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現在特想把這些錢全部給取出來,看看到底有多少
點起的後臺數據也發過來了,總收入152萬,扣除個稅44萬和點起抽成26萬多,最後還剩下81萬七千多。
李牧算是知道爲什麼那些明星會想法設法漏稅了,實在是誘惑太大了。
看了看系統的收入,15萬的聲望收入,這個倒是不交稅和沒有平臺賺差價。
回去的路上李牧投資的念頭又慢慢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買房子這三個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想了想李牧放棄了這個念頭。
是,屯房子基本上穩賺不賠,在這八十多萬沒有到他卡上時他還堅定不移的認爲這是一個好方法,但現在卻是未必了。
主要還是時機未到,渝市做爲未來西南部發展的主要核心之一現在的優勢並不明顯,房價也是有高有底。
李牧雖說對於經濟上的發展一直不是很關心,因爲之前他也沒有自己做生意的念頭。
但是對於房價還是瞭解一些的,現在主城七個大區放假從一萬多到三四千有高有底,參差不齊,在有的地段一平米到其它區去都能夠買四五平,價格波動可以說是相當大了。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很多,第一現在渝市人口還不是特別多,第二就是渝市自成立直轄市之後到現在不過十多年的歷史,還處於發展階段。
第三就是整個西南地區的經濟發展都處於相對落後局面,打個比方之前李牧奶奶村裏的年輕人打工都會選擇去沿海地區,到後來17、8年都選擇去了渝市。
也足以證明了這個華夏最年輕的直轄市的發展潛力。
從10年到15年的房價都相對平穩,即使有漲幅也不大,這種情況直到16年開始纔有了比較大的變化。
李牧在13年畢業之後在就在江巴區上班了,那時江巴區還比較偏僻,人也比較少,那邊的房價從10年的四千多直到16年新開的樓盤也才四千一二的樣子,甚至還有了下滑。
但是從16年往後風雲突變,從16年到18年出頭,房價從四千多直接飆到了新樓盤一萬到一萬一一平米,直接翻了一倍不止,還有價無市。
幾乎所有的新樓盤都銷售一空,沒點關係拿着錢都買不到房子,就有這麼火爆。
要知道在16年的時候許多剛開業的新樓盤可以供買家選擇,結果到18年新開業的樓盤都得選用搖號的方式進行購買,李牧也正是在16年年底的時候全款買的房子。
自己存了近二十萬加上家裏給了四十萬,買了一套室內面積不到100平的房子,建築面積在128個平方,各項登記一辦完基本六十萬就沒剩什麼了。
要是換18年在進行購買,當初用60萬就能辦完所有手續的房子得拿150萬看能不能辦下來。
對於房價這個東西李牧算是明白了,什麼等着它降價啊,它不漲價就已經是在降價了
zf也不可能讓房價崩盤的,主動刺破房產泡沫代價太大,具體情況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島國已經爲華夏做了示範。
即使這樣在現在還有許多島國青年買不起房,東京的房價即使在全球來看也是拍的上名次的,許多人靠在網吧包月來節省生活成本。
總有些人說再過幾十年房價一定會降,李牧覺得可能性不大,首先華夏龐大的人羣基礎在這擺着的,未來肯定還會大量的往城市聚集,這是必然的。
教育,交通,醫療,生活水平這些都將是推動城市化的必要條件。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除了少量的人外,大部分人的主要經濟來源也會在城市裏,孩子你要麼帶在身邊,要麼放在老家和父母在一起。
首先把孩子帶在身邊就得先解決孩子的上學問題,在當地沒有房產上學是很困難的,有些人想法設法的就是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好一點的學校去,結果發現有時候連找關係都找不到這纔是最可悲的。
畢竟城市裏面每個區域劃分給的學校也是不一樣的,學校最主要的還是優先解決轄區內的孩子上學問題,等把這些孩子先報名了再來考慮其它地方的孩子,每一個名額都很寶貴。
這也導致了有可能兩家小孩就隔了一條街道二三十米遠的距離,學校卻相隔幾公里。
李牧反正見識到很多同事買房的主要原因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孩子能夠上學,其它提升生活品質倒是次要的。
放在老家的缺點也很明顯,和父母之間的代溝不說,讓爺爺奶奶帶孩子尤其是在青少年時期一但管教不好,未來孩子的品德將讓父母很是頭疼。
還有就是教育水平了,以前李牧上學時是沒有幼兒園的,直接就是學前班,但是在奶奶村裏的小學一個班級學生也有五六十個。
現在不一樣了,以前的那個學校現在已經改成居委會了,現在的小孩全部都到縣城裏面來上學了,這也是現在城裏面學校人滿爲患的主要原因。
之前那個小學李牧依舊記得,教室裏面唯一的電器就是燈泡了,瓦數還不高,還是白熾燈。
越想腦子裏越亂,回到出租屋的李牧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上面裝修的塗料有些都開始脫落了,難怪最近房子裏總是有些白色的粉末。
自己現在也是有幾十萬存款的人了,還是在上學的時候,總是讓李牧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李牧想着把銀行卡放在哪裏才能防盜,最後把它放到了牀墊下面,是自己有些患得患失了,小偷即使真的拿到了銀行卡不知道密碼也沒有用啊
下午去上了今天最後一節課食品的營養與衛生,李牧放學後拒絕了寢室幾人的開黑請求,獨自一人開始在周圍閒逛,想看看周圍有沒有好的投資項目。
從下午四點多開始,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鐘,李牧不知不覺中又到了上次騎自行車的江邊。
沒有什麼目標的李牧便順着江邊一直走去,在不遠處的酒店外幾個男子引起了李牧的注意。
一身材高挑戴着眼鏡的男人一直在陪笑,然後將幾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送上了奔馳車,黑色奔馳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只留下男子在一旁嘆息。
李牧看的出男子很是惆悵。
地上還散落着幾張白色紙張,李牧撿起來一看,是酒店轉讓合同。
只是在甲方和乙方簽字欄還一片空白,看樣子並沒有成功。
李牧大概明白了,眼前這位應該就是酒店老闆,而剛剛那幾位男子應該就是潛在的買家了,只是看着架勢多半是談吹了。
冷冷的江風吹在了這名男子臉上,讓原本有些英俊的面頰有些落寞,苦澀的一笑,男子準備離去。
站在一旁的李牧將他叫住,然後將整理好的合同交還給他。
看着白色的紙張上面已經有了一些污漬,男子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將這份合同放進了垃圾桶內。
等等
李牧又一次叫住了這名男子。
有事
你是酒店的老闆嗎
剛剛李牧已經在合同上看到了酒店的名字,龍興酒店,就在不遠處,碩大的招牌上面的燈光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出於禮貌,男子回答了李牧。
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或許你可以帶我去酒店看看,我也許能夠幫到你。
男子聽到此處倒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了,眼前的這位看着也不像什麼富家公子哥啊,從頭到腳一身國產某運動品牌,是不是有些太低調了
來自任權對宿主的不屑5
任權正是不遠處龍興酒店的大股東之一,本來他是想拒絕的,因爲叫他去和這樣一個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的人去談生意確實感覺像是在玩過家家。
剛想開口拒絕但是看李牧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你確定你想去看,這個可是幾百萬起步的買賣
任權眼睛死死的盯着李牧,他要是在裏面看出了一絲閃躲他絕對立馬就走,開了好幾年的酒店了,別的沒見過,人倒是見過不少。
酒店每天人來人往的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李牧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就和他這麼對視了下去。
看了幾十秒的任權沒有在李牧的眼神裏看出任何遲疑或者閃躲的意思,這也讓他確定這小子不是拿自己開刷的。
不但沒有在李牧眼裏發現任何閃躲的目光,他在李牧的眼裏看到了目空一切,或者說是自信,而自信來源於底氣,雖說他不知道李牧的底氣從何而來。
李牧看到任權終於收起了那銳利的目光,心裏想到,做爲重生者加金手指擁有着要是在和你的交鋒中落了下風的話我也是沒臉混下去了。
“就這個距離而言,兩個人不是要打架就是要親嘴。”
李牧終於是說話打破了這個僵局。
這一說話更讓任權對李牧刮目相看了,僅用一句話就緩解了兩人之前的尷尬,也許眼前的這個少年不能用常理來形容。
任權退後了半步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任權,也是龍興酒店的老闆之一。
李牧和任權握手道:我是李牧,現在能先去酒店看看嗎
可以,可以。
任權趕緊帶着李牧往酒店走去,連車也不開了,就放在了停車場,一共就大概兩分鐘的路程。
之前和前面幾個人在茶樓談酒店的轉讓問題,所以離酒店也不是特別遠。
兩人很快便到了酒店門口,李牧開始放慢腳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