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怔怔的躺在那裏，呆若木雞。
一隻手在她的腳踝上來回摩挲，流連，久久未曾離去。
“我……從未娶妻，你儘可放心，你是我的……結髮之妻。”
不知爲何，他說道最後時，是一聲不太明顯的嘆息。
靳明月皺着眉，她想要的並不是這樣一個回答，說句忘恩負義的話，她只是想早早和他分開啊，而不是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腳踝被勒的疼痛逐漸褪去，靳明月感覺到被子裏鼓動，剛剛掙了一下，就被按住了手腳。
“報酬！”他冷冷的說，並蹭了蹭她的下面。
靳明月無語，“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用不着疼吧？”
“不管。”冰冷的聲音透着孩子一樣的任性，將她的眼前蒙了起來，冰涼的西裝在她身上來回蹭去，一股子前所未有的****開始從身體裏冒出來。
下巴忽然被掐住了，靳明月剛張開嘴巴，他的舌頭就溜了進去，冰涼冰涼的，涼的靳明月的哆嗦了一下。
雙手剛要掙扎，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捆了起來，分開掛在牀頭。
靳明月攤開四肢，任男鬼在她身上爲所欲爲，卻明顯的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了，因爲，在此之前，她的身體也跟他一樣是冰冷的，今天卻有不同的感覺從身體的各個地方冒出來，讓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腰……
“秦……秦時……”
她無助的叫着他的名字，手足無措攤開在他的身下，不知該如何應對。
她的癱軟中，他強勢進入她的身體，再一次將她佔有。
睡去時是怎樣的疲憊，靳明月都不太清楚了，她只記得自己在他的攻勢下淚眼瀰漫，淚溼了整條紅綾。
醒來時，紅綾被取下，身上穿着一件舊式的長衫，就像那次她在那個老宅子裏醒來時一樣。
靳明月皺了皺眉，坐起來時身上還有些痠痛，她靜靜的看着四周的黑暗。
眼前朦朦朧朧的，她抹黑打開了牀頭燈。
凌晨三點，靳明月飢腸轆轆。
下牀出門時，她特意在門口看了一眼，發現樓下依然像昨天一樣之後，就默默關了房間的門，從抽屜裏翻了前幾天儲備的零食來喫。
沒過多久，那隻鬼站在了她的身後。
靳明月的指尖抖了抖，沒有回頭。
事到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秦時。
“我……明天徐寅應該就把牌位做好了，我去拿回來，你……以後也許就能恢復的快一點兒。”
“……嗯。”
靳明月垂頭，一邊咬麪包，一邊做翻譯。
翻譯的工作她已經做完了一份，這一份如果加加班的話，明天天亮應該就能做完了。
靳明月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同時，她也知道身後那隻鬼始終沒有離開。
整整忙了四個小時，靳明月才伸了個懶腰，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然後頭也不擡的說：“我不準備早餐了，出去喫一點兒，順便將東西送到書店去。”
“……嗯。”
靳明月拿了衣服去衛生間，剛脫掉衣服，就赫然發現鏡子裏還有一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