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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泉連忙擺手:“我…我沒有調包。”
“你沒有調包,那會是誰幹的?”
“這…”
張玉泉若有所思道:“會不會是大少爺拿的?前段時間我見大少爺進去過一次,會不會是那個時候…”
“把江子明叫過來,就說我家族的傳承至寶丟了。”
“是!家主!”
張玉泉受命,轉身離去。
江塵坐在書房裏靜靜等候江子明的到來。
沒過多久,江子明果然來了。
咯吱…
房門被推開。
江子明單膝跪地,拱手說道:“見過家主…”
江塵絲毫沒有讓他起來意識,開口問道:“我且問你,江河社稷圖是不是你拿走的?”
“是我拿走的,要殺要剮任憑處置…”
“那就按照族規處理…剝離其嫡系身份,每月俸祿減半…”
處理結果讓江子明有些詫異,不過以他對江塵的瞭解,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這種懲罰對他來說簡直相當於沒有,嫡系身份?
現在江塵已經是江家之主了,他要這嫡系身份有何用?
俸祿減半?
他旗下資產夠他喫一輩子!
張玉泉對此也是十分好奇,不知道江塵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報!”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共玄鳥堂武者。
“王家欲要和我江家開戰,還請家主明示。”
“他們要戰,我們接下便是。”
江塵目光冰冷,右手茶杯轟然爆碎:“調集所有玄鳥堂武者,不要給王家任何喘息的機會。”
“是!”
武者離開。
江子明心中思緒亂飛,王家的實力他是清楚的,江家若是與之硬碰硬,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對他來說這或許是一件好事。
等江塵走後,江子明找到了他的母親陸妗翃。
陸妗翃昨天腦部受到輕微創傷,暫時昏迷了過去。
現在她雖然還躺在牀上,但是已經可以和人正常交流溝通了。
“媽,我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
“什麼事?”
陸妗翃面如死灰,現在大局已定,江塵隨時都可以處置她。
江子明說道:“您還記不記得王家下戰書一事?”
“知道,怎麼了?”
“既然老爺子對我不仁,那我何須退讓,與其坐着等死,不如鋌而走險和王家合作…”
“王家?”
陸妗翃眨了眨眼睛,這確實是個可行之策,不過一旦失敗,他們母子二人的下場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我承認江塵是很強,可是王家的底蘊有多麼深厚,您也是知道的…”
“容我考慮一下…”
陸妗翃揉了揉太陽穴,這種事情稍有不慎便會灰飛煙滅。
江子明焦急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是啊…已經沒有退路了。
陸妗翃長舒一口氣,神色複雜道:“我聯繫陸家和王家交接。”
如今娘倆是懸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用毒導致江塵女兒患上心疾,一個直接將其母親殘害。
江塵不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隨後江子明動用一切人脈奔走在江王兩家,而陸妗翃也動用他孃家的力量決定和江家扳一次手腕。
陸家雖然不如江家厲害,但也是京都豪門。
如果陸家老爺子配合王家的壓力來逼供,說不定真的能夠扭轉乾坤。
不過這一切都只能當成一個美夢去想。
就在兩人談話之時,安裝在房間周圍的竊聽裝置,已經傳到了江向榮的耳中。
聽着手下的彙報江向榮閉上了眼睛。
他微微嘆息道:“不是我想置你們娘倆爲死地,而是你們太能鬧騰了…”
聯合外族逼供,協同外族對付自己人。
隨便一條都能讓他們娘倆死一百次。
相比較江子明的小意思,他則更欣賞江塵的坦蕩和灑脫。
明明可以藉助傳家寶來給江子明定罪,但是江塵給出的懲罰卻是不痛不癢,這點足以說明他的心胸之寬廣。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江塵知道他房間裏被安插了監聽器,所以才故意那麼說。
如果是那樣,那麼江塵的城府就太深了…
……
“王家家主,王德川到!”
某個巨大的廣場裏,王德川在王家武者的簇擁下來到現場。
今天來的不單單隻有他們王家還有別的家族,他今天不僅僅要和江家開戰,還要想天下無盡宣佈一件事情。
江家有一名修士,丈着修爲高肆意殘殺武林同胞,從而引起武林人的憤怒。
王德川剛一落坐,就見到一名隨從朝他走來,低頭小聲說道:“家主,江家原家主夫人打算旁陸家也加入進來,聯名討伐江家。不僅如此,江家大少似乎有投靠您的意思…”
王德川輕笑道:“這是好事兒,現在雙方還未開戰,江家內部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隨後他又說道:“傳我話,江家的玄鳥堂只要被摧毀,我不僅會留他江子明一條命,還會扶正他爲江家族長。”
“是…”
下人退下。
王德川望着前方空曠的平地,拿起桌子的茶水一飲而盡,“江向榮,幾十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幾十年過去了,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期間一點點過去。
茶壺裏的熱水換了一次又一次,依舊未曾看到江家人的身影。
某家族族長笑着說:“江家不會是害怕不敢來了吧。”
“要不我們派人在催促一下?”
“不敢打就把江塵交出來!”
……
就在衆人以爲江塵不會來的時候。
廣場遠處突然出現一道人影。
十個,一個百個….
地上的落葉被微風揚起,然後緩緩落地。
以江塵爲首的江家人,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之中。
原本模糊的面孔,逐漸清晰起來。
江塵縮地成寸,如同鬼魅一般瞬間來到王德川面前。
“誰說我們不來了?”
周內的王家人立刻準備拔刀相向。
王德川伸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他擡頭看向江塵,眯眼說道:“我還以爲你們不敢來了呢…”
江塵笑着說:“他不好意思各位,剛纔出去辦了點事兒,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
“怕了就是怕了,哪裏找這麼多理由?”
某家族族長不屑道。
江塵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淡淡道:“時間也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一名渾身帶血的宗師武者從廣場的另外一側衝了過來。
“家主…不好了…我們的大本營被一鍋端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