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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9章 美麗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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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悅平靜下來,手心就顯得有些異樣,傅靳言竟然還握着她的手,她都感覺手心出汗了,她想把手拿出來,但他側着頭,帶着眼罩,好像睡着了的模樣,她要是把手拿出來,肯定會驚醒他,他肯定又得發脾氣。.

    她無奈,只好作罷。

    沒多久,空姐來到她身邊,給她發了小點心,又問詢她需要何種飲料。

    她一手打着石膏動彈不得,一手被他握在手裏,即便是飲料放在她面前,她都沒有手可以喝啊,所以她只能搖了搖頭,對空姐說:“謝謝,我不需要。”

    空姐又看了眼傅靳言,寧悅也搖頭:“他睡着了,也不要了,如果等下有需要的話我們會按鈴的。”

    “好的,我們隨時等候爲您服務。”

    空姐笑容甜美的離開了。

    寧悅悄然呼出一口氣,真可惜,都沒機會嚐嚐頭等艙的點心和飲料和經濟艙有什麼區別呢。

    就這樣,一直到飛機安全落地爲止。寧悅感覺自己的手心粘糊不堪,傅靳言也幽幽轉醒,她以爲傅靳言總應該放開她了,結果並沒有,他竟然就要這麼拉着她出飛機艙,寧悅一看,便急了,趕緊掙扎了兩下,硬生生將自己的手拽了出來,傅靳言冷厲的眼神投射進來,她趕緊解釋:“我想上洗手間。”

    傅靳言挑了挑眉:“需要幫忙嗎?”

    寧悅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又摔倒,急忙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麻煩你。”

    她落荒而逃,傅靳言的眼角微微上挑,帶出一絲笑意,但是一轉身看到新助理站在一邊,嘴巴大的能吞下雞蛋,他頓時冷了下臉:“還站着幹什麼,還不去取行李。”

    周文斌連連點頭,跑去取行李了。

    傅靳言這張臉,無論走到哪裏,都是該死的引人注目。

    所以等寧悅的這些時間裏,他已經被三個妹子拉着合影要簽名了,合影被拒絕了,他只是胡亂簽了個名,看到寧悅出來,便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拖着走:“慢死了,你這個事兒精,走快點!”

    寧悅不敢耽擱,簡直是一路小跑着追上他的大長腿,但是還是非常強硬的將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靳言,你走前面,我在後面跟着你就行,要不然被那些人拍到照片又該大做文章了!”

    “……”

    陳英安排的很周到,這會兒接他的人已經到了,他們沒有多停留,直接走vip通道,上了保姆車離開。

    還好這些人沒有跟車,將大部隊甩掉之後,寧悅心才從嗓子眼落回肚子裏。

    不過他發現傅靳言冷着臉一言不發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也不知道這位太子爺又爲什麼心情不好了。

    每次和他出門就和打仗一樣,其實也是挺累的,寧悅身上還有傷,所以這一番折騰,就覺得精疲力盡,但她還是靠到了傅靳言身邊,努力擠出笑容:“靳言,我給你講個笑話啊。”

    “不聽,醜死了。”

    “……”真是個不討喜的臭小孩!

    ——

    一路的堵堵堵,等司機把他們送到新的住處已經傍晚六點多了,好在b市日長,這會兒還是明晃晃的。

    新的住處距離b大很近,雖然沒有別墅那麼氣派,但是兩室一廳的精裝修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段也算得上天價了。

    最關鍵的是這小區保安極其嚴密,據說很多達官貴人住在裏面,當時這個房子開盤時,沒有關係是買不到的,所以你在小區裏隨便遇到一個人,都可能大有來頭,而且房子是一梯一戶,真的可以算得上非常奢侈了。

    兩個房間都朝南,採光非常好,其中主臥只要站在窗口,就可以看到b大校園。

    看房子的裝修倒是有些年頭了,不過打理的很好,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

    寧悅很喜歡這裏,但有個問題就是隻有一個衛生間。這也意味着她要和傅靳言共用一個衛生間,這就有點怪怪的了,就好像——

    兩個人同居了似得……額……她趕緊甩了甩頭,到底在想什麼呢。

    傅靳言見她一副自言自語的樣子,冷不丁一聲怒吼:“寧悅,你又在算計着怎麼偷吻我是不是,你真是——”

    寧悅以前只在小說上看過有人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的,但這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被口水嗆死的萬箭穿心之感。

    傅靳言沒把話說完就憤怒回房了,徒留她一個人在客廳咳的不停。

    她真的沒有這樣的念頭啊……

    同居——哦,不,新生活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因爲她傷了右手,所以無論是做飯還是做家務甚至是洗澡,都有很大的困難。

    尤其是洗澡,因爲一個衛生間的緣故,每次都是傅靳言先去洗,她後去洗,然後她洗澡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這個地方傅靳言剛剛站過,他脫光了衣服的那身材……

    這個真的不能怪她想多了,畢竟他自身的優勢擺在那,她越是覺得彆扭呢,就覺得空間越是狹小。

    後來她就想,傅靳言只是個小男孩,是自己的弟弟,她作爲姐姐連給寧銳擦身體這種事情都沒有避諱,和傅靳言住一起,有什麼好不自在呢。

    果然,她就覺得沒那麼彆扭了。

    但是意外發生的猝不及防,這天晚上,她在衛生間摔倒了,順手將旁邊架子上所有的瓶瓶罐罐都一起給推倒了。

    這巨大的動靜頓時引起了傅靳言的注意,他直接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大門。

    寧悅狼狽的倒在地上,連個掩蔽物都沒有,只能慌張的喊:“出去出去,你快出去!”

    一絲不掛的雪白肌膚,像冰天雪地上的一朵悄然綻放的臘梅,像滿是玫瑰的花園裏開出的一朵芙蓉花,強烈衝擊着傅靳言的視線,所以他站在那裏,整個人都傻眼了。

    寧悅的怒吼拉回傅靳言的注意力,但他並沒有聽話的退出去,而是靠在了門邊:“好,你能站起來的話我就出去。”

    她身上還都是沐浴乳的泡沫,就像一尾泥鰍,話不溜丟,身邊連個可以抓扶的地方都沒有,傅靳言見狀,開口提醒她:“如果不像是摔得更嚴重的話你最好不要亂動。”

    寧悅泄氣,現在的她沒有辦法,只能依靠傅靳言了。

    見她沒有再異議,傅靳言便踩着輕快的步子上前,拿過一邊的噴頭說:“我先幫你把身上的泡沫洗了吧。”

    “不用,你把我扶起來就行。”寧悅視死如歸的閉上了眼睛,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傅靳言面前還有什麼臉面,但還是咬牙道。

    見她一陣白一陣紅的面色,傅靳言也猜得出她內心的凌亂。

    事實上,這也是對他意志力的強烈考驗啊,他的嘴巴賤賤的開着她的玩笑,但五指卻死死的抓着淋浴噴頭。

    最終順從了她的意見,拿過一邊的浴巾將她裹住扶了起來,不過臨走前還調侃了一句:“寧悅,這是你引起我注意的一種手段吧,段位真高。”

    “……滾!”

    傅靳言快步離開了洗手間,眼角嘴角卻都卻帶着笑,寧悅則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浴室裏!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出了浴室,傅靳言正翹着二郎腿在沙發上看電視。

    寧悅極其不自然的拉扯了一下短褲的下襬。

    傅靳言挑了挑眉:“其實你在我面前穿和不穿也沒什麼區別,所以不用拉了。”

    “……”寧悅臉漲成了豬肝色,“我好歹是一個女人,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已經夠尷尬的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說這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傅靳言突然放下大長腿,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瞧,瞧的寧悅的臉色瞬間越發紅潤,都能滴出血來,最後扛不住他的眼神壓力,抓着自己的衣襟,節節敗退。

    “你別這麼看着我行不行……”她發出微弱的抗議。

    傅靳言卻一步步朝她逼近,直到她退至牆邊,避無可避,他也跟着來到她身前,然後伸出一手撐在她身邊的牆壁上,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和牆壁之間,寧悅的頭往旁邊偏,後腦勺已經挨着牆壁,傅靳言的頭也順勢靠了過來,兩個人的額頭幾乎貼在一起,嘴脣也不過幾公分的距離,呼吸好像要纏繞在一起,寧悅又是那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傅靳言緩緩張開嘴巴,清潤的嗓音透着絲絲薄荷味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勾引我的話,我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將所有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寧悅瞪大眼,猛然回頭:“我沒有!”

    但就在那一瞬間,兩人的嘴巴就像磁鐵似得,又牢牢黏在一起了。

    寧悅一秒鐘就感覺火光漫過了自己的臉頰,她閉緊了嘴巴,這只是一個而已,但她很快發現,傅靳言竟然擡起了她的下巴,撬開了她的牙齒——

    她猛然瞪大眼睛,牙齒狠狠一閉,傅靳言喫痛,動作便緩了下來。

    慌亂中,寧悅手腳並用,狼狽的穿過他的腋下,從他的包圍圈突圍,臉燙的能夠煎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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