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害羞了,來嘛來嘛,我教你,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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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話張口就來,簡直跟記憶裏那個溫婉賢淑的女人天壤之別。
商宗鶴饒是剛纔再有興致,現在也被她的胡言亂語打消的一乾二淨。
“胡鬧!”他嚴聲呵斥,太陽穴兩邊青筋凸起。
江晚恩笑呵呵的像只八爪魚一樣,就是不從他身上下來,急的商宗鶴又惱又氣。
“還嘴硬”
她埋頭直接朝他的脖頸咬了下去,力道很小,其實根本沒有用力。
商宗鶴的理智在這一刻終於崩斷,又是紅着耳朵,又是粗暴的反守爲攻。
“這是你自找的!”
他咬牙切齒,三下兩除二就清除了彼此的障礙,然後還是不放心,將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牀上,隔開那層不知道乾不乾淨的被褥。
兩個小時後,商宗鶴面不改色穿好衣服。
牀上的女人突然翻了個身,商宗鶴警惕的微眯眼,卻見她只是換了一邊,繼續睡覺。
商宗鶴鬆了口氣,然後站在牀沿靜默了兩秒後,認命的去處理牀上留下的印記,而整個過程中,江晚恩睡得跟只小豬一樣,紋絲不動。
收拾完後已經是凌晨四點,商宗鶴確認房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冷冷地看了一眼牀上縮在被窩裏的女人,壓下帽檐,關門離開。
翌日,江晚恩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黑壓壓的一片,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若不是牀櫃旁邊的熒光鬧鐘顯示是六點半,她還以爲現在是晚上。
撐着笨重的腦袋坐起來,一瞬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她驚恐的去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完好如初,衣服和褲子都還在自己身上!
再一看牀,平坦乾淨,沒有一絲褶皺!
江晚恩吊在中間的那股氣這才緩緩落下,還好,還好,她的貞潔還在
可是爲什麼
她皺着眉下牀,全身痠痛不已,尤其是這個腰,真跟做了某些事情快散了架那樣。
一些零散的片刻不期然的突然衝進腦海裏,江晚恩臉色一白。
“艹!”一句咒罵脫口而出,昨昨天,她好像做春夢了!
她不可置信的抱住自己的頭,而且春夢的對象竟然還是商宗鶴!
我靠,她這是飢渴成什麼樣了!一個死人她都不放過!
“啊啊啊啊!”江晚恩把自己的頭髮抓成了雞窩,商宗鶴,爲什麼會是商宗鶴!
對一個已世的前夫,她竟然還念念不忘人家的美色,羞恥!丟人!不要臉!
江晚恩在心裏唾罵自己,然後一邊作揖一邊又碎碎念:“商宗鶴商宗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最近太、太想你了,你在地底下可別生氣,我下次不敢了嗚嗚嗚”
一直在默默的監聽着自己太太的商宗鶴,聽到這一連串的求饒,眼眸毫無波瀾,最終因爲太喋喋不休的聒噪,而關掉了設備。
闔眸養神,昨天折騰的太晚了。
在前面開車的龐助理偷瞄了一眼透視鏡,看到總裁這幅無奈的反應,心裏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太太這也太可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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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
江晚恩雖然心裏悔恨愧疚,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這也是第一次做春夢,沒有經驗,難道這東西真的跟真做一樣,真實到第二天起來還腰痠背痛?
想了幾秒後沒想出答案,江晚恩就放棄了,趁現在天還早,她得趕快從這裏離開纔是,要是被邱翠萍發現她一晚上沒回來,又會東想西想了。
邱翠萍待她不錯,讓長輩擔心總歸是不對的。
早上七點的青藍會所,沒有一個客人,除去值班的一個前臺,整幢大樓顯得無比清淨,跟晚上的青藍比起來,大相徑庭。
她剛纔關門之前掃了她住的那個臥室一眼,裝修大氣上檔次,一看就價格不菲,到底是誰帶她去哪兒的,昨天又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除去那個春夢之外,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這腦子還真是不裝點正經事,淨想些沒用的!
退房不需要任何證件,跟前臺說一聲就行,還是爲了保守起見,江晚恩戴了口罩和帽子。
前臺問她是幾號房的時候,她報出數字後,前臺嚇了一跳,立馬恭敬地低下頭:“好的小姐,這是您的高級會員卡,以後那套房間,只有您纔可以隨意使用。”
“隨意?”江晚恩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在桌子上了。
她看着那張黑色的,還帶着燙金字體的高貴會員卡,有些傻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昨天是誰開的房,這你知道嗎?”
前臺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