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結婚了,知不知道無所謂。”
雷霆厲眸光一閃,似乎消斂了一些寒意,“他都快結婚了,你還喜歡他啊。”
池語默:“……”
她一時嘴快,說漏了,都怪微博這件事情擾的她心緒不寧。
她跳過雷霆厲這個問題說道:“我公司裏有一個叫李豔的,她非常非常喜歡你,又是老員工,上次你和林美娜鬧緋聞,她直接組織了一羣人拎着雞蛋去堵林美娜了,剛纔,她又出發在第一線的給我打了電話,我雖然騙了她,我擔心騙不下去,會被她弄死的。”池語默解釋道。
“她敢。”雷霆厲冷聲道。
池語默放下吹風機坐在了他的旁邊,“雷總,你是不瞭解這些人,她們把你當作男朋友,可能還是老公,任何出現在你身邊的女人她們都當作情敵,戰鬥力相當於藏獒,很可怕的,而且,有時完全沒有理智,我膽小,求放過。”
“膽小,你?”雷霆厲鎖着她的眼睛,
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搖了搖他的衣袖,“我今天給你做你喜歡喫的蛤蜊,明天做海鮮粥。”
他明明不是心軟之人,看着她那討好的模樣,不禁想要縱容。
他拿出了手機,重新發了圖片,還是剛纔的,只是配上了文字:新宿舍。
池語默露出了笑容,還是雷霆厲聰明。
他這裏,也算是宿舍,她也算是他的員工,這麼一說,別人就不會胡思亂想的以爲雷霆厲和女人同居了。
“還有那個花澤雷,她就是之前喜來登的前臺,可能會發出我的身份證照片,你能不能和她聯繫下,跟她說明下,讓她刪了微博啊。”池語默乘勝追擊道。
雷霆厲把手機放在沙發上,冷睿的看着池語默,“我是商人,商人不做虧本生意,我幫你做這些,你又能給我什麼?”
池語默怔了下。
把她帶去清糧縣並要求住在一個房間裏的是他。
拍了照片發到微博上的也是他。
她怎麼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呢?
商人,果然是商人,把人陷害進危險的境地施予援手的時候,就能談條件,這個是運籌幄的一種吧。
偏偏,除了他,沒有人能夠救她了,能還他一巴掌嗎?
“我給你做好喫的。”池語默輕聲說道。
“你做的那些,也叫好喫的?”雷霆厲不遺餘力的打擊道。
“那,”池語默停頓了下,惶恐不安的問道:“你要什麼?”
“我要什麼,你都會給?”雷霆厲試探,聲音低沉了幾分,迸射出危險。
“除了以身相許,其他,我盡力而爲,但是我會的很少,你知道的。”池語默把話說在前頭。
可他,要的,就是她的以身相許呢?
雷霆厲眸中閃過幽深的光,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沉聲道:“到我身邊來工作,我會給你不錯的工資待遇,怎麼樣?”
“是做法律顧問?你們公司不是有了嗎?”池語默詫異,會有這麼好的事情,雷諾公司的法律顧問,她一下子身價百倍。
“那你還沒有資格,我的助理,你挺合適。”雷霆厲糾正。
池語默眼眸黯淡了下來。
她必須在律師行業裏混,纔有可能找到那個人的,“能兼職嗎?我很喜歡律師這份工作,要不這樣吧,我做你家保姆得了,幫你洗衣做飯掃地,你跟奶奶說下,把我要過去,奶奶肯定同意的,就一年。”
“那和你現在的工作有什麼區別,你以爲我現在問徐紅要,她會不肯?”雷霆厲反問。
池語默垂下了腦袋,她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雷霆厲的氣息靠近,正面朝着她,兩人之間之後十公分的距離。
她擡頭看他,眼睛紅紅的。
“你就那麼不願意,怕我會吃了你,還是會虧待你?”雷霆厲目光深邃的鎖着她問道。
她不知道雷霆厲這些話有沒有暗指,聽着,容易讓人心跳漏拍。
她嘆了一口氣,緩解情緒,輕聲道:“我以後要離雷總遠遠的,你竟會欺負人,我去清糧縣幫您,又不是義務,你沒有身份證,我還要了一個房間,留了牀位給你住,好心好意的,我昨天我還特意幫你洗了衣服,結果,你讓我成爲衆矢之的,好心沒有好報。”
越說,越覺得委屈,命運,好像根本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窮人的悲哀,霧氣凝結在眼中,淚水就是不流下來。
雷霆厲眼中有些波動,他是把她給逼急了,聽她說要離的遠遠的,心裏不太舒服,沉沉的,酸酸的,那種感覺還是第一次有。
“委屈你了?”雷霆厲柔下聲來。
“嗯。”她沒有否認,她是即委屈,又惱火,偏偏又無可奈何。
“原以爲你膽子很大呢,這麼一點小時就要離的遠遠的了?”雷霆厲問道。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天都塌下來了,人言可畏啊,雷總,你高高在上,沒有人敢踩踏,我是小草,隨手就被人斬草除根了。”她抗議的睨着他那雙深幽的眼睛。
不知爲何,現在的她,讓他不覺得可怕,相反,眼中好像有股魅力,要把她吸進去一樣。
“法律顧問的事情我會考慮一下,但是別抱太大的希望,那本來就是一個頂尖團隊,我需要和他們le。”
“那,微博的事情呢?”池語默燃起希望。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吧。”雷霆厲無奈的說道。
池語默喜悅,不敢笑得太張揚,抿着嘴脣,嘴角微微往上揚起,眼中卻如墜入了星塵一般,閃耀着光輝,煞是好看。
他望着,有些癡迷,也覺得,不逼迫她這個決定,或許是對得。
只要雷霆厲答應,她相信,肯定可以解決。
她就是信任他得強悍和雷厲風行,“那我現在去給你盛早飯啊,是雞粥,荷包蛋,還有牛奶。”
池語默站起來,他心隨意動,握住了她得手腕,一拉。
池語默又坐會了原位,不解得看向他。
“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許,不需要你做能不可及,只要……”他看着她得嘴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