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樂掃了永樂一眼，眸子裏閃過一抹銳利。
祁淵並沒有被這個小插曲打擾，喫完了飯，他開口道：
“小傢伙，想不想出去逛逛？”
“和你出去逛的話有沒有什麼優待？比如那個百曉生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之類的？”
燕長樂戲謔的問道。
聽到她的話，祁淵笑了一下：“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如果你只是想要聽那個，那倒不必出去了。”
說完，他朝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下面的人便出去了，不一會兒，那個百曉生就到了城主府。
“見過大人。”
“起來吧，這位是我的貴客，你待她如待我。”
祁淵短短的一句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是。”
那個百曉生也不用燕長樂多問，開口道：
“您是想要問夜的事情？”
燕長樂點了點頭。
“關於夜，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突然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彷彿一夕之間就出現了一般。”
“還有，他們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人說他們是另一個極北之地。”
聽到這裏，燕長樂一下就站了起來。
他們很清楚極北之地是怎麼回事，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她纔會如此的喫驚。
母親兩年多之前突然回來，很多事情發生了改變。
有沒有可能，那次回來的並不只有母親？
還有其他的人？
想到這個，燕長樂有些坐不住了。
“你還知道什麼？”
“這些也只是傳言，至今沒有得到證實。”
等到百曉生下去了之後，燕長樂纔看着祁淵：“他是你的人？”
祁淵並沒有避諱，點了點頭。
“你倒是厲害。”
燕長樂現在掌管着天一閣，這些資料她都不曾知道，可是祁淵的人卻能知曉。
這代表着什麼，她很清楚。
見她眼中閃過警惕，祁淵淡笑着說道：
“只不過因爲他離我近一些，所以我知道的更多一些罷了。”
“況且，我很早就開始在關注他們了。”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