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什麼？”玉珠追問。
玉蘭淡淡一笑，“來，我講給你聽。”說着，帶着玉珠除了偏殿，到了隱蔽處。
……
葉琉璃火急火燎地回了正殿，衝入了房間，“長歌，長歌！果然就如同你說的……”
窗旁男子若虛竹而立，轉過身淡笑着輕輕點了下頭，“別急，慢慢說。”說着，緩步走了上去，拉住葉琉璃。
葉琉璃抓住東方洌的手，發現其手上冰涼，頓時擔心起來，“你的手好冷，你沒事吧？放心，連翹那傢伙開竅了，等回頭我就讓你給你解毒。”
“解毒之事不急，”東方洌聲音溫和，依舊不急不緩，“說說你們交談的情況。”
葉琉璃立刻將在連翹房間內，兩人的對話說了出來。
東方洌靜靜聽着，一邊聽，一邊輕輕點頭。
全部聽完後，東方洌淡笑，“你做得很好，可以了。”
“這樣就可以了？要不要回頭我再找他說說？”葉琉璃問。
“不用，”東方洌的目光若有若地無掃了下葉琉璃微隆起的小腹，但瞬間又轉開視線，“我的身體無礙，你要當心自己的身體。”
葉琉璃噗嗤一笑，“你想關心孩子就直接說出來嘛，我不會認爲你有了孩子就忘了老婆，我這麼個大人，能和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喫醋嗎？再者說，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那麼喜歡喫醋？”
東方洌前一刻還一本正經的面容，瞬間就崩不住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纔是最重要的。”
葉琉璃將他另一隻手也拉了起來，兩隻小手將他的兩隻大手緊緊扣在手心，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卻冰涼刺骨，“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陌生感，你很拘謹也很緊張，但請記住——我無論是葉琉璃也好，東方明珠也罷，或者是現在的烏洛蘭碩珍，我都是你最愛的人，你也是我最愛的人，我們兩人永遠在一起，除了死亡再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
“死亡也無法分開，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死。”東方洌口吻堅定。
“好，那如果你死了，我也自殺。”葉琉璃笑眯眯。
東方洌笑着點了下頭，似承諾，似諾言。
經歷了種種，在感情方面，兩人再沒無私一說，十分自私。
雖然希望對方好好活下去，但卻更自私的希望對方永遠陪伴自己，無論是生，還是死。
……
門外，下人們靜靜候着。
少頃，門開了，葉琉璃出了來。
衆人迎了上來，玉蘭道，“太女殿下，晚膳時長歌公子並未用膳，要不要傳晚膳？”
“當然要。”葉琉璃笑眯眯地扭頭看自己身後翩翩佳公子，“長歌小心肝兒，晚膳你想喫什麼？”
東方洌眉頭微皺了皺，但隨後緩緩放開了眉頭，隨她去了，“茄子。”
衆人見太女殿下對長歌公子這般親熱，一個個要麼紅了面頰，要麼眼神曖昧。
但玉蘭和玉珠等人早就習慣這一幕，畢竟從前在溱州時，兩人日日如此。
“是，太女殿下。”刑嬤嬤立刻開始安排人手準備晚膳。
玉蘭想到某人，小聲道，“殿下，連大人他好像也沒用多少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