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知道自己不閉眼,她永遠都下不了手。
漸漸的當兩人的親熱一結束,藉着酒精催動,他終於合上了迷糊的雙眼。
“潔兒,我不會怪你的,動手吧!”
他心裏暗喊道。
許潔的耳旁忽然又響起了孩子的哭聲。
她不敢賭,大主教是真的會動手的。
雖然那不是她親生骨肉,但宋雲菲是她的姐妹,她是看着司念出生的,早就將他視若己出,只要方便的時候,她就會悄悄的雲看他。
她不確定大主教也知道這個孩子的下落,或許自己的一切也早在她的掌控之中。
包括自己曾經在她身邊臥底,與張本早就認識,也包括她與司陽的一切。
大主教不動聲色就可以毀了她的一切。
她又堅定了信心,手指將匕首捏住,慢慢的抽了出來。一秒記住
那個孩子她一定要保,不管他有沒有被人所知。
司陽一定要死!
這次更果斷了,手裏拿着匕首,望着熟睡的司陽,她將手擡起,慢慢舉過頭頂。
然後手起刀落迅速的對準了他的胸口,猛的刺了進去。
這種果斷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她不是怕司陽不死會報復她。
而是不敢看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對他做的事情。
‘嘶’的一聲,刀刺進肉的聲音擾的她心神搖曳。
她還是咬咬牙,雙手抓住匕首的把,用盡全力將刀身按了進去,鮮血將整個牀都染紅了,還濺滿了她的全身。
全程司陽都沒有一點反應。對,她很順利,將這個她愛的男人給殺了。
她一點都沒有感到輕鬆,反而全身無力的癱倒在牀上。
半個小時後,她才勉強撐了起來。
她撿起剛纔與司陽瘋狂時被隨意扔到地上的衣服,澡也不洗,直接穿在了身上。只有毛巾擦了擦臉和手,準備離開時發現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從手提包裏拿出了手機,將司陽的‘慘狀’連拍了幾張,用於交差。
做好這一切,她才匆匆向外跑去。
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悲痛,她捂住了嘴邊跑邊哭了出來。
回到住處,放下手提包,身上的衣服隨意一扯就衝進了浴室。
她的身上還沾染着那個男人的血漬呢。
而她的身體裏也有着這個男人的東西。
水從花灑裏冒了出來,澆溼了她的秀髮,她的清秀的臉蛋,她的肩膀,她的全身......
她用手撫了撫肚子,大腦陷入了暇想。
或許能給他生個一男半女,作爲對他的補償......
司陽在許潔走後就醒來了。
他安然無恙,不僅有全愈術防備,還有強大的氣勁護體。
只要他自己不想死,沒有人可以隨便殺死他。
身上都是血,粘粘的令他十分難受,根本無法入睡。
望了望牀上,滿眼鮮紅,簡直是血的海洋。
明天得洗牀單了。
他將牀上的一切都抱了起來扔進了浴室,然後打來一盆水將牀上濺到血的地方一一擦淨,然後再把地板拖了下,最後再人浴室拿來香水噴在了房間裏以掩蓋血腥味。
之後,他的全身也要清理了。
放了水,等待的空閒他繼續喝了剩下了紅酒。
許潔她真是變了太多。
他無法想象,她那種弱小單純的臉龐會有如此果敢的決心。
但她最終下了手,還是讓司陽輕鬆不少。
至少自己成全了她一件事情。
洗完了澡他從櫃子裏找來一套新的被子被套和牀單,盤坐在牀上,他暗動真氣,將胸口的傷痕慢慢的撫平了。
既然是演戲,那就要演的真一點。
至少有段日子他要配合許潔,假裝自己是個死人了。
家裏肯定不能住了,白天他不能讓人看見,只能趁現在半夜離開。
暫時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楚萱那裏,爲了讓戲能演下去,即便是半夜他也要去打擾她。
李嬡嬡走後,楚萱不知道有多忙,司陽心疼她,卻又在不上忙。
現在還要打擾她,有些過意不去。
按了按鈴,沒幾分鐘,門就被打開了,楚萱身披着睡衣站在門口望着司陽,道:“大半夜的,我可沒有這個興致了,我很累。”
“暈,我...我沒有想法,就過來投靠你。”
司陽想解釋,卻又解釋不清楚。
投靠她,那她每天還能安身!
“咋回事,你可別折騰我,我這段時間工作真的太忙,沒有時間陪你。”
“我又沒要你陪,你睡你的去吧,我就沙發上躺着。”
司陽不多說,推開她直接就往客廳裏走去,看到沙發,快步向前然後躺了下去。
“你...你到底怎麼了?”
楚萱聞到他身上隱約的酒味,擔心他有事,不敢不管他。
給他倒來一杯水後,她在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沒事。”
司陽閉上眼睛說道。
楚萱茫然,他是要自己主動嗎?
“好吧,好吧,怕你了,你動作快點,我還要去睡覺。”
楚萱拗不過他,於是將睡衣滑開。
“暈,你去睡覺啊,我說真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又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
她都那麼辛苦了,司陽不可能也沒心情那樣做。
他坐了起來,將她滑落的睡衣提了起來,併爲她紐上了釦子。
“嗯,你有心事?”
這樣楚萱就更沒有睡意了。
“好吧,我告訴你,但你絕對要保密。”
“這麼玄乎?”
“對,而且還有可能拜託你去做點事。”
司陽點頭道,心裏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
“做事可以,但我親自去不了,你是不知道我現在的壓力有多大。”
楚萱露出了爲難的表情。
“行,只要能保密,我不介意這個。”
“好了,你說吧,別東扯古扯的,你不說完,我根本沒有心思睡。”
楚萱焦急的催促着。
“好吧,是這樣的......”
司陽鎮定神色,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都說給了她聽。
“就是這樣了。”
說完,他感到輕鬆多了。
“天哪!”
楚萱捂了捂嘴巴驚呼道。
“別感嘆了,人都是有故事的,你就說這事你能辦嗎?”
“能,你放心,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從司陽爲她解圍的那天起,她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一般人,他做的事情也明顯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
“那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忙,今晚我就睡沙發了。”
“這樣啊,那...你真的不想要了?”
楚萱指了指自己問道。
“毛病!”
司陽瞪了她一眼,翻個身將背面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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