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嚨顫抖着，略微有些乾澀。
身體，也開始跟着有了些許的燥熱。
“你，又變強了？”兔子師姐看到了張兮的眼神，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相同的場景，因爲張兮停止對通天塔內濃郁的弈氣吸收，霧氣再次變得濃郁，逐漸濃郁到即使做點兒什麼不雅的事情，只要稍微小心一點，小聲一點，也不會被人發現。
“你指的是哪方面？”
張兮一步一步的向着兔子師姐靠近。
沒錯，他，在見到她時，會有那麼些衝動，這種衝動，是一種從心到身體上的。
不是被下了毒蠱，是他心理身體的主動。
“這次，你有多少積分可以給我？”
兔子師姐將目光鎖定在了張兮的黑積分上，或許，她對張兮也並不抗拒。
在這競爭壓力極大的陽輝學院中，在向外展露真實身份，必須保持一種以符合她身份的方式對外活着時，她，會有不少的壓力，不少的僞裝。
以至於在戴上面具，讓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時，她會稍微展現一些她的叛逆。
也會隨心所欲的做一些在正常情況下，她不會做的事情。
何況，大額的積分，的確很動人。
她也需要如此大額的積分。
而這樣的機會，她只遇見過一次，這次再次遇見，卻還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她也不討厭上一次的感覺。她需要給自己一個藉口。
“六百萬積分。”
張兮在看到自己的黑積分，數了數後面的零時，反覆確認了一下，他自己的臉都跟着抽搐了兩下。五百萬積分用忘了，不光如此，他還欠了六百萬積分。
這比之前自己樂觀想象可以用一千萬積分突破到上尉三星的原計劃要用的更多。
也幸好這積分可以欠，也因爲他的特殊身份，不用怕被開除，可以欠這積分。
好像，他這欠的積分，還能帶給自己極好的福利。
“那，發誓保證會把你的給我，然後，小聲一點，溫柔一點，明白嗎？”兔子師姐猶豫了一下，她沒有向上次那樣主動，可能是猶豫這一次張兮看起來比較的急切，尤其是他看向她的火熱眼神，讓她稍稍有點退卻。
積分，很誘人。
六百萬積分，只要利用得好，可以讓她的修爲再一次有不小的提升。
反正戴着面具，他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也不會認識他。
同樣的人，不討厭的感覺，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她，向前邁了兩步，主動來到張兮的身前。
“我發誓，我明白。”張兮顫抖的伸出手去，解開了她先前匆忙繫上的腰帶。
……
“師姐，其實，我們再在裏面待久一些，你能得到的積分會更多。”
“額，好吧，我承認，我想多了。”
走出通天塔，張兮老老實實的讓兔子師姐把自己給逮了，然後他的黑色積分轉到了她那邊，變成了正積分。
戀戀不捨，不光是一種身體上的依賴，在心裏，他也不願意與兔子師姐分開。
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在裏面多待，他扣的積分與她扣的積分是相同的。
而他在旁邊時，除了被多佔一會兒便宜，她也做不了什麼。她所得到的的積分並不會變多，做不好事情被發現的概率也會增加。
兔子師姐沒有多說一句話，甚至是好像不想與張兮多說一句話，匆匆的離開。
這一次，她沒有去湖邊，是打算直接甩掉張兮離開。
張兮緊緊的跟在她的後面。
“你跟着我，做什麼？”兔子師姐停下腳步，轉回身來，不喜的說道。
“師姐，那個我，我，我好像，喜歡…”
張兮在這一刻，忘記了自己的衝動，自己追隨感覺，追隨本心的感性可能會帶給對方危險，可能會讓他今後的計劃都就此打亂，可他還是想將自己的感覺表達出來。
第一次的心猿意馬，即使不知道她的完全長相是不是好看，沒有看到過她的正臉。
可那種心裏癢癢的感覺，是不能掩飾的。
好看的女孩子他見過不少，從伏靈，到歐陽佳佳，還有上官鹿等等，她們都是好看的。
偶爾，他會有口乾舌燥。
可這種心裏癢癢，想要伸手進去撓一撓的感覺，讓他很是抓狂。他變得沒有那麼理智，不再像是之前的自己。
那種心裏癢癢的感覺，只有在抱着她，將她涌入自己懷抱裏的時候，他會覺得充實。
第一次他希望不再自己一個人。
他希望在他的身邊，也能夠有那麼一個人，讓他不再孤獨。
即便那個人，會成爲他的弱點。
告白是什麼，他不太懂，也不太明白，也從來沒有跟任何人做過，說過。
他只想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肯定不會太差，在陽輝學院中，有能在五層的修爲，絕對的，她很年輕，可能年紀會比自己大一些，但也絕對大不了幾歲。
這樣的她，如果是在真實身份中，她不一定能夠接受自己。
她，可能是因爲戴了面具，纔會與自己在一起。
那時的叛逆，壓力的釋放，他也能夠感受得到。
或許，她也需要一個人，跟她說說話，聽她講一講她的煩惱，分擔分擔她的壓力。
這是樂觀的想法。
正常的情況，她應該是會不搭理自己的。
而他，卻依舊想要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也有可能正是知道對方會拒絕，他纔敢將這情緒表達出來，這樣，既不讓自己後悔沒有勇敢表達，也不會讓自己因爲現在的處境，連累到對方。
“住口。”
兔子師姐如張兮所想，在他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口前，便打斷了她，並且，不惜以貶低自己的冷漠講道：“你，應該已經成年。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出身不低，煙花之地沒少去過吧？那裏的遊戲規則你知道麼？”
“對，沒錯，就是交易，你給我我想要的，我給你你想要的，出門了，結清了賬，交易結束，互不相欠，也互不認識。”
“逢場作戲千萬不要帶感情，因爲，我對你沒有感情，也不會有感情，可能某些舉動會讓你有了一些不該有的錯覺，但僅僅是我看中了你給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