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手指頓了頓，似乎沒想到她會忽然打斷。
靳明月隨即麼猛地用腳蹬了他一下，秦時愕然，被靳明月踢中了肩頭，靳明月立刻拉過被子蓋上。
不過，條件反射之下，腳踝被纏的更緊，她的腿分的更開了。
靳明月手被捆得太久，力氣不足，被子落在靳明月的身上只遮住了上半身，下半身卻大剌剌的依舊在秦時的目光之下，多了幾分欲掩半遮的勾引的味道。
靳明月頓時想死的心都沒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帶着一絲黏膩的手重新落在了她的小腿上，這一次，靳明月就算再想掙扎，也沒有用了。
而她，也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一樣，擁有溫度和飽滿指腹，不是乾枯的，也不是森森白骨。
靳明月嚥了咽口水，只覺得那手不斷往上面摸去，一種被人褻玩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她的臉氣的通紅。
“秦時！”
秦時的動作頓了頓，靳明月感覺到那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但她沒有去看，而是目光盯着房頂，問：“你這樣娶過幾個妻子？”
“……”一段窒息一般的無聲過後，秦時說：“沒有。”
“那你生前呢？你那個年代，應該還講究三妻四妾吧？你跟你原來的妻妾……也是這樣玩的嗎？”
靳明月不想這樣說，卻不得不說。
****，於相愛的人之間，便是至死的歡愉，於不相愛的人之間，就是玩弄和被玩弄。
他的手僵在她的大腿根處，靳明月又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癡迷於我的身體，昨天我問你，你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你一直都沒有回答，難道是我身體裏的某樣東西？需要你用這種方式才能拿到？”
“……”
秦時指尖的溫度逐漸褪去，靳明月能感覺到逐漸變得冰涼，放在那種尷尬的位置上，只讓人更加難堪，不過，也印證了靳明月的想法，他對她所求之物的確在她的身上。
“你想多了。”他的聲音沙啞而性感，少了那一絲冷漠。
被子完全遮住了她的身體，被捆縛許久的雙手雙腳也恢復正常，只是被捆了很久，動作一時間沒辦法恢復，杯子之下，靳明月依然門戶大開，只不過，睡着之前的疼痛卻真的不見了。
“是我想多了嗎？”靳明月輕哼一聲，趴過去側頭看着他，真心真意的說：“秦時，你……對我有恩，只要你開口，若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會給你。”
她說完就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真的能開口，這樣一來，只要她還清了他的恩情，就能和他離婚。
然而，靳明月註定要失望了，“我希望每天都能與你交合。”
簡單粗暴的字眼砸在靳明月的臉上，靳明月懵了一瞬，“你……”
“人間歡愉，不過如此，若能在魂飛魄散之前，得此滋味，我亦心滿意足。”
“……”靳明月啞然，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滋味不過如此。
他沒說話，靳明月知道他在等她迴應，只是，簡單的一句好或者不好，從此卡在了她的嗓子裏，讓她半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