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髮拂在她的大腿上,毛參參的不知道什麼野獸的頭,獸在幽暗的巖洞裏的一線黃泉就飲,泊泊的用舌頭捲起來,她是洞口倒掛着的蝙蝠,深山中隱匿着移民,被侵犯了,被發現了,無助的,無告的,有隻動物在小口小口地啜着她的核心。”
“地鐵指示標寫着,站穩扶好,那晚,牧獄也是這麼對紅袖提醒着。”
“牧獄那晚,做了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她攥着牧獄的手指說着,吶,你是說它還記得我嗎”
......
就在紅袖皇朝周圍穿越者暗地裏瘋狂傳着牧獄與紅袖閣主的本子時,牧獄暫時已經將目光從那邊轉回了自己基地,所以還不知道自己因爲周瀧的那一吼,被人瘋狂創作的事,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同時被張月兒和葉縹緲尋找。
“救命,救救公子”
這天,牧獄高聳白牆外的森林裏,有人傳來求救信號,被在外面玩耍的山兔給遇到。
對面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女人揹着一個受傷昏迷了的男人。
身穿白裳的那個,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袖上衣,下罩白色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另外一個身穿淡黃長裙,有着蓬鬆頭髮的女孩,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靈氣。
“你們是壞人。”山兔插着腰篤定的說道。
“對,她們是壞人。”清姬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這裏,柔軟的蛇身從樹上盤旋而下,她的嘴裏還吐着信子。
“求你們救救公子,小倩一定會報答你們的。”
說話的白衣女子正是聶小倩,她此時頭髮凌亂,慘白的臉色帶着慌亂,“我公子要不行了,再不醫救他就晚了。”
“好啊,我來救他,被喫到肚子裏他就不會死了。”清姬手持紅色摺扇癡癡笑道。
“不對啊,被你吃了不就死了嗎”山兔很疑惑的問道。
清姬舔着舌頭應道:“他會與我一同火下去的。”
“小倩姐姐,她們根本不是好人,別上當了。”黃衣女孩小蓮站出來,一臉警惕的說道。
聶小倩當然不笨,自然不會相信清姬的鬼話,她護着身後的男人,隨時準備開溜。
不過此時的雨清寒也注意到了這邊,她立馬讓清姬和山兔停止攻擊的意圖,同時立馬向牧獄彙報了情況:“外面來了幾個古怪的傢伙,應該是穿越者。”
聽到雨清寒的話,牧獄派遣小兵從城牆上飛了下來,對前方的兩女一男說道:“你們是誰幹嘛的”
“小女聶小倩。”
“我是小蓮。”
聶小倩說道:“我們公子一路遭人追殺,現在身負重傷,昏迷不醒,想大人幫忙,救救我家公子。”
牧獄一看聶小倩背後確實揹着一個受傷的男人,不過他可不是什麼活菩薩,對方身份可疑,自己沒有救他的想法。
“你說被人追殺,是被什麼人追殺靈物還是穿越者”
“穿越者,對方自稱是星宿老魔,想要抓我們回去養小鬼......”聶小倩正說着,她身後的男人卻再也堅持下去,當場嗝屁,而聶小倩的話還沒完,就隨着小蓮一起被傳送離開。
“這......”牧獄驚訝了一下,對雨清寒說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救,是實在沒來得及。”
此次的事,牧獄一開始只是將它當成一個小插曲,並沒有放到心裏去。
幾天後。
“酒裏乾坤大,壺中日月長”
一輛木車從森林裏開來,木車非常粗糙與簡陋,只在車頭有一個紙紮的黃衣小人,木車卻能夠自己滾動起來,在遇到牧獄的巨人之牆後,居然無視牛頓定律,直挺挺的貼着牆壁開了上來。
在木車裏面,是一個醉醺醺的老道士,酒槽鼻上佈滿黑點,兩顆如老鼠牙齒般的齙牙,他躺在車裏,咕嚕咕嚕的喝着壺中好酒,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闖入到了別人的領地。
牧獄的防禦系統迅速發現了對方,巨人之牆上的閃電塔立馬發起了攻擊,那一個個雷靈將錘子高舉,一道道閃電從天空中轟隆劈下,直擊木車。
還在往上衝去的木車卻出乎意料的被閃電擊中,木車上的紙人也被擊中,冒出一團火焰,木車應聲從牆壁上掉落下去。
木車掉落在地,咔嚓一聲被摔得稀碎,而醉道人也一下子被砸醒,手中的酒被灑了一地。
“罪過罪過。”
見好酒被灑,醉道人拱着屁股,臉朝地舔起酒來,直至被舔乾淨,這次滿意的站了起來。
他擡頭,把腰彎成九十度,纔將眼前高聳入雲的白色城牆看到頭。
“娘個西皮的,多好的一堵牆,可惜馬上就要遭殃了,不行,老道得去幫幫忙。”
醉道人將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脫了下來,貼在城牆上,整個人往衣服上一鑽,立馬連人帶衣就鑽進了城牆內。
一時間,牧獄系統上頓時傳來警報提示。
“有人闖進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進來的”
牧獄大驚,基地裏的大量小兵都往那麼趕了過去,望着一個個燃燒着火焰,來者不善的小兵,醉道人立馬嬉皮笑臉的舉手喊道:“別動手,老道有事相告。”
牧獄將對方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這才控制着小兵走上前去,說道:“什麼事”
“嘿嘿,你們這裏馬上就有危險了,老道是來勸你們做好準備的。”
“危險”牧獄知道這個世界危機四伏,但從來歷不明的人口中聽到卻是不信的,“有什麼威脅”
“星宿老魔一路追殺老道至此,算算時辰,應該明天就能夠抵達,我想你最好做做準備。”
“星宿老魔”這名字就帶着一股濃濃的時代感,讓牧獄立馬想到了幾天前聶小倩控制的星宿老魔。
“哎,說起來都是孽緣。”醉道人拿起酒壺倒酒,但裏面已經空了,只倒出一滴來,被他用舌頭接住,砸吧砸吧嘴回味一番,繼續說道:“那人本是老道一個道觀的師弟,老道與他本來就不和,進入這個裏,他獲得了更強大的力量,於是他一路追殺老道幾個月,期間殺人無數,老道勸你還是趕緊離開此地避避風頭。”
牧獄半信半疑,下着驅逐令道:“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你是打算自己出去,還是我拎你出去”
醉道人哈哈笑了兩聲,也不在意,拿着自己的酒壺晃盪了一下,說道:“剛纔酒給摔沒了,不知道小兄弟能否幫個忙”
不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的牧獄還是差人從酒樓抱了一罈酒給他,醉道人兩眼放光,將酒罈裏的酒灌進自己的酒壺中,一邊說道:“好酒,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