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現在回到了自己身體，雖然有些不正常，但她還是能控制住自己不撲上去咬人的。
這個充滿血腥味的地下空間並不是格鬥場。
跨越整個地下空間，再往前，是用磚石隔斷起來的。
隔斷牆外，還拉了通電鐵絲網。
牆上只留了一道狹窄的門，裏面一片漆黑，安靜無聲，感覺陰森森的。
就在那道門不遠，擺了張又破又舊的桌子。
一個五六十歲，花白短髮的老頭，坐在張破舊的桌子後，正在玩魔方。
“幹什麼的？”老頭頭也不擡地問。
樓二說明來意：“我們是牛哥介紹來的，想報名參加格鬥賽。”
老頭將手裏的魔方放在桌子上，上下打量了樓二一番，問：“知道規矩嗎？”
樓二點頭。
“說來聽聽！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知道！”老頭說。
樓二深呼吸：“這裏唯一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除了不許用武器，其他什麼都可以。格鬥場上，生死自負。”
老頭不動聲色地挑挑眉：“看樣子還算明白。”
白小魚問他：“大爺，真的是贏一場一萬，兩場兩萬，三場四萬嗎？”
“是！”老頭瞥了白小魚一眼：“每個人，每晚最多可以打三場。一二四隻是打底，如果真能連勝三場……你就準備好麻袋吧！”
“好好好！報名報名！”白小魚眉開眼笑地說。“報名需要什麼？身份證嗎？”
“小姑娘。”老大爺臉色更不善了。“我勸你，小小年紀別被錢迷了心竅！你男朋友的命還要不要？”
沒想到，這個大爺，還是個好大爺。
樓二暖心地回答：“大爺，不是我報名，是她。”
他指着白小魚。
白小魚點點頭。
那大爺瞪着白小魚，然後猛然拍了一下桌子：“你們以爲，這裏是可以隨便開玩笑的地方？！”
“我們沒開玩笑，就是我要報名。”白小魚說。
“走吧走吧！要不是看在牛哥的份上，我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知道好歹！”他凶神惡煞地揮揮手，又拿起那個魔方準備玩。
白小魚突然伸手，奪過那隻魔方，然後放在桌子上，輕輕一拍，魔方“啪”一聲響，被她拍得稀爛。
老頭瞪大眼睛看看魔方，又看看白小魚。
“怎樣？可以報名了嗎？”白小魚挑着根眉毛，很是得意地問。
“我剛花7000塊錢買來的魔方小音響！特麼剛拆封還沒用過呢！”老頭咆哮。
白小魚：“……”
她撿起那個稀爛的魔方一看，裏面真的是電子零件……
看起來很高級很精密的樣子……
“爲什麼要把好好的音響做成魔方的樣子？”白小魚呆呆地。
“賠錢！七千！”老頭咆哮。“馬上！”
……
白小魚出去的時候，心臟痛得要死掉了。
她不就想裝回逼嗎？
爲什麼別人裝逼就可以很順利，她卻要處處賠錢呢？
why?
看她要哭出來了，樓二摟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好歹報上名了！七千算什麼，想想明天，你說不定可以一口氣拿到七十萬！”
白小魚這才振作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