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你!”靳明月氣哼哼的說了一句,“蹬蹬蹬”的上樓去了。
剛關上門,卻發現那隻鬼正坐在她的牀上,靳明月氣結,“你沒有別的事做嗎?除了跟着我就是跟着我?”
“保護你。”
“說的好聽。”靳明月哼了一聲,“昨天我快被嚇死的時候,也沒見你出現啊。”
她翻出書複習,剛坐下卻見幾張紙飄飄蕩蕩落了下來。
“這是什麼?”
靳明月拿起一看頓時面色一變,“試卷?秦時,你竟然去偷試卷!”
“做會!”秦時說。
靳明月鼓着嘴巴瞪了他一眼,看都沒看把試卷放在一旁,“我不要,我不作弊!”
從上學到現在,她的每一分成績都是清清白白得來的。
“麻煩!”
靳明月還沒轉過身,就發現書本“嘩啦啦”響了起來,沒分鐘落在一旁,靳明月打開就見上面用筆畫出了許多記號。
靳明月傻眼,她總不能不看書吧?這貨是想逼着她把試卷背過啊。
“你,你這是作弊你知不知道?”
“那又如何?”
“……”
她嘴角抽搐的看着他,的確,沒人能把他如何,他是隻鬼啊。
“快背,還有事忙!”
“什麼事?”
“背完你就知道。”
靳明月看着畫滿記號的書,背也不是,不背也不是,這不還是作弊嗎?
糾結了十幾分鍾,她腰間忽然一緊,涼意透過衣服滲透進來,靳明月大叫:“你又要幹嘛?”
“補償!”
昨天不都補償過了嗎?憑什麼今天還有!
靳明月崩潰。
衣衫被扯落,露出瑩白的肩膀,靳明月抵住他,“等等等,等會兒,爲什麼還有?”
那書就嘩啦啦的響了幾聲,靳明月頭疼,“我沒讓你給我作弊啊。”
“不管!”
冰涼覆蓋在她的身上,開始收取今天的福利。
可能人真的是一種視覺動物加感情動物,從發現了秦時的容顏過後,雖然還總是想起那張骷髏臉,但對他的接受已經遠遠超過從前,再有那一夜,靳明月的抵抗又少了一些。
一室春潮,當某隻鬼饜足時,靳明月癱在牀上昏昏欲睡,身上倒還清涼,她不知道和人做這種事情是一種什麼感受,但每次和秦時做完,身上除了薄汗,除了有點累之外,什麼都不會留下。
不經意的側頭,靳明月發現秦時那張臉似乎比先前更多了幾分神采,她擡手戳了戳他的臉,“做這種事情,真的有利於你的恢復嗎?”
秦時瞥了她一眼,微微頜首。
“那……”話在舌尖轉了一圈,靳明月又咽了回去。
“何事?”
“沒什麼。”她轉頭不看他,拉了拉被子裹住身子。
午睡過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靳明月躺在牀上沒動,秦時也躺在她旁邊,面如冠玉,不再是骷髏的樣子。
靳明月送了口氣,正要悄悄下牀去把避孕藥吃了,一轉頭竟然發現秦時的手中把玩着什麼東西,小瓶子裏的東西“嘩啦嘩啦”的,靳明月定睛一看頓時心裏一沉。
“秦,秦時?”不知爲何,她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