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祝福你,我得走了,放開我。”
她只輕輕一掙,司陽就鬆開了手。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如果他堅持,她是離不開他的懷抱的。
或許自己也釋然了,既然她現在過的很好,那個男人看起來也不錯,強求也沒有意思。
本來他與她也只是陰差陽錯的在了一起,現在那種錯誤算正式了結了。
“好吧,我送你出去。”
司陽跟在了她後面。
“不用了,我自己走。”
“什麼啊,你自己也要出去好嗎,一個人待在這大廳裏滲的慌。”
南宮靈無語,沒說什麼,加快了離開的速度。
......
“大哥,你說什麼,大嫂與那個人認識?”
喬白剛剛在大廳裏也有這種錯覺,只是他不願意相信而已。
憑什麼所有長的好看的女人都與他有關係。
之前是唐小柔,後來是周果,現在是南宮靈,靠他孃的,見鬼了。
“不只是認識,他們還是舊情人關係。”
喬卓麻木的看着正前方,一臉的頹廢。
“嗯。”
喬白不由的同情起喬卓了,他走到他前面坐下。
“哥,你說大嫂是不是對他還有舊情纔會對你...”
喬卓嘆了嘆口氣,道:“是的,這還用說,這麼多年來我對她怎樣,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可她卻碰不都讓我碰一下。我對她的兒子也視如親生,她卻跟我客氣多年。”
說實話,司陽的出現讓喬卓緊張到不行,他以爲憑着他多年的用心,總有一天會獲得南宮靈的芳心。
這麼多年來,他對她可謂體貼無至,也從未有強迫過她的想法。
此刻他慌了,徹底慌了。
“大哥,我有個辦法。”
喬白湊到喬卓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樣不好吧?”
喬卓擔憂的看着他。
“只是嚇嚇她而已,又不是真要怎麼樣,我們只要把那個男人除掉就行了。後面不管大嫂怎樣,反正你有的是時間,無論用耐心,還是沒耐心,時間都在你這邊。”
喬白對司陽恨之入骨,現在借喬卓與司陽的隔閡如能將他除去,那絕對是出了口惡氣。
而且沒有了司陽這個麻煩,什麼唐小柔,周果日後還不是會非他莫屬了。
他的嘴角此時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那...那你讓人去把陽陽抱過來吧,我準備晚宴。”
喬卓憂心忡忡,他糾結不已。
司陽跟着南宮靈走了一路,她的手機響了人停了下來。
幾秒鐘後,她就掛了電話轉過頭來對司陽說道:“喬卓兄弟想請你喫飯,你去不去?”
“你覺得我要不要去?”
司陽雙手抓在她的肩上望着她的臉問道。
南宮靈扭着臉,道:“我不知道,如果是我的建議那你還是不要去了。”
“哦,看來是鴻門宴啊,那可以一定得去看看啊。”
“不可能,喬白也許有這想法,喬卓應該只是單純的想請你喫個飯而已。”
司陽的臉有些僵住,“是嗎,你對他這麼瞭解?”
“是的,畢竟相處了兩年,這點認識還是有的,有他在喬白不敢怎樣。”
南宮靈邊走邊說,任憑司陽在後面跟着。
“那既然是這樣,我更要去看看,我倒是想知道與你生活了兩年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南宮靈也不勸他了,隨口說了一句,“隨便你。”
兩人還在餐廳門口,喬卓就領着喬白出來迎接了。
“兄弟,感謝你肯賞光,快請進。”
喬白沒有吭聲,面無表情的讓出了道。
賓主坐好後,喬卓便吩咐下人上酒上菜了。
“兄弟,這次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靈兒她...她應該更高興,這第一杯酒來是爲你們重逢而喝。”
喬卓給各自倒滿了酒,朝着司陽舉起來一飲而盡。
司陽看了一眼南宮靈,她沒有什麼表示,靜坐不語。
既然主人家那麼熱情,他也不是能喝。
就憑人家辛苦照顧他的女人兩年,爲了感謝他也要有所表示。
他端起了舉杯朝向喬卓示意了一下,仰脖便喝見了底。
南宮靈望着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司陽喝完,喬卓向喬白使了個眼色。
喬白會意,笑嘻嘻的拿起酒瓶。
“兄弟,這大哥這頓飯還有一個用意,就是讓我向你致歉,之前對不住,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一邊說一邊倒滿了各自的酒杯。
“如果你肯原諒我這一次,那就喝了這杯酒。”
喬白也是仰脖喝下,然後看着司陽表現。
南宮靈手心出了汗,她緊張起來。
喬白是什麼人她十分清楚,今天他躬身給仇人倒酒,還那麼殷勤,絕對有問題。
她擔心起司陽,桌子底下,慢慢伸手拱了他一下。
司陽會意,也伸出一隻手過來將她的小手給抓在了手裏,緊緊握住。
南宮靈本來只想提醒他而已,現被他大膽的捏住了,俏臉紅成了蘋果。
她幾次想抽回來,一是力氣實在太小,二是怕動靜大驚動其他人,所以幾次下來無果就放棄了。
眼睛時不時的瞪着他,只希望他不要亂來。
“行,我喝這一杯。”
第一杯酒沒問題,這一杯絕對有問題。
而且司陽能判斷出今天這事情絕對是喬白主謀的。
喬卓也是知情,甚至參與了其中。
畢竟是兩兄弟,骨子裏其實是一樣的。
一個在表面,一個在內心。
司陽知道今天吃了這頓飯喝了這酒,就絕對不會將南宮靈留在這裏了。
他要將她帶走,重新當他的女人。
即便她不願意,也要離開喬家。
又一仰脖,酒杯便見了底。
暗地裏,他已經調動起真氣將酒氣催動,讓它儘快的排出體外。
臉上他還是輕鬆的模樣,桌底下的那隻手緊緊抓着南宮靈,不肯放開,南宮靈的手都被他給攥的酸了。
“司陽兄弟可真是爽快人啊。”
喬白嘴角勾起一絲得意,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明顯了。
“爽快點好,藏在心裏憋的慌,兩位有什麼要說的儘管說吧,我聽就是了。”
司陽上面說着,下面卻不規矩起來,南宮靈的手被他拉到了腰上。
南宮靈窘極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個司陽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