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遲早會來的,可沒想到卻來的這麼晚”女子有些得意,又有些傲慢的看着司陽。
司陽看到女子出現了,覺得找嬡嬡有望了,便對她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嬡嬡跟你有什麼仇恨你要那麼對她”
女子笑笑,“你沒資格問我問題,識趣的就閉嘴跟我進來吧。”
司陽沒有辦法,只好跟在女子的後面走着。
一路上,遇到有人對女子恭敬的喊着大小姐,而女子卻連回應都沒有給,一味的挺着胸脯往前走,傲慢至極。
這個女子這麼的傲骨,恐怕嬡嬡真在她的手上,免不了受折磨。
心裏焦急,面色緊張的司陽忍不住又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把嬡嬡關在哪裏了”
“啪。”女子反手就給司陽甩來一巴掌,並極其傲俱道,“我說過,你沒資格問問題,我想告訴你什麼,就是什麼,不想說的,你問一次,我打一次。”
靠,還真疼,這女人可真潑辣,看長相卻是一副清純文靜的樣子,可發起火來根本就判若兩人。
因爲不知道嬡嬡的下落,司陽只得暫時忍着,但心裏已經對女子問候了一百遍。
這臭娘們可真狠啊
女子將司陽帶入到莊園盡頭時停下來,高高在上的瞟了他一眼。
“到了”
司陽輕問道。
女子沒有回答,只是瞪了他一眼,接着腳踢了一下旁邊的石塊,很快,石塊觸發好像了什麼開關,機關打開了,司陽看到眼前的地面上露出一個大口子。
“請”女子伸手示意道。
司陽只得一步一步的跟着她,不能質疑,也不能詢問。
待進去後,才發現底下的空間非常的大,裝修的還十分講究,一點都不像脫離現代文明的樣子。
司陽細想,他們其中的某些人肯定與現代文明沒有脫節,甚至本來就是受了現代文明的薰陶。
可是他們到底是什麼勢力呢,司陽的眼睛又望着女子,只見她面容姣好,身材苗條,除了着裝一身黑,與沉州市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
不過她的脾氣好像不大好,從看到她到現在都沒見她給過自己好臉色。
也有另一種可能,她本來是好脾氣,只是司陽與她有什麼誤會才導致她板着臉孔針對自己。
“你今晚就住這裏。”女子走到一間白色的房門前,將門打開,指着裏面對司陽說。
司陽好奇的探着腦袋看了一眼,哦了一聲,然後又忍不住問她。“我...我想......”
女子似乎知道他要問什麼一樣,不耐煩的朝他擺了擺手,道,“你不要說了,你今晚就住這裏,至於什麼時候再找你,再看吧。”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只是離開時補充了一句,“不要妄想着逃出去,想想你來這裏的意義。”
來這裏的意義
什麼意思,司陽稍稍想了一下,好像懂了。
女子是在暗示什麼。
他來這裏的意義就是要找到李嬡嬡,或許她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也就是說李嬡嬡真的在她們的手上。
媽的,真是可惡,搞的神神祕祕的。
女子一走,司陽把門合上,坐到了牀頭。
他百般無聊,從身上摸出一個壓癟的香菸盒,拆開來,發現還有幾根菸。
只是這香菸被雨水打溼過又被體溫熬幹了。
抽出一根放在鼻尖聞了聞,味道確實淡了許多,不過這種條件下有根香抽已經不錯了,否則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真的很難打發掉。
幸好打火機也還在,他划動火機的開關,點燃了香菸叼在嘴裏,慢慢的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煙霧在密閉的房間裏很快凝聚在一起,沒用多久,司陽就感覺像在雲霧中生活一樣。
再摸摸口袋,想尋找手機,不過沒有找到,肯定掉了,再說就算在身上也基本上用不了,這種地方手機是沒有信號的。
他想盡快救嬡嬡,首先就得知道她關在哪裏。
現在的情況是嬡嬡應該還算安全,聽剛纔女子跟他說的話就知道,他們抓住嬡嬡明顯是在等自己來。
只是司陽現在很被動,他們的目的是自己,而自己親自上門了,會不會讓他們認爲嬡嬡這個人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一根菸燃盡,菸頭差點燙到他的手指,菸灰也把指間染成了灰,就如他現在無法形容的心情,有時暗,有時灰,但卻一直在等待着亮色。
漫漫的長夜,又是在新的環境裏,心裏還擔心着李嬡嬡,諸多因素讓他根本無心睡眠,只好再點燃一根繼續抽了。
看看癟掉的盒子,也沒有幾根了,要想靠吸菸打發掉黑暗的孤寂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他的肚子也在咕嚕的叫,記得女子離開的時候說過,想什麼時候找他就什麼時候找他,言下之意,房間裏有充足的食物或者不定時會有人送過來。
進來也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並沒有人再來過,司陽環視了整個房間,看到桌子上盤子裏放滿了水果。
如果沒有人來,想必這些水果就是他這幾天的食物了吧。
餓的實在不行了,所以不想客氣,司陽走到桌子旁邊撿了一個大蘋果放進嘴裏咬了起來。
蘋果很甜,這倒有點出乎司陽的意料,咬完一口,繼續再咬,直到喫完整個蘋果。
解決了肚子裏的尷尬,司陽又想到了李嬡嬡。
他的煙已經滅了,不想再點了,爲數不多的幾根菸,他想先留着以後的日子再吸。
也不知道嬡嬡現在過的怎麼樣,她有沒有喫飯,她的身體好不好,有沒有受傷。
那些人有沒有爲難她,而她有沒有害怕,她有沒有在想自己。
水果他不敢多吃了,因爲不知道要在這裏待多久,他要爲後面的日子預留食物。
反正肚子的溫飽暫時解決了,煙也不能吸了,只好躺下來休息。
可只要眼睛一閉上,就全是嬡嬡的影子,那些影子晃來晃去就像在向他呼喚着什麼。
他似乎還能聽到嬡嬡貼在他的耳邊叫喊,“司陽,快來救我。”
而她的臉卻滿是血,她的手腳全是淤青,司陽緊張的直出汗,最後實在受不了,大叫一聲,“嬡嬡。”
原來是個夢,這個夢讓司陽的情緒不由崩得緊緊的。
他不想再耽誤,不想坐在這裏什麼也不做了。
果斷的爬起來,走到門邊對着外面大喊:“有人嗎,有人嗎”
持續喊了幾分鐘,沒有任何人迴應他。
他坐不住,憤怒的抓住着門把手,使勁用力一拉,門卻無動於衷。
“打不開了”
司陽默默的念道,“靠,真邪門了。”
打不開,老子就砸了你。
馬上運轉體內能量,當丹田開始有反應了他又及時中止了運功。
那個女子的警告還言猶在耳,他不敢不聽,畢竟李嬡嬡在他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