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個風波,司陽已經沒有帶着孩子游玩的興致了。
望了一眼還在地上趴在的女人,他真想衝過去,再給她踩上一腳才解恨。
幸好陽陽一切正常,怕再出意外,他也不敢再逗留了,將孩子抱起來就回了家。
家裏兩個女人分別都在忙着。南宮靈正在洗衣服,而周果正對着筆記本電腦邊寫邊看。
爲不想她們擔心,司陽一字也沒有提公園裏發生的事情,好在兩人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在他們進門時匆匆看了一眼就繼續忙自己的了。
晚上他摟着周果,睡的迷迷糊糊,眼睛一睜,被嚇出一身冷汗。
白天見到的那個女人的臉龐又浮現在他的眼前,這次看的更清晰了。
她分明是...
正當要叫出這名人的名字時,那張臉一閃,又出現一張臉來。
這...這不是跟剛纔的一樣嗎?
細看之下,好像又不一樣。
這張臉更加的熟悉,雖然也是絕世面容,但明顯前一張臉要更嫩一些。
兩張相似的臉...
“司陽,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那張臉的本人還發出了痛恨司陽的聲音,並舉起了雙手,快速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勢要掐斷他的喉嚨。
“你...你郭師師,你還活着?”
司陽被抓住的透不過氣來,雙腿不停的踢着被子掙扎着。
“老公...老公...”
司陽的大聲喘氣驚醒了身邊的周果,她看到他難受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做惡夢了,趕緊伸手將他搖醒。
“呃...”
是個夢啊。
我去,司陽這纔想明白白天見過的女人是誰了。
從外表看絕對與郭師師有種親密的關係,再從年齡推斷,不是她的妹妹也會是堂妹表妹。
但司陽認爲是她的妹妹,這樣的長相,只有親姐妹間纔會如此的相似。
而且那女子白天對他仇視的樣子,只有親如姐妹纔會做到如此。
“老公,你出汗了。”
“幾點了?”
司陽抹了抹額頭上冰涼的汗水問道。
“凌晨兩點了。”
“哦,打擾你睡覺了,繼續睡吧。”
司陽鑽進了被窩,當被子蓋住他的頭的時候,那兩張臉又輪流浮現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靠,這是沒法睡了啊。
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掐了掐太陽穴。
“你也睡不着了嗎?”
影響了周果的睡眠,司陽有些自責。
“嗯,你有心事是嗎?”
周果將頭慢慢靠到了司陽的懷裏,嘴裏說的是司陽,她自己又何償不是呢。
離開家跟了司陽,她也並沒有看到前方在哪裏,反而看到了太多不確定性。
她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以至於被迫要與其他的女人一起共享他,換作以前的她,根本難以想象。她所在的周家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將她給殺了。
“沒,沒有,你別多想了,睡吧。”
司陽怕她擔心,也怕她詢問到一些他無法回答的問題。
“你會永遠愛我嗎?”
周果在司陽的安慰下重新躺了下來,美眸看着他眨啊眨。
“會的,我不是那種隨時將人丟棄的男人,我也知道對你不公平,但我依然會盡我所能來愛你和保護你。”
“謝謝你,老公。”
隨着周果的再次入睡,司陽便更顯的孤單了。
原來張本在機場提醒他的事情是真的。
莫非那個女人就是來接替郭師師的,看來以後又要有不少麻煩了。
翌日,司陽準備外出剛坐在駕駛位上,手機就響了。
曾婉兒打來電話,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接了起來。
“婉兒,怎麼了,這麼快又想我了。”
“嗯,不過...我...我有點小麻煩了。”
曾婉兒近日被小冰騷擾的煩了,要不是她不善於交際,沒什麼說的上話的人,她才懶得理她。
可是事到極限,超過了她承受的程度,不得不向司陽求救了。
“啊,什麼麻煩?”
司陽下意識就想到了那事情。
“就是...就是...”
涉及到男女之事,曾婉兒有點難以啓齒,司陽也沒有告訴過她那綠瓶裏的藥是什麼。
她事先並不知道這藥有什麼蹊蹺,但有一次聽到小冰手機裏傳來的怪異聲音,她心裏便有了數。
“呃...你就直接說結果吧。”
司陽猜到了個大概,也就不爲難她了。
“那個,老公...你能給我點錢嗎?”
曾婉兒最近生活拮据的很,小冰是個難纏的人,不給錢絕對不走人,她有點扛不住了。
“錢,哦,好的。你稍等一下。”
司陽當即點開了轉賬軟件,選擇了曾婉兒的賬戶,立馬給她轉了一百萬。
“給你轉去了。”
曾婉兒這邊也聽到了轉賬的聲音,點開一看‘一百萬’頓時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沒有想到司陽在她開口要錢後,不僅沒有一絲的猶豫,還果斷的就轉來一百萬。
一百萬哪,這輩子她哪見過一百萬,這個男人居然連眼皮也不眨就給她轉過來了。
他對自己真的是...
“老公。”
她對着電話激動的喊道。
“怎麼啦,不夠嗎,那我再給你轉五十萬過去。”
司陽知道一個女人沒有錢根本就沒有安全感,尤其自己的男人又不完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時候。
“不,不,不,我夠了。老公,你對我太好了,難道你都不問我要這麼多錢做什麼嗎?”
曾婉兒喜極而泣,她沒有看錯人。
“哦,那你要來做什麼啊?”
不問清楚司陽也不安心,他也不是捨不得那些錢,只是擔心曾婉兒會上當受騙。
他想問,只是不好意思主動問起,既然曾婉兒主動問起,他只好順着問了。
“小冰,是小冰,她上癮了,那東西根本不能服用,它...它...總之,小冰現在被折磨的很慘,不停的找人借錢。所有人她都借遍,只能找我借,我不好拒絕,所以就...”
“好了,沒事,幫的了就幫吧,只要她對你沒什麼惡意就行了。”
BAK斂錢的手段可真是毒辣啊,沒想到盯上這個,一般人就算中了笤也難於說出來吧。
“嗯,不過老公,我...我想見你一面。”
“見我,現在?”
司陽疑惑道。
“嗯,我...我受傷了。”
“啊,怎麼受傷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快,快出來給我看看傷到哪裏了。”
見司陽緊張成這樣,曾婉兒有點不是滋味,她並沒有受傷,只是使了個小手段想見他一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