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
司陽懷疑的看着她的臉。
女子愣了一下,不到一秒就又笑道:“誰不認識你呢,新聞裏都有你的照片呢。”
啊,司陽啥時候被人拍了,他一向都很小心的。
“喏,你看看這個。”
女子指了指她手機裏的一張新聞圖片給司陽看,司陽眼睛一瞥到那畫面,臉嗖的就紅了。
這...這是那次在泰雅酒店被南宮鼎捉姦的現場,當時確實有好多人拿出了手機,沒想到就這樣被人拍了。而且還出現在八卦版面。
幸好當時沒有引起較大的轟動,要不然現在他的任何行動會很麻煩。
司陽猜測,胡大兵肯定從中使過力,壓下了它。
“呃...”
司陽很是尷尬,可是她爲何要保留有關自己的新聞
“這位小姐,你是這裏新來的老闆”
女子點頭道:“是啊,我上個月就買下了這裏,重新裝修好可不就開張了。”
開在這裏...
雖然說不是太偏僻,但畢竟遠離市區還是較遠。
開店是用來做生意的,把它裝修的富麗堂煌要多久才能賺回裝修花去的錢
看到司陽還是要走,女子突然上前拉住了他。
“先生別走啊,我們這裏是新開的,客流量很重要,貴賓卡呢只是個形式,用來篩選一些優質的客人,我看你二位...是很優質的...”
“哦,這麼說老闆你是要留我們了”
“呵呵,你我有緣,今天我做東,請你們,也請你們賞個光”
看老闆挺誠懇的,這年頭做生意確實不容易,更何況她一個女人。
“好吧,潔兒,既然人家老闆這麼熱情咱們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咱們進去吧”
“嗯。”
許潔輕聲應道。
兩人在老闆的引領下向裏面走了進去。
“兩位請。”
進了一間包廂,司陽和許潔分別坐下後,老闆親自拿來兩瓶紅酒,後面服務員端來了菜。
“我說司先生,你老婆可真是漂亮啊。”
老闆一邊說話一邊給他們開酒倒酒,嘴馬像是打開了就合不上了。
“這年頭俊男就得配美女,走在大街上可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你是說嗎”
司陽笑了笑,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解釋他與許潔的關係。
而許潔整個臉已經佈滿了紅霞,酒還沒有開始喝呢,她咋就臉紅了。
“司先生啊,這樣,我看咱們有緣,我先敬你們一杯吧。”
她說着也沒管別人是否答應就拿起了酒杯自個先喝了起來。
別人請客,不喝不給面子,司陽也拿起來喝了一口。
言談中司陽得知女老闆姓江,不是本地人,國外留學剛回來不久,向家裏拿了點錢出來做事業。
她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敢隻身一個人出來闖蕩,令司陽很欽佩。
不由得他們三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身邊的許潔已經昏昏欲睡了,司陽纔想起來,她可能喝不了酒。
“江老闆,你看...”
司陽指了指許潔,“我的朋友喝不了,今天就先到這裏爲止吧,下次再來給你捧場。”
江老闆站起身,不好意思的笑道:“那真是遺憾了,好吧,下一次我希望司先生以朋友的身份來,而不再是客人。”
她一邊說,一邊伸手放懷裏的口袋掏東西。
“司先生,這是一張永久貴賓卡,只要你願意來,隨時歡迎。”
才第一次見,她居然這麼客氣,司陽實在想不明白。
“司先生,我只是想交你這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還有,你下次不用叫我江老闆,我是有名字的,我叫江欣,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叫你一聲司大哥好嗎”
她既然這樣說,司陽也沒什麼好懷疑的,他把許潔抱起來邊走邊跟江欣告別。
“江老闆你留步”
司陽喝了不少酒,沒辦法開車了,只能抱着她走路回出租屋了。
離開酒店的時候,司陽擡頭往上面再看了一眼招牌。
“江欣酒家。”
江欣,一個很好聽的名字,人美聲音甜,還這麼熱情。
待司陽他們走遠了,江欣給身邊一個大漢使了個眼色,“你偷偷的跟上,給我盯住他,小心不要被發現了。”
“哼,司陽,我哥這仇我一定要報。”
雖然許潔不是很重,但架不住走路太慢太累。又怕吵醒她,一直一個姿勢的抱着,加上司陽自己也喝了不少,因此從江欣酒家到出租屋這一段路他走的格外喫力。
到家的時候,他把許潔放在牀上的時候,雙手已經痠痛的不行了。
這丫頭,這麼睡下去,今天下午估計不能再繼續學了。
也罷,放她半天假,急於求成只會適得其反。
司陽的大腦暈暈乎乎的,他站起身準備往客廳的沙發上躺一會兒,許潔這時從後面卻伸過來一隻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司陽哥,水,我要喝水,好渴。”
“哦好的,我去給你倒水吧。”
司陽慢慢拿開她的手,去客廳的飲水機接了一杯,自己先喝了,然後再接了一杯拿回來給許潔。
這時她已經睡熟了,司陽也不想叫醒她,便把水杯放在牀邊,然後再回客廳。
要走的時候許潔又把他給拉住了。
司陽都懷疑,她是不是沒有酒醉啊。
“潔兒”
叫她又沒有反應,司陽作罷乾脆就坐在牀沿上眯一會兒。
兩個小時後,一個尖銳的叫聲將他驚醒過來。
“發生什麼事啊”
司陽猛的坐了起來,往旁邊一看,許潔居然與自己同在一個被窩裏。
他明明記得是坐在牀沿的,什麼時候上了牀的
許潔掀開被子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拍了拍胸脯,應該並沒有發生什麼。
“潔兒,我...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沒有什麼,但也還是要解釋一下。
“算了,司陽哥,我沒事,我不會怪你的。”
她沒有看司陽,一個人下了牀,把外套穿在了身上。
“司陽哥,今天我不想再練了,明天可以嗎,我想回家。”
“那我送你”
司陽擔心她酒沒有醒全,一個人不安全。
“不用了,司陽哥,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自己先回去吧,把你的車留給我。”
也好,現在也快晚上了,司陽掏出車鑰匙遞到她的手上。
“車停在江欣酒家門口,你走一段路就可以了。”
司陽說完很快就離開了。
許潔心裏矛盾極了,這個男人是結了婚的,可是自己偏偏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