
今天許潔來的格外的早,司陽有點喫驚,本來他自己半夜醒來後與陽小豔快活到天亮,基本上沒有再睡了。
所以他認爲自己來的夠早了,可看到許潔滿頭大汗時,她應該已經把之前的功課複習了好多遍了。
“師傅,爲什麼今天要教我那麼多啊。”
“因爲我覺得前面的功課太基礎了,而且你領悟能力強,應該是可以接受的。”
其實司陽是怕沒有時間了,他只是不想告訴她影響她學習的激情。
“嗯,我一定能接受的。”
司陽首先教會了她默唸口訣,再給她演示了幾遍招式。
有點難懂,許潔似乎沒有看明白,或者太多了她一時沒有記住。
司陽不厭其煩,非常耐心的一招一招的指導她。
每一個動作的持續時間,角度,力度,以及能發揮的效果司陽都會點評。
許潔跟着學習了十幾次纔算是基本領悟了。
“師傅,那我從頭到尾演示一遍給你看,你看完再幫我糾正。”
也行,司陽朝她點了點頭。
他讓開位置,以使她有更大的空間可以發揮。
許潔在司陽走開後,大方的比劃起來,每一個動作都很流暢,每一次呼吸吐納都很順暢,司陽看了非常的滿意。
“哎喲。”
也不知道許潔怎麼了,突然叫了一聲,接着司陽就看到她的手捂在了腳踝上。
“潔兒,你怎麼了”
許潔的表情似乎很難受,“我...我好像扭到了腳。”
“...啊,我看看。”
司陽急忙走過去,擡起她的腳,雙手輕輕摸着她的腳踝,並用一定的力度按了按,疼的許潔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聲音引得司陽心慌意亂。
“來,你坐到沙發上休息一下。”
這應該只是個意外,畢竟前面都好好的,眼見着就能順利完成了,以後她只要多練習練習肯定就沒有問題了。
“師傅,怎麼辦”
許潔美眸看着司陽,他這時才發覺,今天她一直叫自己師傅,而不司陽哥。
這其中的講究是有意將他們倆的距離拉遠一點嗎
或許昨天的酒醉也使她慌亂了。
“沒事的,我再給你按一按。”
司陽雙手托起她白皙的腳,以適度的力道在撫慰它。
許潔只覺得一剎那的電火花,內心有種情緒涌起,全身變得燥熱起來。
她的臉已經紅的不敢展示給司陽看,雙手緊緊的將它給捂住了。
“怎麼樣”
司陽一邊撫摸,一邊問她的感覺。
她完全有種懵了的感覺,體內就像燃燒起了一團火。
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猛的將司陽的脖子摟住。
“唔...”
一陣急切的吻襲擊了毫無防備的司陽。
“潔兒你...”
司陽一把將她推開,自己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對不起,師傅。”
“算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反正今天的內容我也教完了。你剛纔演示的也還可以,只要再勤加練習,扭腳的事情就不會再發生了。”
司陽說完不再敢看她的眼睛了,她的眼睛溫柔似水,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疼愛的。
他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出租屋,靠在他的汽車旁安靜了待了幾分鐘。
他沒有開車,因爲不敢去向許潔拿鑰匙了。
索性一個人走到最近的公交站臺準備坐公交車去一趟陽珊公司。
“司先生,又遇到你了。”
眼見自己等的車到了,不知道江欣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你好,江老闆。”
司陽客氣的打了個招呼,眼睛就沒有移開她的臉龐,她今天穿的跟昨天不一樣。
昨天一看就像是開店的老闆,今天穿着一身正裝宛如職場女性。
“怎麼江老...江欣小姐,我覺得你好像有點眼熟啊。”
“呵呵,司先生是不是一直都喜歡這麼泡妞啊,咱們昨天不是見過了,第二次見當然熟悉了。”
也是,不過司陽總覺得與她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