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一切都聽萬歲爺的,我也相信萬歲爺會這麼做一定有萬歲爺的道理。”莯妍演完了專業戀愛腦模式,身心都累得慌,十分想念自己的大牀,於是,就給了白露一個眼神兒。
······
“主子~”
“立冬!主子現在煩不得,你別去打擾主子!”白露邊說着邊瞪了立冬一眼。
“怎麼了?誰惹了我們家白露了?”莯妍半倚在羅漢牀上,頭髮披散着,身旁放着一盤子切成各種花樣的果子。
“主子,沒事兒~”
“有事兒就說。”莯妍眯着眼輕挑,眼波流轉間的魅色一瞬間惑的立冬那個小丫頭什麼話都突突出來了,看得白露是好氣又好笑。
莯妍整理了一下子腦中的信息,還是不敢置信,這些人居然膽子這麼大,不知道雍正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愛記仇麼!
不對,他們現在的確不知道。
事情要從去年說起,太子爺的大助力被圈禁之後,康熙不知是怎麼想的,突然要把這些兒子‘趕’出宮去,或許他是覺得有了鳥無論是在宮裏還是在宮外都是在他的把控之下無所謂吧~
於是,皇上一句話,奴才跑斷腿,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一起‘外遷’,工程浩大,銀子有限,主子又要求頗多,建府的時候,德妃手裏還握着宮權,工部也不敢得罪四阿哥,可是,大半月前德妃娘娘薨了,宮裏不知何時就開始有四阿哥是天煞孤星克母的傳言,說的還像是真事兒是的,說他先剋死了孝懿仁皇后,這回了德妃娘娘身邊沒兩年,又剋死了德妃娘娘。
十四阿哥不知道聽哪個說了這事兒,直接跑到阿哥所當着好多阿哥、太監的面拿石頭扔四阿哥,把四阿哥腦袋都給打破了。
康熙知道後,直接把傳這些話的奴才打死了一批,又大罰了十四阿哥,甚至,當時在場沒拉架的幾個阿哥是有一個算一個都罰了一個遍,全在外面跪成一排被反省‘何爲手足兄弟’,是狠狠地折了這幫爺的面子。
然後,被‘牽連’的兒子家長惠妃、榮妃、宜妃就怒了,是明裏暗裏地爲難尚在阿哥所的四阿哥,分東西晚個一天半天的啊~不問不給啊~還有以次充好的啊~等等等等,都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就是噁心人,弄得剛嫁進宮才一年的四福晉是眼見着往下瘦。
萬歲爺訂的日子,大阿哥和三阿哥從八天前就陸陸續續地開始往宮外‘搬家’,三天前就搬的差不多了,四福晉瞧着三阿哥那兒快搬完了,就讓人開始收拾,結果,這都過去三天了,也沒有個信兒,四阿哥去問,就是一句話,宮外還在收拾。
“主子,你是不知道,現在阿哥所四阿哥那兒屋裏是大箱小包,亂七八糟的,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立冬說的眉飛色舞,邊說還邊比劃,生動形象的不得了,逗得莯妍是哭笑不得:“你從哪兒聽說的,說得像是你親眼看着了似的。”
立冬砰地一聲跪到了地上說道:“奴才不敢瞞主子,現在伺候四福晉身邊的大丫頭柳葉是奴才的表姐,奴才額娘早逝,阿瑪又娶了繼室,若沒有舅舅一家看護着,怕是也活不到這麼大,所以,柳葉雖是奴才的表姐,但對奴才來說,比親姐妹還要親。”
“我問的是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像是親眼看到的似的,你說這些做什麼?”莯妍笑了笑,好似不在意立冬說的話。其實,她也是真不在意,畢竟,立冬和柳葉的關係,她一開始就清楚,或者說,她之所以把院裏打掃的立冬提起來到身邊伺候,就是阿飄發現立冬與柳葉之間的關係的原因。
“是奴才親眼所見,奴才聽說四阿哥要離宮,就想把攢下的一些東西交給表姐讓她捎給舅舅,這才一大早就和白露姐姐告了假去了阿哥所,奴才親眼所見,院子裏大箱小包的,屋裏除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