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你是個可憐人。
我實在想不通,我哪裏可憐了
我想不通這個問題,但又要及時安撫男人的情緒便沒有深究,而是摟緊席湛的腰肢,溫言溫語的說“二哥,我怎麼會冷漠待你呢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怕你怪我而已。”
席湛的呼吸沉重,我從他的懷裏擡頭親了親他的下巴,給他堅定和溫暖道“我喜歡二哥,無論這輩子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愛着二哥,這輩子以及下輩子都不會離開”
脣瓣被席湛猛烈的吻住,他的呼吸炙熱而猶如洪水滔滔將我覆蓋,我快喘不過氣
我和顧霆琛在一起時很少接吻,幾乎沒有過,同席湛在一起又很剋制,所以吻技也就一般般,但比起從未經歷過的席湛來講應該好的太多,可每次把持不住甚至失守的都只是我
或許念着是喪禮,席湛鬆開我後沒有再更進一步,只是將我摟在懷裏半晌都未曾言語
荊曳說的沒錯,男人想要的僅僅是一份溫暖,當我將這份溫暖給足他之後他就很滿足。
正猶如現在的席湛。
他一直用臉頰蹭着我的臉頰。
像個小孩子似的。
這是他曾經從未有過的行爲
席湛很疲倦,抱着我沒幾分鐘便睡着了,我怕吵醒他就一直這個姿勢,沒到半個小時身體麻痹,特別是雙腿麻的讓我有點緩不過勁
我強撐着自己又堅持了十分鐘,後面雙腿就沒感覺了,席湛清醒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
他見我仍舊剛剛那個姿勢忙起身扶着我躺下,嗓音低沉的問我,“允兒你怎麼不喊我”
我委屈巴巴的道“怕吵醒你。”
聞言席湛臉色緩和,“下次別這麼傻。”
他擡手揉了揉我的臉頰道“明天早上母親下葬,待她下葬之後我陪你回梧城,等在梧城待一段時間你隨我一起到芬蘭,包括孩子。”
我驚訝的問“你要帶我和孩子到芬蘭”
席湛身上就一件黑色的襯衣,他偏眼望着外面的月色,音色低柔的解釋道“我說過,以後帶你走進我的世界。允兒,我不願再和你分離,我要將你放在我身邊守着,我們在芬蘭和梧城之間定居,一段時間待梧城,一段時間住芬蘭,席家那邊的事讓談溫先替你處理,處理不了的等你再回梧城處理,沒什麼着急的。”
“嗯,都聽二哥的。”
我沒有意見,我就怕他不帶我。
“到時候我們去商場給孩子買點玩具,還要再請幾個保姆,保姆太多似乎影響清淨”
他指的是芬蘭那邊
我發現曾經高冷的席湛開始像個正常男人,像個普通未婚夫,開始與我喋喋不休
我很高興見到他這樣的變化
“嗯,我都聽你的”
聞言席湛笑開,“真好。”
我接問“怎麼”
“我有一個家庭。”
席湛失去了母親。
但他還有我。
還有一對兒女。
他猛的清醒過來他是有家庭的
“二哥,你一直都有我和孩子的。”
“是的,我一直都有寶寶。”
席湛又去守夜了,我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助理髮了消息,“姜忱,你帶兩個孩子到老宅。”
發完後我在微信上給他發了定位
雖然心裏仍舊怪甘霜,但她人已經逝去,我帶兩個孩子過來參加她的葬禮是爲了席湛。
我想讓席湛心裏好受一點。
姜忱帶着兩個孩子到席家老宅已是半夜,隨他一起的還有譚央,我驚訝的望着她問“你怎麼會來這兒不對,你怎麼和我助理認識”
“席湛讓我過來陪你的。”
席湛這個時候讓譚央過來陪我
我好奇的問譚央,“我想不通,畢竟明天早上我們就要離開了,這不是讓你白跑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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