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真的！”白小魚說。“你先跟着我，然後回頭我幫你想辦法好不好？”
沙雕的表情悶悶的：“好。”
“那你現在，能不能先幫我把這房間打掃一下？要打掃得很乾淨的那種！”
“嗯。”他把小螃蟹收回去，開始掃地。
白小魚看不出來他掃的乾不乾淨，因爲屋子本來就很乾淨。
但是後來和蘭溪回來，卻對屋子裏的乾淨度很滿意。
白小魚覺得自己今天是走了狗屎運了。
去買個掃地機器人，居然買到了一個貌似壞掉的外星高科技。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也許這可能只是個惡作劇。
反正她始終覺得，能發出生物感電，且能如此智能地溝通，不是地球上的工程師能夠做出來的。
後來白小魚又把小污拿上來跟它一起溝通，兩隻倒是話很多。
機器人那愁苦的表情也輕了一些。
……
即便是不用擦地了，18層地獄的陰影也並沒有減輕一些。
她得生孩子，完成任務。
所以，白小魚還是沒有放棄賺大錢的理想。
這天，白小魚又跟樓二一起幹了一單，賺了300塊錢。
兩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休息之餘，白小魚就說起這個事：“樓二，你說有什麼方法可以用很快的速度賺到十萬塊錢呢？”
樓二想了半天：“你除了會打架，好像不會別的。”
白小魚翻了個白眼。
“誒，你知道地下格鬥場嗎？”樓二突然一臉神祕地問她。
白小魚說：“知道！西方國家不少，咱們華夏我還沒聽說過。”
“我也是偶然聽我的客人說起過。說是咱們海城這邊新開了一個地下格鬥場。那裏的拳手，贏一場，一萬。贏兩場，兩萬，贏三場，四萬！”
“這麼多！”白小魚驀然站起來。
“你別嚷嚷！”樓二一把將她拉了回去。“這種地下格鬥場，被稱爲世上死亡率最高的格鬥賽！那可是真正的玩命！”
“玩命怕什麼！反正別人也玩不過我。”白小魚含蓄地微笑。
“而且這個在我們國家是不被允許的！性質形同賭博，是違法的！”
“你懂什麼！能在海城開地下格鬥場子，那絕對是有背景的！”白小魚說。“違法什麼的，根本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
樓二看着她：“你真的要去？”
“這還能有假？”
“那我陪你去看看吧。”
“走！”
兩個人一起去了城鄉結合部一個爛尾商場。
雖然地面建築物爛尾了，但它的地下部分已經建好，擁有很寬廣的地下面積。
入口有人守着。
樓二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裏學會了切口（暗語），看守的人就放他們進去了。
通過一條空無一人的長走廊，進入一個很大的空蕩蕩的地下空間。
一進入這裏，白小魚就敏銳地覺察到了強烈的血腥味。
大白鯊對於血腥的反應最爲敏銳。
那是很多人的血混合起來的味道。
令她莫名興奮。
大白鯊捕食的那種興奮。
以前在海里，只要聞到血腥味，白小魚就完全控制不住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