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婉直接被警察帶走了,由於故意傷人的原因,被拘留了。
費庭偉沒想到那個瘋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直接跑到他的別墅傷他,他可沒有直接算了的想法。
這次,他一定要讓那些人知道他的厲害。
費清婉被帶走之後的兩個小時內,她有精神類疾病的事情已經被傳遍了大街小巷,這已經成爲了人盡皆知的事情。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費以南幾人還在費洛澤的病房。
宋如意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眼前就是一會,她兒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現在女兒就又出事了。
最近他們家可真是多災多難啊,不行,她一定要保護好女兒,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的女兒從來都沒有在監獄那種地方帶過,她一定要把女兒帶回來。
費以南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一直關注着宋如意,現在宋如意狀態不好他自然是看出來了。
看着宋如意想要離開,他緊張的道“如意,你想做什麼”
宋如意邏輯清晰的道“我先去把這些詆譭清婉的謠言壓下去,再去警局帶出清婉。”
“不行。”費以南和陸知章異口同聲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他們從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個快速救出費清婉的辦法,那就是讓謠言變成事實。
這是最快的一個能救出費清婉的辦法,只要他們能證明費清婉的確有精神類的疾病,那麼警局就沒有拘留費清婉的理由。
只是,這樣一來,費清婉的名聲就不太好聽了。
費以南看了一眼陸知章,就知道他不是那種過於在乎名聲的人。
聽到兩人的不行,宋如意直接怒了,她不能對着陸知章發火,但是對着費以南還是可以的。
於是,她就把這件事都算在了費以南的頭上。
她看着費以南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幽怨,“我知道你從小就不喜歡女兒,女兒有我心疼就夠了,不缺你一個。”
她下意識的忽略了費以南之前對女兒的寵愛,就抓住了這件事不放。
對於宋如意的以偏概全,費以南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小聲安慰着宋如意,輕聲向她解釋着他的想法。
他們二人說這些話的時候,除了躺在牀上沒辦法說話的費洛澤之外,病房裏沒有一個人了。
陸知章早就在費以南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出去了,他清楚這是岳父岳母之間的小情趣,他不應該當一個電燈泡。
若是費清婉在身邊的話,他是不介意在岳父岳母面前秀恩愛的。
一想到費清婉,他就想起了在他臨走之前,岳父留給他的那個眼神。
分明是在告訴他,這件事就直接交給他處理了。
至於費以南本人,自然是要哄自己女人的,而費清婉,自然是由她自己的男人去救。
費以南相信,救人這麼簡單的事情,陸知章一個人就可以處理好。
陸知章先是去醫院給費清婉開了一個證明,然後帶着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之後,他立刻就找人處理了費清婉的事情。
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他見到費清婉恐怕是在幾個小時之後了。
雖然他已經在這裏了,但沒有看到費清婉,他還是不能放心。
他雖然是一個商人,但還是有些人脈的,這警局裏也有他認識的人。
他直接找到那個他認識的,在警局地位不是很低的警察。
那人得知了他的事情,看到證據,也知道這件事沒有什麼爲難的地方。
畢竟,陸知章只是想早點兒見到他的妻子,這也是人之常情啊,等何況,陸知章的妻子,就是他的弟妹。
他費力的爬上如今的這個位置,可不就是爲了手中的那一丁點兒權利嘛,現在好兄弟好不容易讓他幫忙一次,也沒有讓他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他直接拍拍陸知章的肩膀,“陸老弟,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之後,他直接在旁邊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就直接出去了。
還沒有幾分鐘,費清婉就被帶了出來。
自從費清婉出現之後,他就徹底的被忽略了。
警察知道這件事可能就這樣過去了,但還是提醒了一句,“以後最好把她看好點兒,若是她再次出來傷人,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的解決了。”
由於這是第一次,而費清婉也的確有證據證明精神問題,他們自然沒有關人不放的理由。
可若是下次費清婉再次除了同樣的問題,他們就要追究家屬的責任了。
他是不介意使用一點點兒小特權,但這些事的大前提是不違背法律法規,若是下次費清婉再出了什麼事情,他一定會秉公辦理的。
而這件事看着可大可小,萬一被有心人利用,恐怕到時候頭疼的就是陸知章了。
看到費清婉安然無恙,陸知章提起的心總算是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他聽到了好友的那句話,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
若是他沒有能力給費清婉創造一個可以讓她隨心所欲的生活的環境,他怎麼敢娶費清婉。
現在不管費清婉要做什麼,他都不會阻止。
他能做的,就是給費清婉創造出一個強大的商業帝國,強大到沒有人能因爲任何事傷害到費清婉。
費清婉在看到陸知章的時候,眼淚就直接掉了下來。
她一直都知道陸知章回來救她的,可她從小事被寵着長大的,從來沒有在那種環境中待過,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很害怕。
可她待在那裏的幾個小時裏,一滴眼淚都沒有掉過,也不知道爲什麼,見到陸知章之後,她就覺得特別委屈。
陸知章小心翼翼的給她擦着眼淚,心疼至極。
他在心中默默的把這筆賬都記在費庭偉身上了,雖然他不是那種喜歡拖拉的性格,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暫時讓費庭偉多開心幾個小時。
告別了好友之後,陸知章直接帶着費清婉回去梳洗了,之後,看着費清婉早就不像他最初見到費清婉時的那副模樣了,就放心的把她送去了醫院。
看到岳父岳母如膠似漆,彷彿情竇初開的少年模樣,他摟緊了費清婉。
若不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他現在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
他很羨慕岳父岳母之間的感情,他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一直在一起,互相扶持,相濡以沫。
他們之間的感情堅固的像鑽石一樣,散發着迷人的光彩。
他走過去,打斷了周圍的氣氛,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費清婉。
“爸媽,清婉就先交給你們照顧了,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處理。”
說完之後,他最後看了費清婉一眼,交代在他不在的時候,要乖乖的等他回來。
之後,他就直接離開了。
費庭偉在欺負了費清婉之後,能平安的活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是他的錯了。
若是繼續讓費庭偉平安的活着,那就是他的錯了。
他直接僱傭了幾個人,讓他們跟着費庭偉,好好給費庭偉一個教訓。
費庭偉被蒙着眼睛,綁着手帶到陸知章的面前。
“老闆,這個人到底要怎麼處理,還請您給個提示。”僱傭之人中的老大對着陸知章道。
陸知章沉着聲道“你們往常是怎麼做的”
聽到這句話,被僱傭者就知道了陸知章的想法,有好多人就喜歡看人被嚇破膽子的樣子,他自然是怎麼嚇人怎麼說的。
費庭偉原本想着這人不敢對他做多麼過分的事情,畢竟他可是費家的人,是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招惹的費家的人。
聽到那人嘴裏吐出的法子,他很快就沒有了當初的有恃無恐,心中只剩下害怕了。
可他的自尊不允許他求饒,最主要的是他嘴被膠帶粘着,沒辦法開口求饒。
陸知章淡定的坐在凳子上聽着,是不是插兩句嘴,把原本簡單的法子變得無比可怕。
費庭偉很少見到陸知章,或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把陸知章放在心上,還有,陸知章刻意壓低聲音,導致費庭偉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在整他。
陸知章看現在差不多了,道“不說其他的了,先打一頓再說吧。”
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費庭偉的,他保護了那麼久的女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被送進警局那種可怕的地方,而他現在不過是先收一點兒利息。
看着費庭偉即使無法說話,但還是能嗚嗚兩聲,就能夠看出來他現在到底有多痛苦。
他找的這幾人都是專業的打手,知道哪些地方打起來會讓人最疼,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不夠。
若只是簡單的讓費庭偉疼幾下,相信費庭偉這種人絕對不會記住今天的教訓,他要讓費庭偉一想起今天,就會恐懼。
接着,他直接讓那些人一一實驗了方纔說過的法子,他就一直心無波瀾的在旁邊看着。
看到費庭偉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他大發慈悲的讓人把費庭偉送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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