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檀香縈繞,在鼻息間,絲絲屢屢的進攻,只是一個輕輕的吻而已,就讓葉小秋的小心肝砰砰跳個不停。
哎,果然還是經驗太少,老說愛美男,結果一把年紀了連個美男的手都沒拉過。
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像晚霞籠罩,迷離嫵媚。
“帥哥,乖啊。”她低喃了一句,身子再次前傾,往他的臉蛋上湊,好香。
沒有吻,聞了又聞,自自然然的香味。她嬌嬌一笑,伸出紛嫩的舌尖在他的脣角,舔―抵。
味道不到。
冰冰涼涼又柔軟。
起來,着迷的盯着他的臉,足足兩分鐘。目光才往下,修長的脖頸,喉結突出,鎖骨女人而曲線分明。
線條分明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她撫摸。
她彎了脣,紅了臉,指間都染上了粉紅的羞澀,伸手,輕柔地摩挲着,一點點驚顫。
哇。
這畫面有點緋靡,她連忙收手。心裏在兵荒馬亂裏,無法平靜。
目光再往下移,紋理漂亮的腹肌,結實性感,又不是練得特別狠的那種。線條流暢而優美。人魚線性感撲鼻,她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
來來回回的撫摸,觸感無法形容的美妙,健碩有力。指間莫名其妙的開始滾燙,從血肉裏層層傳上來,到臉頰,緋紅如血。
“我的媽啊。”小秋羞的一下子倒了下來,柔軟的身軀緊貼着他的,心臟跳的受不了,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一樣。
血液在沸騰旋轉,渾身無力。
她沒有看到男人的眉頭再次皺了皺,要清醒卻又不能,腦子裏有一絲殘層的意識。
躺了好幾分鐘,葉小秋才爬起來。臉上依然殷紅,肌膚吹彈可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迷霧旖旎,意亂情迷。
一起身就對着了他腰間鼓鼓,她頓時有點懵。
好大的感覺,裏面很有料的樣子。
“不會是塞了襪子吧”她嘆一句,伸出一根手指頭,戳。
“呵呵~~”小秋傻乎乎地癡笑。
左右戳戳。
“呵呵,真好玩。。好害羞啊。。”小秋一下子捂住了發燙的臉頰,卻躍躍欲試,她喜歡這樣親密地觸碰這個男人。
上面那層布料,她沒敢拖,就用手在上面作文章。
好一會兒後,它還是沒有反應。
葉小秋心想:死程綠樹,下什麼蒙汗藥,好點助興的藥不行
臥室裏冷氣開的有點足,葉小秋很涼爽,躺下去,拉着被子把兩人蓋上,不能把她的男神給凍着。
躺了一會兒又覺得不過癮,第一次和一個赤身的男人睡一張牀,蓋個被子啥都不做,有點丟人。
卷着被子,爬上去,爬在他的胸口,蓋住兩人。這麼近距離,他的脣真美,薄的恰到好處,健康的啡紅色。
朝上蹭了蹭,閉眼,吻上去。大膽的伸舌,在他脣側徘徊。
把人搞昏迷,真不爽。
她自己被弄得心神盪漾,心醉如麻,他在睡覺,而且還軟踏踏的。
睡覺。
有男人就是好,天生的火源,不怕冷。躺在上面,舒服至極,寬闊的胸膛,就像一個不畏風雨的港灣,剛好容納着她的嬌小。
肌膚與肌膚的相貼――她,睡不着。
想哼哼唧唧。
葉小秋撅着嘴巴,不爽,她的第一次啊,又要留着了。
小手無意識的在他的鎖骨上摁壓着,“早知道就不給你弄這個藥”
大腿在他的那個地方擠了擠,臉頰發燙。
算了,還是啥都不想,純潔一點,不能這麼浪,萬一他有病多不好
睡覺
凌亂的大牀上,男人和女人的瘋狂纏綿。夜色闌珊,月亮躲向了烏雲的後面,害怕窺視到了那臉紅心跳的糾纏。
細腿纏繞,紅脣勾勒,囈語媚態,“卓。。”
“小米,我的寶貝。”男人沙啞而回,一次次寵溺的深情之吻。
“卓,我愛你。。”高峯時,女人道。
一道白光在他的腦子裏,“小米”
“小米”男人猛然睜開眼睛,看着蒼蒼的天花板,夢原來是夢。
很多年都沒有做過這種夢,好多年了
徹底醒來,只是全身依舊無力。
深沉的黑眸有一絲的混濁,不過瞬間,就已經恢復他原本的黑亮與睿智
他約人談事之前訂了這間酒店,服務生來送上茶水,他向來警覺性都很高,曾經是醫生,鼻子也特別靈敏,只是先前接了一個電話,就讓他失了方寸。
胸口重壓,呼吸不暢。
有女人。
擡手抓過她的肩膀,五指收攏,往旁邊一拽同時起身
葉小秋正睡的香甜,被人拽下去,竟然沒有醒來,只是不滿的嘀咕兩句,眼睛都沒有睜開,繼續睡
又是她
席高卓的眉峯裏,若霜罩寒梅眸底,鋒芒瀲灩,迸發着千軍萬馬的狠勁兒
他伸手要去抓她,想了想,又縮了回來。睡得迷迷糊糊中,有人在他的身上作亂,原來不是夢。
碰觸着他的那種地方,感覺非常清晰,他以爲那是小米在和他玩鬧。
黃粱一夢,夢。
他深眸一暗,穿上衣服,快速離開,若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腳步的浮亂。
二十分鐘後。
宋修在另外一個房間見到了陰沉到害怕的總裁,“席總。”
男人坐在梨木桌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着一根菸,卻沒有點燃,穿着酒店內潔白的睡衣,彷彿千山寂寞雪,渾身都是高不可攀的清高與孤傲。
“對方負責任人呢”他開口。
“已經走了。”這是怎麼回事,總裁從來不會這樣放客戶的鴿子。
叮的一聲,打火機的火苗竄了上來,淡藍色,在男人的眼前,給他倨傲的側臉添了一種光彩奪人。
火光熄滅,菸蒂在男人薄薄的脣中,吸一口,菸捲突出,白煙嫋嫋,遮住了男人精茫的眉眼。
“去隔壁的房間,把牀上的女人,給我控制住”
宋修:“”什麼情況
“怎麼”隔着煙霧,席高卓犀利的眸光射向她
宋修立刻道,“我馬上去辦。”
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又被男人叫住,他回頭,“席總。”
“控制好,別讓她跑了出去,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磁緩的聲音透着一絲沙啞與壓迫。
宋修點頭,出去,心裏直犯嘀咕。
屋裏煙霧越來越重,幾乎看不到男人的臉龐,只有他一身雪白的浴袍,周身圍繞着陰沉如霾的氣息。少傾後,菸頭熄滅,起身,身體的無力還沒有恢復。
緩步到陽臺,窗外燈火如豆。
蘇城的夜晚總是這麼的絢爛浮誇,高樓林立。下面商鋪霓虹燈的餘光在空中旋轉,飄飄浮浮,看似燦爛又寂寞。
目光拉長,眺望着遠方。
腦子裏不期然的想起夢裏那個旖旎至極的夢,以及女人的那一聲卓
又想吸菸,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裏漫延衝斥,似乎才能緩解那一點空洞和荒涼。
此時,電話打來。
他暗暗鬆了一口氣,轉身邁步到房間裏,池景安打來。
“嗯”淡然一哼,從鼻腔裏溢出,人也緊跟着躺到了牀上,休息。
“我看到了你的車,有空喝一杯”池景安從車上下來,進酒店。
“沒空。”席高卓直接拒絕,忽然想到了前兩天那丫頭爬在池景安的車窗上,應該和他認識,“兩天前在鳳願辦公樓前,和你交談的那女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怎麼,看上她了”
席高卓冷笑一聲,頓一下,語氣一轉:“你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
“難得。”池景安微笑,進電梯,蹭亮的梯壁裏印着他偉岸的身材,“葉小秋,葉松泉的獨生女。小丫頭很特別,你有福了。”
葉小秋葉松泉
席高卓一下子睜開眼晴,眸中精光流轉,“葉”薄脣裏吐出一個字來。
“有問題”
“有問題,她,對我下了藥。”豈止是下藥這麼簡單的事情
“什麼”池景安再那一頭笑出了聲,“這丫頭我還真是小看了她,有種”
席高卓直接把電話掛了。
半起身,靠坐。
葉松泉的女兒
呵,還真是,有這個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