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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走的掉嗎?”
江流影不退反進,笑吟吟地說道:“怎麼?不捨得我啊。”
“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可不會讓你走的。”
“不讓走也行啊,我記得你已經結婚了吧,孩子都五歲了,聽說你們夫妻兩個人感情還挺好的,你說她要是聽到你在京都納了一房妾室,你哭的他會怎麼想?”
江塵鬆開手,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事已至此,我也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都已經發生了…不是嗎?”
江流影貼着他的胸膛,笑着說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
江塵聞着女人遺留在他身上的香味,推開院長大門找到老爺子的住處。
江向榮知道江塵會找他,所以他直接選擇賣隊友,讓白眉真人充當他的替罪羊。
“白眉真人…昨晚您是不是在酒裏下藥了?”
“下藥?”
白眉真人充作耳旁風,“你說什麼?我這人老了聽不清楚。”
“得了,您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吧,別逼我和您動粗。”
江塵的戰力白眉真人是清楚的,他一個宗師武者,在他面前還真不夠打的。
隨後白眉真人從身上取出一個白玉小瓶。
江塵接過玉瓶,打開瓶口,裏面是一小半瓶的白色粉末,沒有任何異味。
白眉真人解釋道:“這是天女散花,是一種春藥,融入水中後無色無味,服用此藥您也已經體會到了,我就不做贅述了。”
“天女散花…”
江塵導出來一點粉末在手中碾磨,最後放入嘴中細細品味。
藥力發作,渾身血液快速流動。
不過這種異動很快就被他鎮壓下來。
他之所以對這種藥感興趣,並不是說他想要用這藥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是藥中似乎參雜了一種他想要的藥材。
活血草。
這種草藥可以加快體內血液流動,跟春藥有着異曲同工之妙,此草也被戲稱爲龍陽草。
江塵問道:“你會做這種藥?”
白眉真人搖頭道:“此藥用材極爲稀有,我也是偶然間在南海羣島的海商交換所得。”
“又是南海…”
現在他身上已經湊齊了兩種藥材,有三種在天道盟,最後一味藥就是這活血草。
看來他必須要抓緊時間去南海一趟了。
“海商是什麼?”江塵疑惑問道。
白眉真人年輕時遊歷五湖四海,見多識廣,知道不少祕辛。
“所謂海商其實就是一羣遊歷在海洋附近的商人,這些人經常會拿出一些已經絕跡的東西出來與世人交換,所以又被稱之爲絕跡商隊。”
“這些商隊居無定所,行蹤飄渺不定,即便是沿海附近的本地人也極少遇到這批人。”
“這麼神祕…”
江塵摸着下巴喃喃自語。
旋即說道:“謝謝白老的禮物,我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咣噹…
江塵一走,江老爺子的宅院大門瞬間就開了。
別看白眉真人一大把年紀了,可罵人時候的那股狠勁,就連當代的年輕人都自愧不如。
“你這個老東西說賣就把我給賣了!陪我的天女散花!”
“話說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嗎?”
“敢情我幫了你,你還想倒打一耙是吧。”
“別…我可沒這麼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
“廢話少說,看劍…”
……
江塵離開江家四合院,來到正院大廳。
家裏的僕從現在看他的眼神不是躲閃和害怕,而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擁戴。
江塵通過昨晚的家宴,不僅收穫了這些人的認可,還讓這些常年在江家忙碌的人爲之感動。
江家嫡系家宴,他們身爲僕從的能夠上桌,絕對是京都首例。
“家主好。”
張玉泉突然來到江塵身邊給江塵敬禮。
“有事嗎?”江塵問道。
張玉泉半推半就道:“我有一事想跟家主彙報。”
“但說無妨…”
“這件事是關於當年您母親死亡有關的消息…”
張玉泉在說出這句話時渾身都在顫抖。
張玉泉以前就是陸妗翃身邊的狗腿子,沒少替她幹一些髒活累活。
現在江塵成了家主,他如果想過的更滋潤,就必須尋找新的大腿。
而江塵無一例外,是他最好的選擇。
投誠當然要拿出點乾貨來,於是陸妗翃當年做的那些事兒,全都被他抖落了出來。
“我知道了。”
“嗯?”
張玉泉愣了一下,江塵似乎不太在乎這件事兒,還是說他敘述的有問題。
“那個家主…我手上還有證據您看…”
“我說我知道了…”
江塵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覺得我要對付陸氏需要這些東西嗎?”
“不…不需要…”
張玉泉嚥了口唾沫,趕忙說道:“那…那個我…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了…”
“慢着。”
江塵叫停了他,“以前就聽說我們江家的江河社稷圖玄妙無比,你在江家呆了這麼久,對存放社稷圖的位置應該很清楚吧。”
“清楚清楚…”
張玉泉笑呵呵地說道:“我這就帶您去。”
“知道就好。”
說着,江塵把玄鳥玉牌遞給他說:“你拿着這個把江河社稷圖取出來送到我書房去。”
“明白,我這就去給您拿。”
張玉泉接過玉牌,然後駕輕就熟地來到江家禁地。
負責看守禁地的是兩名先天巔峯武者。
不過武癡就住在附近,只要這裏稍微有一丁點動靜,他老人家就會親自過來。
當年有人想要強攻禁地拿走山河社稷圖,自以爲擊敗了兩名先天就洋洋自得,殊不知最危險的還在後面。
武癡出手,只用了一招便將那人爆成肉醬,其實力堪稱恐怖。
“這裏是禁地。”
“我知道…”
張玉泉拿出玄妙玉牌說道:“我奉家主之命來此取走山河社稷圖一觀,還請兩位退讓一下。”
兩名護衛拿起玉牌仔細端詳了一陣,旋即直接開了門。
張玉泉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沿着樓梯向下走了幾十米,推開石門後,裏面的石臺果然採訪着一張畫卷。
他也沒多想,直接拿東西走人了。
殊不知,這一拿,卻惹上了大麻煩。
張玉泉興致勃勃地來到江塵的書房,然後將取到的江河社稷圖擺放在他的桌子上。
結果畫卷攤開的一瞬間,他傻眼了。
難道傳說中的江河社稷圖只是一張白紙?還是裏面內藏玄機?
“你把畫調包了?”
江塵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