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裏。
小女人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睡姿很不文雅。把被子當抱枕,又把這抱枕當成了某個只穿一條內庫的男人。睡夢裏不知夢到了什麼,兩手在上面很色晴的撫.摸。
紅.脣彎彎,笑得甜美,翻個身,繼續睡。
本就穿得清涼,此刻躺在牀上,兩指寬的肩帶已經散開,酥兇半露,露了溝。短裙堆積到腰腹處,裏面白色的庫庫呃,染上了幾朵梅紅,她來了大姨媽。
寂靜的房間裏,只有女人沉穩的呼吸。偶爾傳來兩聲囈語癡笑
一個小時後,醒了。
五分鐘後,她爬起來就往洗手間裏衝,坐在馬桶上,裙子一扒呃,那個感覺、她
反正她低頭從兩tui之間看到馬桶中心的那一攤血,小臉就一垮,不開心。
男神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低頭瞄了瞄自己的衣服,完整無損,肌膚上也沒有傳說中的吻痕,一個女人,一個可愛又性感的女人。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裏睡覺,他醒來居然什麼都沒有做好歹摸下,過一下手癮啊。
不是她吹,她還是很大的。
這個大姨媽來得可真是時候,把她的男神都嚇跑了。
現在咋辦,內庫髒了又沒東西可換。幾分鐘後,小丫頭撅着嘴從洗手間裏出來,把牀單扔掉。晚飯都沒有喫,就跑來撩騷,好餓。
開門,外面冒出兩個人來,堵着她。
打電話先讓程綠樹給她送衣服來,手機拿在手上,號碼都還沒有撥出去,就有敲門聲。她捏着手機去開門,兩個陌生男人站在外面,西裝革履,威武雄壯。
“咦,又是兩個帥哥哥,你們好。”她喜笑顏開,救命啊
“姑娘醒了就好,請。”
“去哪兒”
“席總有請。”
席總她的男神請她,哇哦不,不行,她夾緊雙.腿,咬着下貝.齒,楚楚可憐的模樣。
兩個男人面面相瞿,這是怎麼
原本是想睡,可依然沒有睡着。
男人就坐在牀頭,等着身體裏的不適過去。燈光浮影,把他的側影投注在牆壁上,眉止如畫,精良製作。
一個小時後,牀頭櫃的電話響來。
他長指一摁,接通,“什麼事”伸手揉了揉發酸的眉心。
“席總,明天上午八點葉喚的出獄,已經刑滿。”
席高卓稍稍坐正了身子,手離開眉心,深邃的眸光盯着潔白的被面上,好久都沒有動。
“席總”
“盯緊。”兩個字落地,切斷通話,手機扔在了牀側。黑亮的瞳孔裏印上了吊燈刺眼的光芒,隨着眸光的微眯光源也愈漸縮小,最後直至不見。
他狠閉雙眸,眉峯裏殘情魚躍。
那一場車禍給他留下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傷,給他的小米也留下了重創。撞車的那一瞬間,四年過去,他依然記憶猶新,刻骨銘心
外面敲門,開門。
“席總,那位姑娘已經醒了。”
席高卓的心頭因爲剛纔那一個電話,沒有了先前的冷靜,“把她帶走”
“她說她哪裏都不去,她、她”欲言又止。
“她什麼”席高卓如刀子般的視線掃向他。
那人立即道:“她說讓您去找她”
嗯
席高卓濃眉輕挑,完全的出乎他的意料般。讓他去找她,到是挺狂。
席高卓進房間時,葉小秋正靠在離門很近的櫃子上,在擺弄着那上面的花,有一下沒一下的揪着,嘴裏還唸唸有詞。很專注很認真,連他進來了都沒有注意到。
她穿着淺綠色的無袖小背心,側對着她。側面最好看一個人的身材是好是壞,臉龐沒有一絲贅肉,還帶着一丁點的嬰兒肥,白白嫩.嫩。脖頸修長,鎖骨突顯,她瘦但是胸有肉。
挺立飽.滿,小背心胸口的上圍被撐起一點空隙來,幾縷髮絲伸到了裏面,衣服緊貼着平坦的小腹,裙襬只蓋住了大.腿,兩腿,又細又直。沒有穿鞋,打着赤腳,從頭到腳都白。
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都沒有成年的女人,跟着他去了廁所,在警局裏要佔他便宜、今晚又對他下藥佔便宜成功。
哼。
不知死活。
走近
“他摸我了,他沒摸我,他摸我了,他沒摸我”小手在花瓣上扒拉着,嘴裏喋喋不休。
席高卓:“”臉一黑,風雨欲來,“你是希望我摸你還是希望我沒摸你”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葉小秋一跳,手上一使勁,把花瓣給揪了下來,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花瓣剛好數到他沒摸我。葉小秋拍着胸.脯,轉頭看着偉岸的他,臉上笑得像盛開的桔花。
“你終於來了。”暗暗的把那片花揉碎,扔掉當它不存在,踩着小碎步,朝他靠近。
男人沒有動,沉道:“站住”
一聲呵下,小秋的步子一頓擡頭茫然的看着他,“幹嘛”
席高卓往後退,視線別開,沒有拿正眼瞧她。
坐在沙發上,精銳的視線直直的掃向她,沒有言語。然,那股子淡淡的陰鷙射出,就像有一刀寒刃在一點點的剜着她的皮膚。她頭皮發麻,他在拿眼神壓她。
葉小秋想把棉被披上,她感覺,他要打她。
“那個”她撓着頭皮,在心中想着措詞開口,“你不要這麼看着我反正藥是我下的。但是我敢保證,我什麼都沒有對你做哦,什麼都沒有。”也就是親了嘴,摸了胸,摸了腰,摸了他的那裏
她不能出賣程綠樹,自己承擔下來。
可是話是這麼說,可是她的眼神卻出賣了她。說着說着,眼晴就往他的褲。檔裏瞟去,想到了先前在牀上的那個畫面,臉紅得像煮熟的蝦。
什麼都沒做
鬼信
席高卓的臉色難看至極,視線泛着精光,射向她,像是淬了毒
葉小秋意識到不好,要漏陷。
“我臉紅不是摸了你,是因爲我我來了大姨媽。”媽蛋說到這個就心塞,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人家男神都在沙發上等着她,她卻因爲一動就有東西流下來而不敢動,只能這麼站着,兩腿並得死緊
“葉小秋”席高卓一聲冷冽,手腕翻轉。
“啊”他、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哇靠
“過來。”男人的臉龐依然陰鷙着,脣一動,習慣性的發號施令,骨節分明的大手隨意的落在膝蓋。兩個字從牙縫裏迸出來,壓着葉小秋的神經,一麻,就像被點了穴道,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聽他的話。
儘管她明知道,她過去依着他的臉色,一定會掐斷她的脖子,可是她沒有控制住。
走在離他幾步遠的距離時,小腹暖流淌下,她倏地站住
“我不能過去,我我沒有穿內.褲。”
席高卓呼吸一窒:“”
葉小秋很不爽,非常之不爽
他又罵她蕩.婦,又罵她蕩.婦
她哪裏蕩,不就是說沒有穿內.褲,都髒了,她就讓它斜斜垮垮的掛在腰上,這和沒穿有啥區別,說實話也不行。
而且,她哪裏是婦,她還是個處
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下面穿了乾淨的衣服就是爽。那個老男人在罵了她之後,有個電話打進來,他就跑了,又把她晾在這裏,走之前還不忘囑咐別人,看緊她。
然後他就衝下了樓,好像家裏有媳婦生孩子似的。
也不管她的狼狽,還是她打電話讓服務員拿衣服與衛生棉上來,她纔有的換。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哼
她重重的一哼,打電話給程綠樹,吐槽。
電話剛打出來沒有一秒,提款機的電話就打進來,她連忙拋棄好友。
“喂,帥哥爸爸。”
“又在哪裏鬼混給我滾回來”
她也想回啊,可是她被人囚了,走不了可是又不敢對提款機說她先前幹了啥,畢竟還是想保住這條腿。
“我、我和綠樹在一起。”
“我管你跟誰在一起,今晚12點前我要見到你的人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警局,你表哥出獄,我們去接他。”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