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桃言蹊懶懶地坐在皇位上,她光着腳碰了碰一旁正在批着奏摺的秦軻的腰。
“你都不陪我玩~”桃言蹊撒着嬌。
秦軻放下奏摺,握着桃言蹊的腳,眉頭一皺。
“怎麼這麼涼?”秦軻雙手捧着桃言蹊的玉足,用自己的溫度溫暖着她。
桃言蹊嬉笑了一聲說道:“這不都是因爲你沒有陪我玩嗎?”
“好好好,陪你玩。”秦軻無奈的笑着說道。
桃言蹊想了想,“哎呀,算了算了,你還是批奏摺吧。”
“真的?”秦軻試探性的問道。
桃言蹊點着頭,擺擺手讓秦軻繼續批奏摺。
“那我讓人給你拿個暖爐過來。”
秦軻說完便下令讓人拿了一個暖爐幫桃言蹊暖着腳,而他自己則繼續開始批着奏摺。
桃言蹊看着認真的秦軻,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七天前的事情。
那天秦軻割破了手腕讓她喝了他的血,然後她的毒就解了。
當然,事實上就算她不喝他的血,她也沒什麼事,畢竟她可不會把自己玩脫。
那天秦軻失血過多暈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他居然失憶了!
桃言蹊不相信秦軻失憶,畢竟又沒有碰到他腦袋!
無奈太醫的診斷再加上秦軻的表現,一切都表明他失憶了。
不過詭異的是,秦軻居然認爲她是他的皇后!
他唯一能夠記得人就是她,並且他深深的覺得,他們很是相愛!
桃言蹊試探過幾次,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要麼就是秦軻太會僞裝,連她這個僞裝達人都騙過了,
要麼就是,秦軻真的失憶了,只記得她一個人了。
桃言蹊對此很是無奈,萬萬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個。
原本桃言蹊以爲等到秦軻醒來之後,他會玩一個囚.禁y什麼的。
不過現在的秦軻很好,什麼都依着她,就是少了一絲精明,偶爾流露出來的蠢樣,讓她都不忍直視。
“言言,我處理好奏摺了,我們去玩吧。”秦軻湊到桃言蹊的面前說道。
桃言蹊推了推秦軻的胸膛,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去哪裏玩啊?”
“言言想要去哪裏玩?”秦軻問道。
桃言蹊眼珠一轉,伸出手在秦軻的心臟位置畫着圈圈說道:“去你心裏玩好不好?”
“好。”秦軻應了一聲就開始扯自己的龍袍。
一瞬間,白皙的皮膚暴露在桃言蹊的面前,秦軻拉着她的手觸碰到心臟的位置,那裏嘭嘭直跳,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桃言蹊一怔,愣愣的看着秦軻。
“言言,它在爲你跳動,你感覺到了嗎?”
桃言蹊:……
騷.話一套一套的,惹不起惹不起。
“嗯。”桃言蹊低低地應了一聲。
“那言言是不是應該獎勵我?”秦軻很是認真的問道。
桃言蹊看向秦軻,“你想要什麼獎勵?”
“上次言言跟我說的那個爲愛鼓掌的遊戲,我覺得很有意思,這次我們多玩幾遍好不好?”秦軻說着便抱起桃言蹊向着內室走去。
桃言蹊:等等!誰要跟你多玩幾遍啊!
不要以爲她不知道他就是想開發新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