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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馨不由得想要掙脫。
掙扎過後,二人都累得喘着粗氣,梁若馨心煩意亂,衣帶變得鬆散,嫩滑的肩膀露在外,在清冷的月光下閃耀着雪白的光。
傅琛面爭陰沉,靠近她的肩膀輕輕啃噬着,彷彿一隻餓狼,對馬上到手的獵物窮追猛趕。
梁若馨累得疲憊不堪,被男人翻身,撩開衣服,眼中只有不盡的沉寂,沒有其他。
事情發生得自然而然,梁若馨把頭扎進被中,無可奈何的淚水浸溼雙鬢。
她每次要出口阻止,哽咽和求饒聲卻率先出口。
第二天清早,梁若馨被渾渾噩噩地放開,面色煞白,身體被睡衣包裹遮掩着,青紫色的傷痕在雪白的肌膚上顯而易見,看起來可憐又極具誘惑。
傅琛貪得無厭地抱着她,不斷親吻着梁若馨的小臉,絲毫不減昨晚的火熱。
梁若馨在他不停的親吻之下,疲倦不堪地睜開雙眼,沒有一丁點帶着愛意的愉快。
她厭惡地阻止傅琛,“我要休息,請你讓一下。”
得到滿足的傅琛不再暴躁易怒,他邊應和着,邊輕聲哄着梁若馨,但梁若馨的面色卻越發地煞白。
“難道你不感覺噁心麼?”梁若馨疲憊至極,頭腦卻越發地清醒。
傅琛輕柔的聲音停滯住,毫不在乎地說道,“噁心?應該是孕期反應吧,我的確小心翼翼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嗎?”
他驚慌地摸着梁若馨微微隆起的腹部,卻被她用力打掉,彷彿用盡了全身氣力,傅琛不由得有些發痛。
梁若馨彷彿護犢子的貓,伸出尖利的爪牙,想要和他決一死戰。
傅琛注視着被打掉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不滿,卻仍舊耐下心來,“需要到醫院去嗎?”
梁若馨把被子奪過來,把自己裹在其中,這樣一來,便能得到一絲安全感。
傅琛彷彿兇猛的野獸,帶給自己無盡的恐嚇與脅迫。
她的身子在被子中蜷成團,可仍舊渾身顫抖。
“要是你想滿足需求,能爲大少爺提供服務的人應有盡有,如果覺得外面不乾淨,家裏這個也可以,請你別再來折磨我,我嫌髒。”梁若馨憤怒地說道。
身後的氣氛瞬間冰冷,冷到可怕。
傅琛把她連同被子一起拽到身旁,神情冰冷至極,目不轉睛地盯着梁若馨,似乎要刺透她的心,“你是說,嫌我髒?”
梁若馨明白今晚註定無眠,她冷冰冰地笑着問道,“你不髒麼?”
男人的手離梁若馨的脖子很近,寬厚的大手在女人肩上滯了很久,最終攥緊雙拳,面色陰沉地說道,“除你之外,我再無其他女人,同樣的錯誤,我不可能再犯一次,我向你保證。”
“別再做這些虛無縹緲的保證,池少爺,我拜託你饒了我,從我嫁到傅家,沒享受過一丁點快樂,你真的很噁心,噁心到讓我作嘔。
我原本不願把話講得這樣明瞭,可你一再逼迫我,你離開之後,我就馬上洗澡,洗上百八十遍,洗得一乾二淨,儘管如此,也沒辦法洗掉對你的的嫌惡!”
梁若馨把煞白的小臉紮在烏黑的長髮中,說着犀利無情的話,彷彿要把傅琛的身體刺穿。
傅琛緊握的手放鬆又攥緊,最終忍受不住,掐住梁若馨的脖子,哪怕怒氣沖天,他的力度仍舊輕柔,不敢過於用力。
“嫌我髒?你覺得誰乾淨?是傅心遠,鍾立昌,或者喬逸風……爲了腹中的寶寶,你居然這樣打擊我?
就算再覺得噁心,你也要忍住,這便是你的宿命,想找其他男人對麼?你一輩子都別想逃離我,我不可能放你走,哪怕入地獄,我也要讓你一起去!”
“傅琛,你真卑鄙!”
“我可以再卑鄙一些,你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所有事都已經做過……我顧及你的身子,可我仍然慾求不滿,我不會介意再讓你髒一回!”
傅琛面色陰沉,神情冰冷至極,眼眸中的嘲諷蓋過柔情。
他輕輕勾手,撩起梁若馨身上的睡裙,冰冷的手指觸碰着她嫩滑的皮膚。
梁若馨突然一顫,畏懼又懊惱地哭出聲來,“拜託你……”
“拜託你,別碰我……”
傅琛彷彿五雷轟頂。
他失落又平淡地注視着梁若馨,女人哭得惶恐不安,剛剛的勇敢不復存在,看起來悽慘無比,他實在狠不下心再次碰她。
被自己碰,真的會覺得噁心麼?
傅琛冷冰冰地笑了,抵住梁若馨的額頭,淡定自若的聲音中攜着難以抵擋的冰冷,“奉勸你聽話一些,離你承諾的日子,還剩不到30天。”
他把梁若馨護住小腹的手拿開,伸出手輕輕按摩着她的腹部,感覺到梁若馨不由自主的顫抖,心中失落低沉,“你這輩子,只會屬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