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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大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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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會兒吧。”我忙攔住惡少,指着他身後的隔門說:“你又沒和他住一起,他頭死之前給你打電話了”

    “不是,他的死跟眼球有關,你先別插嘴,聽我說完。”他表情更是急切。

    我當即有種不祥的預感,不由的點了點頭,他才皺眉說:“今天早上我接到電話,是公安局打來的,通知我去一趟,說是我師父出事了。到了那裏,他們告訴我是晚上三點左右發現的。他的一位老友夜訪,見門開着,就進去了,之後發現屍體在浴缸裏。初步判斷是溺亡,具體結論還需要進一步分析和技術部門鑑定,不然我今天也不會在這裏。他們詢問了我一下師父的生活習慣,還有最後一次見面的時間”

    聽到這裏,我心都涼了,忙掏出兜裏的眼球。

    果不其然,惡少只是掃了一眼,頓時就傻眼了,嘴巴張得像個大箱子。之後他猛地把東西拿在手裏看了看,驚恐地問我,“什麼情況”

    我嚥了口吐沫,鎮定了一下,對他說:“我來找你就爲這事,昨晚回去我喝了一口,醒來這東西就在我枕邊,門開着,好像有人進來過。”

    “我鑰匙沒丟。”惡少捏這下巴,將自己的鑰匙鏈掏了出來,扔在了櫃檯上。

    一聽他說沒去過,我頭皮都炸了。“那這事就大了,你都跟他們說什麼了”

    “這東西見不得光,昨天的事我只是一帶而過,說是給我師父報賬。但,若是我師父的死定爲謀殺的話,事情怕是兜不住。”

    我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這黑鍋是背定了。“小區物業肯定有咱倆去的錄像,離開時還提着袋子,晚上又去擺闊,說不清了。”

    “這都是小事,實在不行就照直了說。”惡少把眼球遞給我,咬牙切齒地說:“可眼球又回來了,這事實在說不通啊。”

    “豈止是說不通啊”我想了一下,分析着說:“我住的地方人員很雜,但都是窮人,沒人在門口按的。我又是一個人住,人證也找不到,若是他們懷疑到我,肯定就廢了。”

    惡少苦笑說:“要是兇手沒留下什麼,咱倆還真懸了。我去我師父那很正常,但帶人去,這幾年你是第一個。”

    “是麼,那我挺榮幸的。”我也苦笑了起來,又問他,“夜訪你師父那位老友怎麼樣了”

    “受審唄。那老傢伙我見過幾次,挺滑的,經常幹些不乾淨的勾當,估計不說出點兒什麼,警察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選的時間不對,半夜三點訪友,誰能相信啊。”

    “我信,他們倆見面肯定有事,事離不開玩意兒,都是老古董蟲子,有新鮮玩意兒,幾點見面都正常。曾經有一次他們在我師父家裏憋了半個月,喫喝全是我伺候的,所以這事根本不新鮮。而且以他們的交情來看,我師父也不是他害的。不然眼球不會又到你手裏,他早拿着逃之夭夭了。”

    我倒是知道那老傢伙去幹什麼了。“不是他做的,可他肯定知道眼球了,怎麼辦”

    惡少搖頭,“不知道。眼球你先收起來吧,別再讓人看到了。若是警察去問你,省去眼球出處,說是個晶中晶就好了,反正別人也沒見過。不然更麻煩。”

    “你覺得能行嗎”我心裏實在沒底。

    “行不行也只能這樣了,這明擺着有人要害你,似乎都跟這眼球有關。你該上班上班,多去打聽一下,不是還有個叫大油的精神病似乎知道眼球麼,去套套話。”

    “你想揪出這鬼來”

    “本來不想惹他,現在他認定你了,昨晚把眼球放在你枕邊的時候,他要是想你死,呵呵。”惡少深呼了口氣,陰狠地說:“我師父對我也不錯,就這麼走了,不做點什麼也不安心。這鬼咱得整死他”

    我點了點頭,回憶這段時間生活的鉅變,彷彿罪魁禍首還真是這個古怪的眼球。不管那鬼是誰,要做什麼,我們都必須做一個了斷了。他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我的生命,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考慮到住所的問題,爲了安全起見,我決定暫時搬到柳依然的旅店去住些日子。她那裏很多,不怕有人趁我睡覺時候摸到我牀邊,這事想起來就有些後怕。正如惡少所說,要是昨晚那人想要我的命,我還真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惡少對我的決定很支持,他表示,雖然不瞭解柳依然到底爲什麼如此對我,但她絕對是個靠不倒的大山,去她那常住,以後出門都可以橫着走了。

    我的東西很簡單,惡少我倆走着就搬去了柳依然的旅店。

    柳依然似乎沒想到我真會搬過去,高興得不得了,那種冰冷全部轉變成了暖洋洋的溫馨,給我安排在了離櫃檯最近的房間。提到房錢時,我被她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這次她是笑着打的,所以力度不大,我感覺到的也只是母愛般的呵護。

    後路鋪好後,就到了上班的日子。

    當療養院小門打開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面孔。經詢問得知,原來的王師傅被辭退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愧疚不已。他好意勸我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我硬卻害他被炒魷魚。不過也好,反正也不是什麼好單位,走了合適。

    這件事在腦海裏一晃就過去了,我心中更在乎眼球的信息,所以,打完卡,我幾乎是衝進遊本昌的房間,遺憾的是,我沒能見到他老沒正經的身影。

    由於我開門聲比較大,劉一鳴被嚇得從牀上坐了起來。看到是我,迷糊地揉着眼,煩膩地說:“精神病,早上又沒吃藥。”

    “遊本昌呢”我問他。

    他厭惡地看了我一眼,“該吃藥了,你該吃藥了”說着,他迷迷糊糊又躺下了,我知道這傢伙是個睡神,想要從他嘴裏問出遊本昌的下落是不可能了。

    退出去後,我挨個屋子去找遊本昌,甚至壯着膽子去了衛生間找,挨個打開槅門看了,依然沒發現他的蹤跡。這時候我有些慌了,難道這傢伙畏罪潛逃了不成

    正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張靜怡出現在了面前,見到我就開始發牢騷,“你幹嘛呢讓我這頓找,怎麼不在值班室待着。”

    我管轄的a區丟了個人,也不敢跟她隱瞞,就直言不諱地說:“我早上數人,發現遊本昌不在,找遍了”

    “上個班沒和你交代嗎遊本昌病情惡化,已經轉到b區了。就算沒交班,值班記錄你都不看嗎”她的表情有些鄙夷,顯然是對我的工作態度表示質疑。

    聽到這個消息,我稍鬆了口氣,可內心中又翻騰了起來,上個夜班遊本昌還很正常,剛兩天,去吃藥了

    雖然他之前神祕兮兮的,對小女孩更是避而不談,但我能夠分辨,這傢伙腦子肯定沒什麼問題。想到此處,我就問張靜怡到底怎麼回事。

    她開始還不願意說,後來被我問煩了,就把我帶到值班室,猶豫不決地說:“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他都該出院了,可前天他突然說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又是什麼眼球的,明顯是出現了嚴重的幻覺。鑑定科的人初步判斷他有精神分裂的徵兆,轉到b區觀察了。”

    我心裏一震,又覺得沒道理,就說:“精神分裂症的病人a區也有,只要不傷人,精心照顧一下就好了,有必要轉到b區嗎”

    “本來也不用,但”她欲言又止,看了眼門口才小聲對我說,“在咱們療養院,紅衣小女孩是個忌諱,提到她的病人基本都會被控制起來。”

    聽到這個信息,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精神分裂症,出現怎樣的幻覺都是正常的,提到小女孩或許也是環境影響,怎麼成了忌諱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對我眨眨眼,極具權威性地表示,“反正我印象中,提到小女孩的患者都沒好下場,要是不能出院的話,哼哼”

    我見她故弄玄虛,忙追問。她只是搖搖頭,妖嬈地扭臀離開了。

    她這一走,我整個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心中愈加惶恐,彷彿誰見到這紅衣小女孩,誰就必死無疑啊。偏偏,我特麼見過還跟她玩了一會捉迷藏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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