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話落,被他踩在腳下的謝量才登時就是臉若死灰,嚇得瑟瑟發抖,身上突然散發着一股惡臭,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失禁了!
“秦……九州,秦九州!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也得喫牢房!放了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錢?我不需要,你如果有辦法能讓人起死回生,我倒是可以饒你一條狗命!”秦九州淡淡說道。
“不……秦九州,只要你放了我兒,條件隨便你開!想要什麼,我謝家都能幫你得到!”謝允和一見秦九州要殺自己的兒子,當即就慌了了。
“我妻子在求他放過馬爺的時候,他可曾有心軟?”秦九州眼中殺機一閃。
秋元英見狀,也是哀聲道:“他現在一定已經知錯,秦先生,只要你放了他,老太婆以後,一定楊家看管。”
“我說了,你們謝家,上樑不正下樑歪。”秦九州嘲諷道。
秋元英眼見如此,不由冷聲道:“秦九州,你今天倘若真的動了我孫兒,你也別想好過,我謝家能屹立至今,能量是你無法想象的!定然讓你秦家,雞犬不寧,牢底坐穿!”
“秦某人,拭目以待。”
秦九州話落,擡起一腳,下一刻,踩向了謝良才的兩腿之間。
“砰!”
一聲讓男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起。
“啊~”謝良纔在發出了一聲極其淒厲的叫聲之後,雙眼一翻,口吐白沫,就這麼暈死了過去。
這一腳,已然把他變成了太監。
“量才!”謝允和眼見自己的兒子被踢斷了命根,臉色剎那便的蒼白,身體一晃,若不是身旁保鏢相扶,只怕是會步了謝量才後塵。
“秦九州,你……好狠毒!竟然把我孫兒給廢了!”秋元英情緒一下失控,揮起手裏的龍頭柺杖,瘋瘋癲癲就朝着秦九州撲了過去。
“砰!”
只是纔剛走幾步,手裏的柺杖,就被葉紅裳一巴掌拍飛了出去。
而秋元英本人,也是一個踉蹌,跪在了秦九州的面前。
“你孫兒,不僅殺害無辜,更是禍害了無數少女,我今天這一腳,算是爲那些被他毀了的女人,出口惡氣。”秦九州淡淡說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眼見秦九州如此殺伐果決,鐵血無情,在場的人都是戰戰兢兢忍不住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而秋元英此時看着謝量才的慘狀,滿眼的絕望,他謝家傳到這一脈,估計是要斷代了!
此時,在場所有人,心頭都是疑慮叢生,這秦九州,果真只是一個普通的退伍特種兵?
“馬爺頭七之後,我會給他老人家,舉辦葬禮,屆時,我再割下你孫兒的狗頭,祭奠他的英靈。”
“至於你們,披麻戴孝,給我馬爺擡棺出殯!”
“這七天,你們有什麼手段,不要藏着,我秦某人盡數接下。”
秦九州冷聲道,現在就殺了謝量才,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謝家人聞言,看向秦九州的眼神,滿是怒火!
披麻戴孝,擡棺出葬,這把他們當成了什麼?
還好有七天的時間去籌謀,他們一定要讓秦九州爲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紅裳,我們走。”
現場一片狼藉,秦九州也不想再待下去,拍了拍手之後,便轉身離去。
圍觀的保鏢和一衆賓客,皆被他的氣勢所攝,紛紛朝着兩邊退去,空出了一條路來。
秦九州和葉紅裳這麼一走,謝家就徹底亂成了一團,慌慌張張地將謝量才送往醫院急救。
而壽宴,自然沒有人再有心情去喫,不一會兒,就走了個乾乾淨淨,偌大的謝家莊園,只留一地的狼藉。
秦九州的出現,讓整個謝家都籠罩上了一層死亡的氣息,人人自危,不少下人保鏢,乾脆就回宿舍收拾行李,打算跑路了。
而將謝量才送入醫院之後,老太太也是開始召集謝家人,準備應對之策。
……
回去的路上,秦九州接到了楊令拂的電話,已經將馬老爺子的遺體,運回了老宅子,在城東郊區的梨花村中。
梨花村裏居住的額,都是一些老人,馬懷山平日裏在村裏爲人和善,和周圍的老人,關係處的不錯,這會兒村裏的老人們看到平日裏的老夥計突然就死了,心裏都有些不能接受。
不過畢竟活了大半輩子,生死什麼的,也都看淡了,在替馬懷山默哀了片刻之後,便自發的過來幫忙。
在馬家院子的門口,楊令拂派了兩名警衛駐守。
秦九州到了之後,看到老爺子離去時的眼神,一臉的安詳,虎目之中,忍不住又是一片通紅。
再看到了在一面牆上,赫然供着馬未明的靈位,在靈位旁,赫然是一柄一米五長的後背大砍刀,因爲經常擦拭的關係,如鏡般的刀身依舊冷氣森森,刃口上高高的燒刃中間凝結着一點寒光,彷彿不停的流動,更增加了鋒利的涼意。
秦九州腦海中,不由就浮現出了自己幼時,老是想要拿這柄刀耍耍,被糾纏不過,馬懷山就給他打造了一柄一模一樣的木刀,給自己錘鍊刀勢。
現在,物是人非,馬家父子,可以說都是爲了他秦九州而死!
伸手輕撫刀身,秦九州腦海中,忽然浮現了馬懷山持刀而立的畫面。
“進一刀,退一刀,吾之一刀,誰敢擋刀!”
“生也殺,死也殺,無名皆殺,無人不殺!”
那一日,秦九州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百兵之王。
“紅裳,上香!”
“是,九爺!”
……
此時的花山楓林一號別墅,家裏的三個女人,在客廳中坐立不安。
林宛白爲免心神不寧,拿了一份着今天的報紙,卻沒有發現報紙已經拿反了。
顧文月則抱着手臂在客廳中走來走去。
而唐玉笙,就這麼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發呆。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幹等着!”
沉默了半響之後,唐玉笙忽然說道,語氣中透着一絲決絕。
林宛白,顧文月聞言,心頭一震,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落在了唐玉笙的身上。
唐玉笙一咬牙,恨聲道:“我要給老先生報仇,我要去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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