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在他的進攻下敗下陣來,真想把他粘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扯下來。
真噁心。
分明剛剛纔摸了其他女人,竟然還來碰自己,實在是令人作嘔!
傅琛由怒生笑,一隻手控制着梁若馨的頭,迫使她直視自己,梁若馨的力氣與他相比,彷彿小貓一般,雖說爪子的抓痕讓他發痛,可他有時間與心力磨滅她的傲氣,讓她順從。
她是傅琛這輩子唯一想要守護一生的女人,即使梁若馨有小性子,可傅琛仍舊樂此不疲。
梁若馨被逼無奈,只好貼近傅琛,心中惶恐不安,不停地擊打着男人的身子,但他彷彿一座高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敲開。
梁若馨被傅琛折磨得毫無力氣,瘦削的身子實在抵擋不了,終於陷進男人懷中。
男人的擁抱溫熱濃烈,清冷的香氣令人神往,彷彿一張無形的巨網,想把梁若馨封閉其中。
梁若馨忽然心生委屈,淚水不住地滴落,落到男人脖頸處,有些發涼,傅琛的動作忽然變緩。
他面色陰沉,擡起女人的下巴,聲音粗重卻攜着溫和,“你怎麼了,爲什麼哭?”
“你究竟想做什麼?”梁若馨擡頭時,眼中的淚水劃落下來。
“天色不早了,還想捉弄我一番麼?在這麼些人面前,難道你認爲我做了你的夫人,就要每時每刻被你玩弄嗎?我也是人,不是什麼商品。”
女人柔弱的哽咽彷彿流水一般,隨時有斷掉的可能,傅琛粗重的喘息可以輕而易舉地遮住她的抽泣。
實際上,他可以馬上抱緊梁若馨,關好房門,梁若馨便會任由自己控制。
可傅琛並沒有這樣做。
他挺拔的身子遮擋住門外膽怯又好奇的傭人的視線,彷彿生氣的獅子一樣怒吼道,“都給我滾開!”
不出3秒,門外的傭人不見蹤影,聽不到一丁點聲音。
傅琛的神情變得溫柔,低下頭去親吻着梁若馨臉上的淚水,溫和地說道,“現在沒人看到了,我不可能捉弄你,我這麼愛你……”
溼熱的親吻攜着眼淚的苦澀,梁若馨不由得皺眉,有些牴觸。
她不喜歡傅琛的親暱,總會不由得想到,之前有個女人像自己這樣,躺在傅琛牀上。
無論有多少感情,只要想起這些,梁若馨的心就瞬間冰冷起來。
“來,我來陪你休息,天色不早了,我不會折騰你,你踏踏實實地睡吧。”傅琛把梁若馨抱上了牀,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擁入懷裏。
梁若馨身體僵硬,一言不發,雙眼在黑夜裏閃爍着空蕩蕩的光芒。
彷彿隱藏着冰冷無情的刀。
懷裏的軟玉溫香,彷彿一隻手在心間抓撓着,不停刺激他的極限。
傅琛與梁若馨分居的每天,都難以入睡,現在如願以償睡在她身旁,只想把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是個男人,整日的壓迫和疲乏在黑夜裏堆積成火熱,傅琛不由得順着女人柔嫩的雙耳慢慢親吻起來。
動作輕柔,滿含愛意。
梁若馨嫌惡地閉緊雙眼,把頭扎向被中。
傅琛的眼中帶着笑意,不準備就這樣饒過她,環住女人的細腰擁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