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的矛盾衝突已經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解的開的了,您覺得我會傻到喝一位三天前還費盡心思對我使借刀殺人之計的人遞來的酒?”莯妍瞧着眸中飛快地劃過了一絲光亮的女主大大又笑着補充了一句:“您是不是以爲我會這麼說?”
“啊?”
莯妍一手緊緊地扣住冷漣溪的手腕,一手硬生生地把那杯朝她遞來的酒杯從冷漣溪的手裏奪了過來,同時,也鬆開了對蘇漣溪手腕的控制,懶散地斜倚在身後的琉璃牆上慢悠悠地晃着手中的紅酒杯,手腕上頗具原生態形狀的手鍊襯得那肌膚更爲白皙嬌嫩。
莯妍看着杯壁上留下的一道道酒痕意味深長地說:“然後,您就立馬一副我侮辱了您的委屈又強撐着笑意模樣,對我故作大方地說:‘要是穆小姐您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與你換杯’對不對?”
冷漣溪握着酒杯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了掌心,嘴角僵硬地說道:“穆小姐誤會了。”
“是麼?那真是抱歉,我誤會了冷小姐了呢~”莯妍笑張揚,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舌尖輕舔過上脣,眯着眼說道:“冷小姐,您的賠罪酒我都喝了,您怎麼還沒喝呢?”
“我···”
“您可千萬別告訴我您不能喝酒啊!那我可要找人好好評評這理了~哪有賠罪的人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手裏端着酒杯過來賠罪的啊!之前不說,等到人家喝了您的賠罪酒之後再說,呵~您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恩~”莯妍歪着腦袋喫喫地笑着,雙眸漸漸漫上了水霧,耳尖、脖頸也泛上了淡淡的紅暈。
“穆小姐誤會了,我怎麼會···我,啊!”冷漣溪邊說着邊往後退,然後,就要腳一崴往地上倒去。
莯妍上前兩步一手穩穩地扶住了冷漣溪的胳膊,笑着說道:“冷小姐您可千萬別摔倒順便把酒杯裏的紅酒也撒了啊!
我這個人呢~可是天生的疑心重,要是您這腳一崴順便還把手裏的酒杯給摔了,我定會以爲您在這酒杯裏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要不,您怎麼會躲它都躲到寧願在蘇家宴會上出醜摔倒呢?呵呵~
冷小姐可能不知道,蘇老爺子爲了大壽時以防萬一,可是特意請了七、八位極出名的中醫、西醫坐鎮,除非您能把杯中的紅酒毀屍滅跡個乾淨,否則,我覺得以能被蘇老爺子看上的技術的大夫醫生們,都是能查的出來的。
讓我算算啊~我是林二爺的舞伴,給我下藥就是公然打林二爺的臉,這裏是蘇老爺子的壽宴,在這兒鬧事就是直接下蘇家的面子,恩,不知道冷小姐和冷家上下能不能受得住林二爺和蘇家的怒火呢?”
“慕小姐您誤會了。”冷斂豐疾步上前一把扶穩了蘇漣溪,更把蘇漣溪手中的紅酒護的死死的,沒撒出來一滴。
“大哥!”蘇漣溪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大哥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會不知道杯裏下的是什麼藥啊!
“蘇大少爺,我這個人呢~從來只相信眼見爲實、耳聽爲虛。”莯妍眯着眼,雙手合十抵在紅脣前,眸中的水霧似乎更深了些:“不知道蘇小姐能不能讓我眼見爲實地說服我呢?”
“哥~”冷漣溪幾乎在瞬間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身子也顫個不停,梨花帶雨的小模樣看得大多數人都會忍不住地心疼,但是,目前唯二的兩個正大光明的看客,明顯都不在那大多數人之中。
“漣溪,還記得哥跟你說過什麼麼?”冷斂豐心裏也是忍不住的疼,畢竟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妹妹,哪怕這其中摻雜了不少的雜質,可是,其中的感情也是不容置疑的。
冷斂豐此時心中更是說不出的後悔,爲什麼當初自己會腦袋一抽就同意了妹妹在蘇家老爺子大壽時對這個姓穆的女人下手的提議!他簡直不敢想這件事要是暴露了之後冷家會如何。單單那林二爺的怒火,他們冷家都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