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秦飛龍或者司小豔會有南宮老頭或者白永光有什麼聯結
不對吧,司小豔只是個單純的學生。
雖然近些日子有了些變化,但也不至於或者沒有條件會接觸到白永光這樣的人。
司陽像是沒有聽到司小豔的問話,而是把頭又湊到了秦飛龍的身邊,不停的尋找那種莫名的味道。
秦飛龍一臉的尷尬,望着司小豔,說不出話來。
“大哥,你到底是在搞什麼”司小豔對司陽突然的行爲不解。
司陽聞過後坐到沙發上,對司小豔說,“你要喝點什麼”
“哦,隨便了,這麼晚了,無所謂。”
“只有白開水了。”司陽立刻給她倒來了熱水瓶裏楊珊珊燒的水,遞給她一杯,並不情願的給了秦飛龍一杯。
“哥,這麼晚你咋不睡覺呢”司小豔喝了一口杯中水,然後放下來,對司陽說道。
司陽還在爲那種奇怪的味道而糾結着。
爲什麼秦飛龍會有那種味道
他知道秦飛龍也是個修行者,修行水平也在白永光之上,要是他暗中害了白永光也是有可能。
只是在白永光被害現場自己並沒有感受到其他修行者的存在。
“呃,睡不着,隨便走走。”
司小豔莞爾一笑,她纖手搭在了司陽的手上,然後拉到自己的胸口,專注的看着他的眼睛,緩緩的說道,“我...我很想你,所以忍不住來看你了。”
“啥”司陽驚叫起來。
司小豔望了望側臉注視着屋裏一切的秦飛龍,冷冷的對他說道,“你先去外面守着,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司陽看到秦飛龍十分不願意的表情,但最後還是走了出去,並輕輕的將門合上了。
“你還和這個人混在一起”司陽關切的問她。
司小豔淡淡的回道,“不和他混,和誰混呢,至少他肯聽我的話,會爲我做一切事情,而你卻不能。”
司陽一聽認同的點了點頭,說,“其實我也可以的,只是你......”
“只是我什麼”司小豔反問道,她的手完全將司陽的手包住了,並隨着她的移動而往下滑。
或許還有點藥力反應,司陽有股熱流涌出。
李嬡嬡,楊珊珊都棄他而去,而司小豔卻主動上門來找他,難道只是來安慰他的
“沒什麼”司陽本來想說,你的要求有點過了,只是最終沒有說出口。
“呵,我聽你有女朋友了,怎麼,你們沒有住在一起嗎”司小豔說着往客廳裏望了望,不見有其他人的樣子,心裏一陣暗喜。
司陽自嘲的笑了笑,“呵呵,一言難盡啊。”
“哥,其實呢,不管你受到什麼委屈,你要記住,你身邊永遠有我,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
聽着司小豔那段露骨的表白,司陽也沒有否認。
他當然相信,因爲一度他也有這種感覺,要是沒有李嬡嬡的出現,搞不好,司小豔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只是有些事情無法假設,發生了就發生了,那是註定的
有了李嬡嬡,他再也看不上別的女人了。
即便她們再有絕色美貌,也無法再讓他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小豔,回去吧,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你懂的,有些事情無法勉強的。”
司小豔騰了站起來,“你真的就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嗎即便你的身邊沒有任何女人,孤獨終老也不要我”
“很抱歉,妹妹。”司陽認真的回道。
“嘿嘿,我知道了,我懂了,好吧,我認輸,我走,哥,就當我今晚沒有來過,但願我們以後都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我不會後悔的。”
望着司小豔離開,他也跟着出去了。
司小豔以爲他來送她的,便不以爲然的對他說道,“你不用出來了,秦飛龍會送我回去的。”
“我不是送你,我想問他一個問題。”司陽指着秦飛龍說道。
“我”秦飛龍也指了指自己。
“你最近離開過沉州市嗎”
“呃,我...”秦飛龍望了望司小豔,她卻沒有任何的暗示,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擺弄自己的包包。
“有沒有”司陽繼續問道,他不想說的太詳細,以免如果真是他會使他警覺。
“沒...沒有,我一直陪在小豔的身邊,不信你問她。”秦飛龍擺了擺手否認了。
司小豔深呼吸一口氣,就往車旁邊走去,她回頭看了一眼司陽,說道,“對,他一直陪在我身邊,雖然他不及你,也無法代替你在我心裏的位置,但他肯聽我的話。”
“那就好,那就好。”司陽無話可說,隨意敷衍道,反正她自己的路她自己走,司陽不想再多管了。
司小豔一上車,便對着秦飛龍喊道,“開車。”
目送司陽回屋了,她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李忠鳴。
“李先生,再幫我一個忙好吧”
“不不不,上次挺感謝你的,也很有效果,只是,我還想請你幫個忙。”
“明天見面再聊好嗎”
在得到李忠鳴確定的答覆後,司小豔滿意的放下了電話,
自己次的見面,司小豔發現,李忠鳴這個男人確實有一股不同尋找的魅力,這種魅力類似司陽,卻又不同於他。
她說不上來其中的區別。
更重要的是李忠鳴好像對她的事情都特別的在意,只要她提出,就能得到他的幫助。
司小豔自嘲的笑了笑,“這世界真奇怪,自己在意的人自己巴着他,他都不多看自己一眼,而其他的男人自己不願意多看一眼,卻能得到盡心盡力的幫助。”
“現在咱們去哪啊,小豔。”秦飛龍車開到一半,中途問了句。
“回學校,還能哪去哪,馬上畢業了,怎麼着也得對付一下吧。”
秦飛龍撇了撇嘴,“嗯,是是是。”
一個人在家的司陽感覺異常的靜,儘管這就是他曾經生活時的常態,但習慣了有楊珊珊之後,他變得有些不習慣了。
但願珊珊一切安好。
好久沒有修煉了,現在不怕有人發現和干擾了,司陽走到客廳,關掉了客廳的燈,然後回了自己房間。
盤坐在早就鋪好的席子上,默默的在腦海裏過了一下開世錄的主要篇章。
最近打架的機會不多,他都有點生疏了,本來學到的這點東西就沒有什麼機會用上,再不熟悉一下,可能很快就荒廢了。
他已經練到道高界的三階水平了,到現在爲止,都沒有遇到過有比他水平還高的修行者,這讓他有點感嘆沒有對手的孤獨感。只是隱約中,他還是認爲,這世界到處充滿了修行者,有些人是可以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讓自己看不出來。
至於如何隱藏實力,司陽現在還百思不得其解,開世錄上也沒有特別的解釋。
或許每個人的修行方式不同吧。
走的路不同結果也會不同。
道高者,恆無心,道無意,只有平淡觀世,不必強求。
司陽對着開世錄的每一招式學習,仔細鑽研,有時候他居然還能矯正書中的不足之處,發現換一種方式能更快到達目標。
道高界,累心力,積動量。
只有過了這一階段,凡人就能變成道人了。
真正的道人是無我,忘我,方能得道入仙。
司陽默默的念着有些難懂的口訣,慢慢的,身體卻往上托起,底下像是有一種往上的力量將他舉起來。
當懸到一定程度時,司陽輕喊一聲,“下。”
然後他又慢慢的落了地。
他本來還可以更高,甚至速度更快,只是有屋頂在,加上又是深夜,要是被普通人看到了,肯定會嚇個半死。
半天修煉下來,司陽頓時感覺到精力非常的充沛,白天的種種不快也已經煙消雲散了。
什麼女人,什麼事業,他不再強求。
簡單的收拾了,司陽倒頭便想睡到天亮。
只是他沒有想到天亮後,還沒有睜開眼,就被一個女人給扇着臉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