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似乎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尤其是那一衆保鏢,在看到葉紅裳這一手之後,就明白過來,自己等人就算全都上去,也不過是對方的手下敗將。
此時的謝量才,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就秦九州身邊一個女人,就能吊打他們全場,這究竟是什麼變態?
“來!”
葉紅裳傲立當場,眼神睥睨,這些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辣雞。
她剛剛都沒打過癮,馬懷山的死,她同樣非常憤怒,非常想大殺一通,替老先生報仇。
秋元英此時,也是不能淡定了。
“趕緊去通知總教頭上官先生。”秋元英對着身邊的兒子謝允和道。
謝允和聞言一愣:“媽,上官先生有一陣子沒有露面了,最近我都聯繫不到。我試試看,能不能聯繫到他。”
秋元英聞言,悶聲道:“以上官先生的能力,一隻手就能拍死她!你速速聯繫!”
近旁的秦九州聞言,心中狐疑,上官這姓,貌似有點熟悉啊?
上官一姓。
聽在了秦九州的耳中,並無太大情緒波動,反倒是周圍的一行喫瓜羣衆,聽了之後知道內情的人,眉頭緊皺。
這上官一姓,是青州正統的武術世家,祖上參加過義和團,打過洋鬼子,之後加更是經歷了那場戰爭,一身功夫,可以說是殺人殺出來的。
謝家花了重金,才讓上官龍出任他們謝家保鏢的總教頭。
像上官龍這種人,也是真正意義上的通喫兩道,手段絲毫不比她秋元英弱。
上官家的武館,更是門徒衆多,起弟子,也是繼承了師父的性格,行事囂張跋扈。
但是最近,上官龍突然就變的低調了許多,在公衆場合,基本上就沒見過人!
但是,畢竟威名還在,旁人沒事也不敢去過問。
被踩在腳底下的謝量才,這時也是艱難地開口。
“小子,等我上官叔叔來了!我……看你怎麼死!”
話落,謝量才似乎仍舊氣不過,深吸了口氣道:“到……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什麼纔是讓你仰望的存在……”
秦九州低頭,看着即使被自己踩在腳底下,仍舊不忘顯擺威風的謝量才,一邊說話,一邊呼吸着地上的灰塵,倒還真的是難爲他了。
從頭到尾,秦九州都沒有說話,甚至是一臉的平靜,眯着眼靜靜地看戲。
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停在了謝家莊園的門口。
上官龍推開車門,一臉的罵罵咧咧。
今日,他和苗興等人,在青衣巷守護秦仲庭,這些日子以來,倒也過的清閒。
只是今天,謝家的一通電話,讓他很不滿。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來找他,若是讓秦九州知道,那又怎麼辦?
只是礙於往日的情分,他才冒險趕了過來,只不過,他給自己定的時間,是十分鐘,十分鐘後,不論結果如何,都必須要離開。
秦九州,他可得罪不起。
要是秦仲庭偏偏是在他離開的時候出事,那他有幾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砍的。
上官龍一下車,馬上就有等候的保鏢上前迎接,同樣,有人進去通報。
秋元英聽到上官龍來了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拄着龍頭柺杖就走了過去。
“上官先生,您總算來了,就是這個小子,在我謝府放肆!”
“今天,您可得替老太婆做一回主!”
秋元英快步上前,連帶着謝家的一衆人,全都走了過去,將上官龍如衆星拱月一般圍在了當場。
本尊正是上官龍的“總教頭”還沒有開口,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那道熟悉的身影,神情瞬間變的呆滯。
“我就猜,這上官先生,就是你沒跑了。”
秦九州頭都沒有擡,靜靜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準備收尾。
而此時,上官龍的神色變得蒼白,四肢僵硬,此情此景,他真想在地上找條裂縫,就這麼鑽進去。
而上官龍的反應,也是讓秋元英,謝允和,以及周圍的一衆賓客都有些錯愕。
這是什麼情況?
“秦先生……我之前也不知情……如果我知道,這秋老太婆說的人,是您……”
上官龍早就在秦九州這裏,簽了賣身契!
現在,他可以說是秦府中的一個僕人。
而且,秦九州的厲害,他是有切身體會的!
“這位老太太說了,你一隻手,就能拍死我。”
轟!
上官龍聞言,頭皮發麻,腳下一軟就是跪了下去:“秦先生贖罪!”
秋元英:“……”
謝允和:“……”
衆人:“……”
這一幕,讓謝家的一衆人張口結舌,呆若木雞。
那個曾經橫行霸道的上官龍,竟然對着秦九州跪下了?
秋元英的腦子有點懵,好久沒反應過來。
“媽,你看着是什麼情況……”
謝允和吞了一口唾沫,忍不住問道,此時感覺事情有些不妙的謝允和,已然是冷汗直流,雙腿如灌鉛了一般再也挪不動!
秋元英張了張口,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連自家的總教頭,被自己冠以救星的上官龍,見了對方,都跪下說話,這……還能說什麼?
“秦某人之前就說過,這一場遊戲,纔剛剛開始。”
秦九州頭也不回,淡淡說道。
“上官龍,我腳下這畜牲,殺我至親,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上官龍跪在地上,神態近乎謙卑:“殺人償命!”
秋元英:“……”
“你是謝家故舊,謝家的墓地,就由你來選吧。”秦九州淡淡道,“你知道該怎麼選吧?”
上官龍渾身一哆嗦:“秦先生的意思,上官龍大概明白。”
秦九州神色瞬間變冷:“大概?”
剎那之間,上官龍,秋元英,俱是嚇的肝膽俱裂。
上官龍以頭磕地:“上官龍,明白,一定將墓地選的‘漂亮’!”
“你……”
秋元英再也站不住,身子一晃,先是指了指上官龍,繼而又指了指秦九州:“你們敢!”
“我秦某人柱天踏地,還真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
“你們謝家,還要不要再搬救兵?”秦九州眼角噙着一絲冷笑,淡淡問道。
現場一片安靜,針落可聞。
“如果沒有的話,我先收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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