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過了飯,胃裏有了東西,她總算是舒服了。
還是有軟綿綿的日子好。
白暖心滿意足地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安陽。
“你真賢惠。”
安陽剛放好一件衣服,就聽得坐在牀上的白暖這樣開口,有些哭笑不得。
這都好幾年了,他家暖暖夸人的詞,就沒變過。
“嗯,我賢惠,所以暖暖要不要一直帶着我?”他半蹲在地上,往行李箱裏放衣服,擡頭看向她,微微挑眉,眼底帶着笑意。
白暖很認真地想了想,覺得可以。
“好,帶你。”一個軟綿綿而已,她養得起!
兩個人又說了會兒話,不過安陽沒跟她說關於莊園的事情,收拾好了東西以後,就讓白暖睡一會兒,他在旁邊陪着她。
白暖拉着他一起睡。
因爲在莊園這幾天的確實是心力交瘁,而且這是在安陽這裏,所以她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睡得有些熟。
安陽側躺着,目光描摹着她的輪廓,眼底一片溫柔。
窗簾沒關緊,只有一些淺淺的光照進來,將兩個人籠在一起,他看得入迷,目光一直不曾挪開過。
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
“暖暖,我愛你。”他低下頭,吻在了她的額頭上,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下了牀。
他還要去處理後續的事情。
這次從唐止舟那羣變態手上搶人,可有些棘手,雖然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
可是還是需要小心一些。
白暖睡得有些沉,做了個夢。
一樣的血腥,一樣的沉默駭人。
她再次從夢中驚醒過來,沉默着坐在牀上,直到安陽處理好事情進來。
見她臉色不是很好,伸手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發燒,暖暖,是有哪兒不舒服嗎?”
白暖搖頭,朝着他伸出手去,張開,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清冷又亮:“抱。”
安陽笑了起來,彎腰將人摟進懷裏。
兩個人膩歪了一陣子,安陽纔拿了鞋子過來,給她穿上,牽着人坐餐桌上。
“暖暖,喫飯吧,一會兒我給你看個東西。”
兩個人喫過飯後。
在書房坐了下來,他給白暖拿了條毯子,讓她坐在軟墊的沙發上。
又拿了喝的牛奶。
最後給白暖的東西,是一份資料。
白暖接過來一邊看,一邊聽着安陽的解說。
“這是關於西非所莊園的資料。”
“裏面的東西都是帶着花紋的雕刻,這裏的東西,我不清楚暖暖你看到了什麼,但是如果長久待下去,不僅會精神錯亂,更會殺人……”
“對自己的神經,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說到這裏,安陽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下去,帶着幾分怒意。
那樣的一個地方,他們居然讓他的暖暖進去……
該死。
白暖沒有那麼大驚小怪,只覺得:噢,果然如此。
她就說嘛,她哪裏出了問題。
沒想到是有人在做手腳。
說句實在話,這個手腳做的不大可以。
她都自己發現了。
白暖看完上面的資料,沒什麼疑惑了,將紙還給他:“估計是唐止舟一夥的人,不然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