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裳上前,黑夜中一抹刀光閃過,酒保到死的時候,臉上依舊掛着笑容。
寧遇閻羅王,莫惹黑騎郎!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刺魂劍無影,弒血行無蹤。
葉紅裳的身影,宛如鬼魅,一閃就進入了花裏酒吧。
“西北黑騎,八大鑾儀使,葉紅裳!”
就在葉紅裳的身影進入酒吧的時候,從裏面就忽然閃現出了數道身影,落在了葉紅裳的四周,眼中充滿了殺氣。
很顯然,江海樓欲要對付秦九州,自然是把他身旁的人都調查了個遍。
而西北黑騎八大鑾儀使,自然是重點關照的目標。
原本在白天刺殺失敗之後,他們就考慮到了被反撲的可能。
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來的這麼快!
而且,僅僅是一個女人,直接殺上了門來。
葉紅裳淡淡地看了周圍的幾道身影,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江海樓,大貓小貓兩三隻,跳的倒是挺歡。”
“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等待你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話落,雙手匕首一閃,朝着幾人就攻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是你!”
“竟然敢來江海會鬧事!”
“自作孽,不可活!”
……
夜晚雖然寧靜,但是黑夜之中的腥風血雨,註定回震驚整個大夏。
兩個小時候之後,一個消息再次被推上了新聞頭條。
青州花裏酒吧,燃起滔天火焰,火被撲滅之後,裏面發現數具屍體,竟然都是黑戶。
其後,從警署重案組傳出來的消息,讓青州的幾個世家都感到了莫名的壓力。
江海會青州分部的火災,全由一個女子而起。
……
花山楓林,一號別墅。
林宛白洗了個澡之後,搭着一塊毛巾,就走到了陽臺之上。
此時,秦九州正負手而立,看着外面月光下的柔美月色。
林宛白走到他身旁,悄然而立:“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秦九州聞言,回頭笑道:“還記得我們幼時的夥伴,顧文月,唐玉笙,朱小胖嗎?”
林宛白聞言笑着上前,依在了他的身旁:“當然記得,當時我們五個,還曾經結拜成了異性兄妹,都說兔子不喫窩邊草,你倒是好……”
秦九州聞言,有些寵溺地用下巴點了點林宛白的額頭:“我今天,遇見顧文月了,她結婚了……”
林宛白聞言,從秦九州懷裏掙脫了出來:“文月結婚了?但是……她怎麼沒有叫我?”
“哎……當年你失蹤之後,我也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倒是沒想到,連文月的婚禮都錯過了。”
“對了,你有沒有留下她的聯繫方式?”
秦九州看着林宛白連珠炮般的問題,一拍額頭笑着搖頭道:“沒有,忘了。”
林宛白聞言,哼哼了一聲,埋怨道:“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忘了,氣死我了,青州這麼大,你以後怎麼找她……”
秦九州哭笑不得道:“行了,我看你,還是早點睡吧,我看看,什麼時候再遇到她,再留個電話號碼。”
林宛白聞言,白了他一眼道:“好吧,這幾天我在熟悉公司的事,確實是有些忙不過來。”
林宛白去睡後,秦九州來到了一樓的廚房中,倒了杯水。
韓素音和賀豆豆,暫時住在別墅的二樓,對這個突然到來的小傢伙,林宛白心裏也是非常喜愛,她這些年受夠了冷清,自然也是希望家裏能夠熱鬧一些,而且對賀雲的忠心護主,也非常感動,所以對韓素音,很自然就多了一絲親切。
到了杯水之後,秦九州來到花園中的小池旁,這時,一道身影幾個起落,越過了圍牆之後,落在了秦九州的身側。
“九爺。”
“怎麼樣了?”
“江海樓在青州的分部,已經被屬下全殲。”
“顧文月和唐玉笙,屬下也已經查明。”
“顧文月自從三年前在青州金融學院畢業之後,就進入了青州銀行工作。”
“工作穩定,業績出衆,所以接觸的人也在逐漸增多,在兩年前的一次年會上,認識了現在的老公錢牧。”
葉紅裳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看了一眼秦九州之後,這才道:“那次年會,是顧文月噩夢的開始,她在酒會上喝醉了,被錢牧送回家之後,趁機佔有了她,更讓人不恥的是,這個錢牧竟然將全程都用手機錄了下來,以此作要挾,讓顧文月與他結婚。”
“在結婚之後,錢牧更是變本加厲,根據他們的鄰居所說,經常會傳來錢牧對顧文月實行家暴的聲音。”
秦九州聞言,雖然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眼中卻是閃過一道寒芒。
葉紅裳知道他的脾氣,只是,她還有另外一個信息需要彙報。
“九爺,還有唐玉笙唐小姐的情況。”
秦九州點了點頭道:“說。”
葉紅裳繼續沉聲道:“唐家在半年前,被對手商業狙擊,資金鍊完全斷裂,很多合作商和唐家就此斷絕了合作,唐家岌岌可危。”
“而始作俑者,就是周家。”
葉紅裳說到這裏,略一停頓,之後繼續道:“周家會對付唐家,就是因爲周家大少周少賓看上了唐玉笙,幾次追求遭拒絕之後,便用上了這種可恥的手段。”
“一個月前,唐家迫於無奈,只好答應了周家的求婚。”
“兩天後,唐玉笙就會嫁給周少賓。”
話落,秦九州微微頷首:“今天倒是辛苦你了,讓你如此奔波受累。”
葉紅裳垂首道:“九爺,都是小事。不過江海會的那幫人也太不經打了,我纔剛剛熱身,就全放倒了。”
“江海會要注意的地方,並不是它本身。”秦九州沉聲道,“區區一個江湖組織,就敢對我黑騎連番下手,最近。更是直接將我當成了目標,這背後的人,纔是應該注意的。”
葉紅裳點頭道:“屬下明白,我會時刻監視的。”
秦九州道:“貪狼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以這個傢伙高調的性格,江海會恐怕是要倒黴嘍。”葉紅裳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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