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睡了好久。
大概有十幾個小時。
然後睜開眼,就看到了身邊躺着的安陽。
白暖盯着他看了幾秒鐘後,伸出手去捏了一下他的臉。
有彈性,真的,不是夢。
他睡得蠻熟的,捲翹的睫羽下,覆了一層淡淡的烏青,鼻樑有些挺,她沒忍住,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尖,睡夢中的男人動了一下,伸手將她整個摟入懷裏,跟個大型犬一樣地在她發頂蹭了蹭。
白暖的“被迫”看了他的胸膛。
想了想,伸出手去,從他寬鬆的衣領處塞進去,停在他的腹肌上,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她還可以繼續睡。
她才閉上眼,摟着她的男人,悄悄地彎了脣角,也跟着繼續睡過去。
他家暖暖,可愛死了。
這是他睡着時的想法。
然後白暖睡了一個小時,輕手輕腳地從他懷裏爬了出來。
拉開被子,跪爬在牀上,準備下牀……
某隻炙熱的大掌一下就按住了她的腰,將她按在了牀上。
白暖:“???”什麼走向?
“暖暖……你壞。”身後的男人壓着她,剛睡醒的聲音裏帶着幾分低啞的磁性。
好聽是好聽,但是能不能換個姿勢?
“我……”白暖剛扭頭,還沒來得及爲自己辯解,就被堵住了嘴。
……
三個小時後。
“去做飯。”白暖擡腿踹了牀上的某人一腳,感覺自己去打了羣架一樣的酸……
“暖暖餓了?”他穿了件白色的襯衣,領口寬鬆,裏面還有指甲的刮過的痕跡,也有曖昧的紅痕……
“我餵你。”他手搭在了白暖的腰間,白暖身子一僵,少見地慫了。
“你再這樣子,一個月都別想上我的牀。”
“是暖暖先在電話裏勾我的。”他開始反口誣賴人。
白暖握緊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了嗎?再不去,我就打你了。”
正常情侶的走向:好不好嘛~纔不是呢~
白暖:我打你了。
安陽哭笑不得地點頭:“好,我去做飯。”他湊過去,親了她額頭一下,眼底帶笑。
有些人一旦開了葷,基本上就是不知饜足。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得佳人如此,哪裏還有心情去管其他的。
白暖是被安陽伺候着喫完飯的。
總算有力氣想其他的東西了。
“你來我這裏,被發現了怎麼辦?”白暖懶洋洋地窩在沙發上,青蔥如玉的手指插進他的黑髮中,有意無意地撥弄着。
“需要暖暖你配合我一下了……”他衝着她眨眼,乖順極了。
白暖覺得不大行。
問他什麼,他也不說。
最後看時間差不多了,纔開始解衣服。
白暖跟炸了毛的貓一樣,一下就翻過沙發,站在後面,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麼?”
“扮演被暖暖你打的強姦犯。”安陽無辜地看着她,衣服拉了拉。
“這樣可以嗎?”
白暖:“???”這又是什麼劇情走向?
能不能給大佬一個劇本?
最後白暖在安陽上下其手的教學中,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