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樂聞言一頓，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我檢查過他的不是人皮面具。”
祁淵開口道：
“這兩年江湖上有人用過其他的方法，比人皮面具更加的逼真，那就是將人的面生生的挖下來替換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這種方法據說只有一個人會，但是到底怎麼樣也沒有人知道。”
“所以，你懷疑他是剝了人的臉皮？”
燕長樂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
祁淵一副我真的就只是隨口說說的模樣。
燕長樂冷哼了一聲出去了。
她出去之後直接去了貪狼的房間。
她並沒有先說永樂的事情，而是先問起了祁淵的事情。
貪狼對祁淵的事情是知道的，便把當年的種種都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和祁淵之間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淵源。
“主子，雖然他當年受過皇后娘娘的恩典，但是到底這麼多年過去了，有沒有情分誰又知道？。”
“更何況，當年您還刺了他一刀，誰知道他會不會記到現在！”
“行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燕長樂開口道。
“對了，永樂你們可查仔細了？”
聽到燕長樂又問起永樂，貪狼愣了一下才說道：“自然。”
“可是他有什麼問題？”
“小心提防。”
燕長樂說道。
永樂入天一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表現的倒是很安分，現在暫時看不出什麼。
“屬下知道了。”
貪狼行了一禮，忽然想起什麼，他忍不住說道：
“主子，你有沒有覺得永樂對你的態度怪怪的？”
燕長樂看向了他，貪狼硬着頭皮說道：
“他好像格外的在乎你。”
“今天，你和祁淵說話，他當時有些失態。”
燕長樂眼睛一眯，忽然想到什麼，渾身露出了一絲的煞氣。
“先別打草驚蛇，將他引回京城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