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氣憤着,突然就拽着許一澤的衣服下襬。
沈謙就把他半推半拖地帶了出去。
到了外頭,沈謙二話不說,揮過一拳就把許一澤打退了好幾步。
許一澤瞪眼看了過來。
沈謙眯着眼看了回去:“你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該沉默。”
許一澤勾出一個冷笑,直接撲上前和沈謙打了起來。
過了幾招,沈謙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沒想到許一澤還是個練家子,身手比沈謙想象的還有厲害的多。
哦不,和許一澤平時表現出來的,都要好上太多。
他半眯着眼,心裏想到需要認真對待了。
沈謙打起精神一個鞭腿就甩了過去,許一澤還是險接了一半!
這樣一來,沈謙不確定到底能不能打贏許一澤了。
他面上雖然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輕鬆,心裏卻在暗暗叫苦。
他有點後悔沒有詳細調查這個許一澤了,沒深挖就直接單槍匹馬來幹架,太輕敵了!
許一澤一邊閃躲還一邊調笑:“沈經理,麪粉廠那點事兒,我猜都能猜得七七八八,你就是跟我說了又能怎麼樣?”
說着這話還來了一個猴拳反進攻,這拳頭裏頭充滿了內力。
沈謙上半身後仰,一個側翻就跳到了許一澤的身後:“你他媽廢話真多,老子就不說!”
兩人繼續扭打了起來。
這裏人少,也不會誤傷他人,沈謙直接放肆展現自己的實力,他這段時間修煉了這樣久,隱藏實力也辛苦。
也沒有人來跟他切磋切磋,他正好來練練手。
“喲吼,沈經理還真不錯呢!”許一澤還是那語氣,想激沈謙生氣,露出防守的破綻。
在近身格鬥中,最好的防守就是持續的高密度全方位的進攻,而進攻又極其消耗人的體力。
兩個人是純靠肉體肉搏。
許一澤想到這點才一直閃躲着,他不想費多的精力,讓沈謙自己消耗自己是最好的取勝法門。
沈謙咬牙發起新一輪進攻,他沒想到許一澤的實力如此之強,更沒想到他這麼陰,根本不正面展開反攻。
“管他呢!幹就完了!反正今天他是不能讓許一澤活着回去!”沈謙心裏頭正這樣想着。
“誒!幹什麼呢!停下來!別打了!”聽到這聲音
是陳靈梅?
沈謙來不及分神辨認,繼續和許一澤扭打成一團。
“我讓你們停下來!放手!警察!”陳靈梅衝上前去,推開這兩個人。
聽到了這話,許一澤和沈謙都慢下了動作,兩個大男人扭成一團躺在地上,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只是都側頭去看着穿着警服手持警官證的美麗女警。
“有羣衆舉報說,這裏有人私下鬥毆。嚴重打擾民生,違反治安,對社會造成惡劣影響!”陳靈梅一字一頓地板着臉說道。
“你們倆,跟我回警局一趟!現在就走!”陳靈梅正從腰旁搜出出一副手銬,拽着沈謙的手拉過來。
許一澤連忙搖頭:“警官,沒有的事兒,我都不認識他!這是誤會,我多好一社會主義新青年,我和那趙局還是好朋友呢!鬥毆?怎麼可能?誤會!”
“趙局?你跟趙局認識。”陳靈梅表示很懷疑,不相信對方說的話。
許一澤直直的望着她,半晌,朝她笑了笑。
“那可不嘛。我跟趙局可是老朋友了。”許一澤並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喫虧,有靠山的時候當然說靠山的名字比較方便一些。
畢竟他也不能直接自報家門,要不然做出這事可是有損他們家的面子。
陳靈梅疑惑地挑起了一側的眉毛:“誤會?那你呢?”她衝沈謙問道。
“對!誤會,我也不認識他,就是剛纔他喝多了,摔了一跤,我扶他,沒想到他有點沉,一把沒扶起來還把我帶下去了。”沈謙裝作沒事人一樣,順着這個臺階下。
他急急忙忙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
轉過頭去厭惡的看着許一澤,“你還得我拉起來啊!”
“這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既然這樣。你順便把我拉起來吧。”許一澤耍着無賴的說道,愣是不想起來。
沈謙朝着陳靈梅看了眼,神情極其不願意的將人給拉了起來。
可是這許一澤就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賴着不起來。
陳靈梅幾乎“撲哧”一聲就要樂出聲了:“還誤會?我看不出來?得了,還不拉起來?”
到這會兒沈謙和許一澤才鬆開彼此,兩人心裏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卻還是笑着在那兒演。
“哎呀沈經理,這摔下去,得虧你扶了我一把呢!”許一澤又耍着無賴跟他喊道。
“不算事兒不算事兒,許經理,就是你這,得減減肥了啊!不然羣衆都要誤會了嘛!”沈謙拉着她順便還踹了他一腳。
陳靈梅看着他倆演,一聲怒喝:“夠了!再私下惡劣打鬥,都給我進局子!這次都給我走!”
“你,先走!”陳靈梅指了指許一澤。
許一澤笑呵呵地衝沈謙和陳靈梅抱了個拳:“謝謝了啊!那我先走了,您忙!”
等許一澤人走遠了,陳靈梅才摘下警帽,粉拳輕握捶了沈謙一下:“你說說你,你知道這有多嚇人嗎?”
隨即恢復一貫作風,朝着沈謙呵斥道,“你怎麼就跟別人打起來了呢?這萬一要是我沒有趕過來,怎麼辦?你能打贏過他嗎?”
沈謙有點懵:“到底誰舉報的?這還好,沒出事兒!”
“誰舉報?誰管你?要不是今天我跟着你來了,看見情況不對就出來了,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樣呢!”
說着這話陳靈梅就紅了眼眶,剛纔那情況,說沈謙要被打死了她完全相信有可能。
沈謙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掉眼淚立刻慌張了,別看他剛纔都沒怕,這會兒是真慫:“哎呀,不是沒出事兒嘛!有驚無險,來,抱抱,不哭了昂。”
他心裏頭清楚,陳靈梅這是心疼他,關心他。
“誒喲!梅梅!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眼前嗎?你就別生氣了嘛。”沈謙這回可是好說歹說,輕聲的哄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