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逼的更緊了,甚至在接她電話的時候,許潔聽到了對面有孩子的哭聲,她更是恐慌了。
最終她下定了決心在晚上動手。
白天很短暫,即便兩人如何的不捨,夜還是悄悄的來臨了。
今天是特別的一天,白天他們充滿了歡聲笑語,夜的來臨彷彿召告了什麼,都變的沉默起來。
許潔更緊張了,心臟劇烈的跳動,臉色紅燙,她根本不敢與他四目相接。
特別的日子她換了一身特別的衣着,這不同於她以往的風格,這還是她特意找了個時間單獨跑出去買的。
她不確定司陽有多喜歡她,但能肯定的是,他絕對喜歡自己姣好的面容與完美的身體。
新的衣着將她曲線玲瓏的身材,雪白透亮的肌膚襯托的更好看了。
壯大了膽量,她步履輕盈的搖着身軀慢慢滑向司陽,就像一條美女蛇。
她也自認爲自己現在就是一條美女蛇,美貌的後面是會咬人的。
而馬上她要做的卻是殺掉這個男人。m.
在以前她根本不敢想象。
“老公。”
她第一次這麼稱呼她,聲音動聽的如婉轉的黃鸝鳥的叫聲。
“潔兒,你...”
許潔的一身驚豔把司陽看呆了。
這完全不是她本來應該有的風格。
這兩年不見,她也變了嗎?
兩年裏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司陽想知道,卻又不敢問。
或許每一個接近他的女人都有一段不堪的過往,他不願意刺痛她的脆弱神經。
“我美嗎?”
許潔眉目含情,最後一次了,一定要讓他記住自己。不管是自己好的一面,還是惡的一面。
“廢話,當然美了,這世上能有幾個女人美的過你。”
司陽說着向她走過去,手搭在她半露的香肩上。
“真的嗎?”
許潔表面笑容大開,可內心就如滴血般痛苦。
“我們喝交杯酒吧,雖然我很想嫁給你,但你應該是不會娶我的。”
許潔推開司陽,走到茶几旁,拿起事先準備的紅酒,給兩人倒滿一杯。
“我...”
司陽語塞,他最心虛的地方就是不能隨便給任何女人承諾。
茫然之間,許潔的酒杯已經遞了過來。
他只好接過來。
許潔看着司陽,輕舉酒杯與他碰了一下,然後挽着他手臂,再低着頭飲盡杯中酒。
司陽微微遲了幾秒纔跟她一樣,一仰脖,酒便少了一大半。
“笨蛋,你怎麼喝的這麼快啊,慢慢來啊。酒是要品的,跟女人一樣,都需要耐心。”
許潔的挑逗,勾的司陽欲罷不能,本來她就有媚惑一切的能力,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風情萬種。
不對,不對。
司陽雖然不能洞察她的心,但她的眼神還是那麼的不乾脆。
她今天不一樣,不止是外表。
“我知道。”
司陽心緒變的複雜起來。
許潔的經歷是個迷,或許這就是她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理由之一。
她來找自己只是爲了續前緣嗎?
“你在想什麼?”
許潔細膩又迷人的聲線打斷了他的思緒。
“哦,沒什麼,這酒後勁還挺重的。”
司陽解釋道,摸了摸額頭,確實紅暈一片。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況你的面前還站在一個大美人呢!”
許潔眯着眼睛向司陽舉了舉杯,示意他繼續喝掉剩下的酒。
“嗯,幹了,不管結果如何!”
司陽心想着,再次一仰脖,咕嚕一聲,把酒當水喝了,酒杯瞬間就見了底。
“老公,你真是好酒量。”
許潔的聲音有些重疊,司陽感覺自己真的喝醉了。
奇怪,他的酒量雖然不是特別好,但也不至於是一兩杯的量吧。
這酒...也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還是在他的心裏。
“還喝嗎?”
司陽將一隻手又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極具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喝,喝啊,不醉不休。”
許潔多麼希望時間過的能慢一些,也希望這一醉能夠將彼此都醉的不再醒來。
可酒喝的再多,她也是保持着清醒的頭腦。
心裏裝着太多事了,酒精是無法干擾的,對司陽的感情也不能左右她的決心。
今天司陽一定要死在她的懷裏,讓他成爲她的永恆,讓他只屬於她一個人。
這樣想,她的心情又輕鬆了不少。
“潔兒,我...我沒酒了。”
司陽現在是徹底不分東西了,眼睛裏只看的到許潔。
“老公,那我們不喝了,我們睡覺去。”
許潔接過他手裏的高腳杯,連帶自己的一起放在了茶几上,然後扶着迷醉的司陽慢慢的向牀走去。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也是她最後一次與司陽親密了。
將他扶上牀,她先替他脫掉了所有,很快自己也和他一樣躺了過去。
“潔兒...我熱...”
司陽半醉半醒。
他不想去想許潔到底有什麼目的。
無論她做什麼,他都認爲是沒有惡意的,或者是被逼的。
在她脫衣服的時候,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枕頭下面那支冰冷的匕首。
許潔居然要殺自己!
她與自己真的有這麼深的仇恨嗎?
司陽不是怕死。
他也根本死不了,一支匕首能將他如何。
他體內強勁的真氣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他的全愈術也會在生命達到極限時自動激活。
因此,即便真的許潔要這樣做,他也沒有一絲的心慌。
相反,他會將計就計。
這樣既是成全她,也是在幫她。
司陽會將戲演下去,之後會慢慢查清楚許潔背後的人或勢力。
她沒有像方慧茹那樣被控制了,而是被洗腦了。
許潔靜靜的看了司陽半分鐘,纔將一條大長腿搭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的坐了上去。
“呃...”
突如其來的感覺令司陽的腦袋頓時放空,滿眼只剩下許潔那精緻誘人的面龐。
“老公,我愛你。”
“許潔,我也是...”
他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許潔的手已經慢慢的伸向了枕邊。
“來吧,讓這一切來的更猛烈一點。”
司陽暗暗的喊道。
也許這樣,她就會脫離痛苦了。
自己是她的罪惡之源之一,解決了自己她才能夠解脫。
許潔半閉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溫存,手接觸到匕首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明明是提前準備好的,可摸到它的時候,心裏又是緊張的亂跳。
匕首的表面是冰冷的,可許潔的心現在是熱情的。
她又猶豫了,手一直按在那裏,遲遲下不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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