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昕已經感覺到了宮沉的氣息將自己包裹,感覺到宮沉的在她光滑的腿上滑動着。
她配合的低吟着,聲音分羞澀,分難抑。
若非要取得宮沉的信任,她此時早就不顧一切的勾引宮沉了,何必要忍着?
“嗯……”林宛西又悶哼一聲。
她覺得宮沉的有魔力一般,輕撫着她,心炙熱的溫度,在她的身上每一個敏感處點燃火焰。
她微微睜眼,仰着脖子,半咬着脣瓣,像是一道美味期待着享用。
而她身上的男人卻突然收了,大開的襯衣下難掩的身材,一塊肌肉都是她想要觸摸擁有的。
“怎,怎麼了?”她一愣,察覺到了宮沉皺起的眉頭。
宮沉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雙向後架在沙發背上,髮絲微亂,眼下還有猩紅,但是**卻完全褪去了。
林宛昕開始害怕,她立即攏起衣裳,腦海裏將自己剛纔的每一個表情都過了一遍,並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她假裝自己很緊張,拉好衣裳,畏畏縮縮的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對不起。”
她立即道歉,眼落下了眼淚。
她知道現在眼淚是彌補一切的好東西。
果然,原本瞬間冷卻的宮沉靠近了她一些,攬過她的肩頭。
“我不喜歡你身上現在的味道。”他平靜的敘述着,“改回來。”
像是一道命令,卻劈得林宛昕不知所措。
林宛昕低頭看了看腕上的紅玉髓串,整個人都不由得僵硬起來。
紅玉髓清透的顏色將她的肌膚襯得更加蒼白,但只有她明白宮沉這句話的意思。
她不明白宮沉爲什麼這麼執着於她身上的香味。
林宛昕的媽媽是一個很喜歡各種各樣香味的女人,這個串也是父親爲了滿足媽媽的喜好定製的,裏面可以放媽媽製作的各種固體香。
但是,她媽媽留給她的香,在遇到宮沉前已經用掉了,她爲了騙宮沉,去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類似的香味。
沒想到在如此緊要的關頭,卻因爲這淺淡的香味被破壞了。
可是,她該去哪裏找這種香味?
除非她媽媽能死而復生。
“好,我知道了。”林宛昕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面色緋紅的看着宮沉,“我以爲你會喜歡的。”
林宛昕以退爲進,眼眸眨了眨,繼續勾引着宮沉。
如果無法得到宮沉,林宛昕的心裏就一天都無法安心下來。
宮沉突然曲臂,託着腦袋,側首看着林宛昕,看着她毫無保留的展露出的愛意。
這一點,林宛昕並沒有說謊,但是若是隻是香味不對,而拒絕了她。
就連宮沉自己都覺得沒道理。
似乎哪裏還有讓宮沉覺得奇怪的地方。
宮沉試着靠近林宛昕,原本昂揚的**,竟然勾不起一絲。
他起身背對着林宛昕,將襯衣釦起。
辦公室響起的扣門聲,倒是幫了幫了他一把。
他將外套披在林宛昕的肩上,用着區別於別人的態度對待着她,“出去休息一下。”
“我沒事,現在是工作時間,我能做好的。”林宛昕立即站了起來,身體卻故意搖搖欲墜快要倒下。
宮沉伸將她摟住,“不用逞強。”
門外的金望等了片刻才走進去,目光隨意一掃,立即有些怔住。
&n
sp;金望看着貼在宮沉懷的林宛昕,她身上還披着宮沉的外套,面色潮紅,衣衫略微凌亂,明顯是做過了什麼。
金望收回目光,走到宮沉面前,看了看林宛昕。
林宛昕接收到金望的目光立即站直了身體,善解人意道,“我去外面休息。”
拉攏宮沉的外套,看一眼宮沉便走了出去。
金望迫不及待的詢問道,“宮先生,你和林祕書……”
“沒事。”宮沉脫口而出,說完便皺起眉頭,頭一側看着窗外,“金助理,說正事。”
“宮先生,這件事也是正事,你信任我才讓我跟了你這麼多年,所以我更要對你負責,這林祕書出現的實在是太巧合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再等等下定論。”
金望略微着急,連自己來這裏找宮沉的事情都拋諸腦後。
宮沉轉動座椅,將整個身體都背對着金望,面向大面的落地窗。
今天的陽光很好,刺目得讓他眯起了雙眸,擡起看着指間纏繞的串,在陽光下更加的通透,沁入心扉。
光滑細膩的觸感像極了那個女人的肌膚。
放在鼻下輕嗅着,上面的味道幾乎消失,但是他還能聞到若有似無的香味。
是林宛昕嗎?
宮沉將串攥緊,邪魅的面容在陽光下鍍上了一層金光,但神色卻沒有一絲溫度,脣角上揚,露出他算計的笑意。
“金助理,繼續查林宛昕。”
“是。”金望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