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又去了泰雅酒店。
一進房間,司陽就拉開了曾婉兒背上的拉鍊,想要看看傷在了哪裏。
“哪兒,婉兒?”
除了背部的一片雪白,他什麼也沒有看到。
“在...在下面,往下拉一拉。”
“呃...”
司陽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但卻沒有生氣,繼續將拉鍊拉到了底。
果然,背部完美無暇,簡直好看極了。
“婉兒,你也學壞了啊。”
司陽將曾婉兒轉過來,在她的瓊鼻上寵溺的颳了一下。
“老公...我想你了。”m.
曾婉兒說着,索性一扯,頓時春光大露。
“你...”
“老公,我愛你...”
這是曾婉兒第一次這麼主動撩他,司陽立馬感覺大腦在充血,男人的本性瞬間膨脹起來。
一雙大手伸過去,將她翻了個身,自己再撲了上去。
“老公,我好像看清楚了那個神祕人的樣子。”
激情之後,曾婉兒幸福的盯着天花板懶懶的開了口。
“什麼,神祕人?”
司陽快速的在腦子裏打轉,回想她之前說過的話。
“對,就是昨天,離的有點遠,當時沒想到要將她拍下來,是個女人,她的條相大致是......”
曾婉兒說完眨着眼望向司陽。
“老公,你能想起是誰嗎?”
聽了曾婉兒對神祕人長相的描述,司陽並不能想起是誰。
或許還是沒見過,畢竟曾婉兒作爲老師,描述的能力是很強的。
也或許自己的領悟能力也有限吧。
“嗯,不是很確定。”
司陽沒有全盤否認,曾婉兒一心想幫他,完全否認會讓她有種挫敗感。
“哦,那有點遺憾,下次我找機會拍下來。”
“欸,別,別刻意去做這件事情,要是被人發現了,你會很危險的。”
司陽一把抓住了她的香肩,彷彿她現在就去拍似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曾婉兒潔白的手輕勸撫摸着司陽的臉頰,這個男人已經融入到她的血液裏去了,這輩子再也無法分開。
許潔回到沉州臨時的住處,她不敢住以前的家裏,以免被人認出來。
她現在的身份是不足以對外人道也,幽靈教主教,想想就恐怖。
由於她自己身處其中所以沒什麼感覺,但外人就不一樣了。
幽靈教儘管神祕,但人數衆多,紀律再嚴格也免不了有人在外面頂着那個招牌爲非作歹。
當然能加入這種邪惡組織的人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此教目前最奉行的就是低調,神祕,任何給組織帶來曝光度的人都要被除去。
當然,這不需要許潔親自去做,幽靈教內會有專門的人去做。
許潔倒了一杯紅酒拿在手裏,站在酒店的窗臺往外看去。
雖然沒有離開多久,但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沉州在這兩年內變化很大,一棟棟氣派的建築拔地而起,要不是從小在這裏長大,她都未必能順利的找到回家的路。
不只是沉州在變,在這裏生活的人又何償未變。
宋雲菲死了,張本出國了,連黑水盟的陳東也已經娶妻生子不問世事了。
還有那個男人,司陽,那一次見他,她的感情的閘門硬是被炸開了。
她自己也變了,唯一不變的是面對司陽,心跳還是加速不停。
她想不出能對付司陽的辦法,或者說在她的心底,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對付他。
遠遠的看着他幸福,也是一種祝福。
可她又沒得選,意識着總要背叛一個人。
在大主教與司陽裏選一個的話,她寧願是司陽。
就像大主教說的那樣,她先要成爲這個男人的女人,纔有機會搞定他。
杯子裏的紅酒不知不覺也喝到見了底,她反而毫無睡意,又可自己倒了一杯。
她有一個祕密,張本離開了,這個祕密現在只屬於她了。
她知道了司唸的下落,而且,她還教會了司念喊她喊媽媽。每次聽到他這麼叫自己,她就跟吃了蜜一樣甜,這樣彷彿得到了一種認同。
好不容易熬到了週末,李嬡嬡卻只有一天假期,司陽提前跟她打過招呼,南宮靈回到沉州已經快一星期了,哪怕她再緊張,也要回來見一見的。
爲了避免尷尬,司陽將孩子和周果都帶走了,三個人一行開着車雲了沉州動物園。
那天李嬡嬡開着公司配的車回到了天嬌小區。
儘管有了心理準備,她的心裏依然萬分激動。
南宮靈,她小時候的玩伴,她的大學同學,她最好的閨蜜,現在她們卻喜歡了同一個男人......
步履沉重,越接近家門口的時候越感覺邁不出去了。
站到了門外,右手擡了起來,就要敲門。
客廳沙發上坐着的南宮靈又何嘗不是如此,她雖然從瘦弱變成今天的堅強,可這種場景依然令她心跳加速。
早知道,就不讓司陽出去,拉着他在家陪着自己。
門鈴終於按響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了。
南宮靈挺起了胸,調整了呼吸,勇敢的向着門口走去。
拉開門的一瞬間,那熟悉的臉蛋浮現在她的眼前,頓時眼睛就溼潤了。
“嬡嬡。”
“靈兒。”
兩人互相喊了一句對方,沒有再多的話便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沉默了幾分鐘後,終於放開了彼此。
“嬡嬡,來快過來坐。”
南宮靈纔來幾天儼然成了主人,她牽着對方在沙發前停了下來。
“靈兒,我真想不到這輩子還能夠遇見你。”
“我也是。”
兩人坐下後互相傾訴思念之情。
“靈兒,你這次回來...”
“是司陽要我回來的,我...我和他又有了一個孩子。”
南宮靈猶豫着,但還是說了出來,這種事情又瞞不了,不如光明正大的說了。
“哦,那...那真是太好了。”
嬡嬡表面高興,可心裏的失落感又甚了。
她也是多麼的想和司陽有一個孩子,不知道爲什麼,也不是迷信,她只覺得有了孩子,纔是將男女維繫的紐帶。
“嬡嬡,這幾年你也受苦了,放心,我不是來和你搶司陽的,現在的生活我已經很滿足了。”
南宮靈多聰明,從小到大認識這麼久,豈會不知道李嬡嬡的擔憂。
“呵呵,你說到哪裏去了,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們可是情同姐妹,我不會這麼想的,對了,那孩子也被司陽帶出去了嗎?”
“是的,他怕你會緊張。”
李嬡嬡鼻子一抽,幾乎要哭出來,但忍住了。
“呵呵,這個司陽。”
“你別這麼說他,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他最在乎的人只有你。”
李嬡嬡怔怔的望着南宮靈,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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