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話講的不錯。”一邊的謝言哈哈一笑,帶頭動筷子,一桌的人,這纔開始喫喫喝喝。
呂智給凡是能沾上邊的官員都派了請柬,但因爲嚴打,大多都打了水漂,此時包間裏就只有寥寥幾人。
大學士謝言、兵部尚書韓知兵、禮部侍郎沈浪以及呂智的姐夫,兵部郎中關飛。
再就是呂智、呂禮兄弟倆。
一共就這麼幾個人,坐在同一桌,但從座位遠近上也有劃分,呂智這邊有韓知兵、關飛,呂禮那邊有謝言、沈浪。
“嗯,嗯嗯嗯,你還別說,真香啊”
關飛官職最小,但是架不住背景硬啊,在這麼一堆大佬裏面,就他喫的自在。
沈浪嫌棄的看了關飛一眼,手下筷子紛飛,嘴裏也沒閒着。
有呂家從中調和,沈浪和關飛的關係好了那麼一丟丟,起碼明面上沒再針鋒相對過,但這心裏,還是互相瞧不上眼。
“姐夫,真是辛苦你了,以後休沐了,你就來我這店裏喫,啊”呂智的話頗有深意。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關飛也答應的痛快,生怕呂智改變主意一樣。
想起呂詩涵的黑暗料理,再一品嘴裏的美味佳餚,關飛眉頭挑的都豎起來了,在呂智這裏喫,娘子就不會抓包了吧
說來有些慘,呂詩涵家教極嚴,關飛每次出門打牙祭,那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抓,更怕解釋不清。
“哈哈,你們一家子,家和萬事興啊”韓知兵滋溜一口小酒,不僅要喫好,更是要喝好。
呂智看看呂禮,又看看關飛,覺得都挺好。
呂禮自不必多說,關飛本事雖然不濟,但他辦事穩重,又不曾靠着背景欺負人,沒有紈絝作風,可以說是大姐的良配。
呂智心裏頭對自己這些親戚很滿意,抄起酒壺給韓知兵倒了酒,“借老爺子吉言,對了,不知我送到府上的面膜,效果可好”
“嗯,嘿嘿嘿”韓知兵爲老不尊,露出“你懂得”的表情,“那還用說,還是你小子厲害。”
呂智也跟着嘿嘿一笑,他提及面膜,是想故技重施,在京城也掀起一股化妝品的熱潮,然後賺上一大筆。
最好能把某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好達成更大的目的。
只是這場面上,有些不像是在說面膜,倒像是在研究什麼“一條柴”“合歡散”之類的玩意兒,極其猥瑣。
幸好,在場的沒有精神潔癖之人,也沒有衛道士,倒是都能跟着樂呵幾聲兒。
呂智這邊的生意經暫且不提,有一輛華貴的馬車此時正在往饕餮居方向疾馳。
馬車前面有人開路,後面還跟着兩隊禁軍,那氣勢,那場面,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越王出巡呢。
“早就聽聞炒菜之名了,等了一個多月,這機會終於是來了。”
車上是一箇中年發福的典型,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似乎是嘴裏含着口水。
這馬車一跑起來,難免顛簸,特別是急轉彎的時候,向心力很大。
馬車裏的人就只能一手扒着車窗,一手扶着坐墊,極力的保持平衡。
哦,對了,此胖胖正是號稱朝堂不倒翁的福王。
籲
一路雞飛蛋打,車伕終於停下馬車。
“到了快,扶我下車。”福王喜好喫喝玩樂是出了名的,旁的事兒引不起他的注意力,一說到喫喝玩樂,他這性子就有些急。
玄武酒樓新開發出一種叫做“炒菜”的菜式,福王一個多月之前就聽說了,正想一嘗其鮮的時候,恰巧酒樓重新裝修,就給耽誤了。
這不是嘛,福王一直派人盯着,一旦重新開業,立馬趕到。
“呃,王爺,此處兩棟酒樓,待我打聽一下,還請王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